巨羊城北面约五百里是一个叫做‘青牛镇’的小镇,镇上约有两百来户人家,店铺虽少,可样样都有。今天并不是镇上的赶集时间,镇上的人们都懒懒散散地坐在自家门口晒着太阳。这秋天的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的,直晒得人的骨头都有些酥了。
老刘家里世代都在青牛镇,可谓是这里是土生土长的了。今天难得早早地做了田里的工,他正坐在村口的柳树下抽着旱烟,这棵老柳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烟气熏得老刘的眼睛有些微眯着。
村落小道的尽头也昏昏沉沉的,路面还扬起了一抹烟尘。老刘甚至听到了车轱辘的声音,咦?老刘将手中的烟斗拿开,凝神看了看小路上的那抹烟尘,果然,他在里面看到了一辆马车的影子。
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老刘说道:“看来,青牛镇有事要发生啊...”
也就老刘一袋烟的功夫,那马车已经行到了老刘的跟前,只见这辆马车普通至极,并没有太多特征。马车在他面前停下,从马车上跳下一个约有二十来岁七尺高背着一柄弓的青年男子,对自己抱了抱拳道:“老伯,请问前面这个镇子就是青牛镇吗?”
这青年男子正是赶路三天的王烈,至于罗炳鹿还坐在马车里打坐运息着。老刘听到王烈的问话也不搭腔,就那么啪嗒啪嗒地抽着第二袋烟。
王烈被面前这个老伯盯得有点心里发毛,正当他又抱了抱拳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这老伯终于开口说道:“对,这前面的镇子就是青牛镇。”说完就又抽起了手中的旱烟。
王烈实在不想在这个镇子多呆,跳上马车驾马就进了青牛镇,这小道上又响起吱呀吱呀的声音。
老刘一直盯着王烈进了青牛镇,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扛起脚边的锄头,佝偻着背也往镇子里走了去。
王烈进镇子就找到了一家极小的酒家,因为这镇上的店铺真是一览无余,连家客栈都没有,进了酒家罗炳鹿就像闻着屎的苍蝇一般跳出了马车,对着愣神的酒家老板报出一连串的菜名,直报得老板眼神都直了,过了半晌才说道:“客官,您说的这些菜咱们这穷山恶水的,都没有...”
罗炳鹿听到老板这么一说顿时像焉了的皮球一样,一下坐在了一张桌子面前说道:“那就有什么上什么,麻溜的。”
王烈看到自己这个大哥就偷偷的笑了笑,将马车停好后也进了酒家坐下,对老板补了句:“老板,先上点东西我们填填肚子吧。”虽然这几天他们身上有些干粮,但确实是清淡无味,需要好好的吃一顿。
不一会老板就上了几个小菜,看到王烈两人也是人高马大的,又给他们端上了一大盆的馒头,约有十来个的样子。
罗炳鹿看到这些菜愁得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他手中捏着的那个馒头已经快被他给捏扁了,他正想再跟老板唠叨两句,结果看到王烈已经用两个馒头三下五除二地把两盘小菜给消灭了。正想说的话一下被罗炳鹿咽了下去,这再不吃,连仅有的菜都要被自己这个弟弟吃完了,以前看他斯斯文文的,怎么没看出他这么能吃呢?
罗炳鹿赶紧将手中的馒头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没多一会他就将这些馒头洗劫了个空。旁边的老板看到这两人惊人的饭量,赶紧又将他给自己留的两个小菜和五个馒头给王烈两人上了上来,看来待会自己只能煮点面条来吃了。
王烈两人吃完天色已经渐渐变暗,可这镇上没有一家客栈,这住宿完全是个问题。老板见到两人脸露踌躇之色,再一看两人模样,一下就猜出了前因后果,他上前一步搓着手道:“两位客官可是在为住宿发愁?如若不嫌弃可以就住在本店的柴房里,虽然没有城里的温软大床,可总是个落脚之处,比风餐露宿要好得多了。”
掌柜一说完王烈就是眼睛一亮,他还在想找老板问问借宿的事,没想到瞌睡刚来,老板就递上了枕头。可这也得征得一下罗炳鹿的意见,王烈一想到这就转头看向了罗炳鹿,没想到大哥早已经看着他,并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王烈得到罗炳鹿的首肯,马上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两散碎银子塞到了老板手里,说道:“老板,这点钱就作为我和我大哥今天在这里吃饭和住宿的钱了。门口的马车还得麻烦您牵到后院来,可得给这马儿喂些草料,它这一路行来也是累了。”
说完王烈对着老板露出一些微笑,老板心领神会地捏了捏手中的银子,就将银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并往门外走去,看样子失去牵马了。
王烈两人也不客气,坐下来自己就将另一桌上的茶壶拿起倒了两杯茶喝了起来。没一会老板就回来了,说是将马从马车上解了下来,只将马牵进了后院,然后就带着两人往柴房去了。
安顿下来的王烈两人躺在干干的稻草上,身体微微一动还能听到这些稻草发出的声音。罗炳鹿没一会就传来了呼噜声,可王烈却不知为何始终没睡着。
王烈看着柴房的屋顶,他这个位置的屋顶刚好破了个洞,一眼望去王烈竟然能够看到外面广袤的星空。虽然听着嘹亮的呼噜声,但王烈的心里却一片宁静。不知为何,王烈运起了自己的‘灵犀劲’,虽然没有盘坐时运转得那样如意,可当王烈运转了一个周天后还是感觉到了这次的运功并不是一丁点效果都没有。
王烈的眼睛一直看着外面那颗最亮的星星,本有些迟滞的内力在他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顺畅了许多,他只感觉在他体**力旋转得越来越快的时候,从那颗最亮的星上洒下的星光突然往他的身体中蹿来,正确的说应该是从胸口的璇玑穴里冲进了自己的体内。而原本黄绿色的内力竟在这一转一变之间变成了银白色。
没多一会,王烈就感觉体内的内力是越来越充盈,而原本全身的黄绿色内力全变成了银色,这时王烈只想长啸一声发泄他内力的充盈感。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竟鬼使神差地运行起了‘灵犀劲’的第八层内力口诀。而下一刻竟是惊呆了他的眼睛,这第八层的口诀运转起来确实那般的圆润如意,原本拦着王烈好久的瓶颈一下子突破了。
王烈被这突然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正准备一鼓作气继续修炼,没成想一朵云刚好飘过遮住了星光,王烈只感觉入体的星光一下断了根源,而少了星光的照耀,自己的内力又从那神秘的银白色变回了黄绿色,而且只花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王烈并没有收功睡觉,他很明白刚刚的状态有多难得,轻手轻脚地从稻草上爬起,王烈一闪就出了虚掩着门的柴房。而旁边的罗炳鹿仿佛是这三天的赶路有些累了,翻了个身呢喃了几句又响起了他嘹亮的呼噜。
出了柴房的王烈就站在了庭院里面,感受着重新照在身上的星光,王烈再次运起了‘灵犀劲’,可这一次他并没有感受到星光入体,体内的内力也没有变颜色。一连又试了好几种方法,王烈还是没有找回刚才的状态,明白了那种状态是可遇不可求的过后,王烈果断地放弃了尝试,抬脚就准备回柴房睡觉了。
只不过这时王烈听到栓在庭院里的马轻轻嘶鸣了一声,王烈下意识地往马的位置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发现马已经躺在了地上,马膊子那里有一个漆黑的影子正趴在那里吮吸着什么。而马虽然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王烈自上一次遗失过自己的‘风啸’之后,就连睡觉上厕所都是带着自己的‘风啸’的。只见他迅速地从背上取下了自己的弓,然后抽箭拉弓,整个动作只花了一息的时间,就看见一支箭矢直直地向那黑影袭去,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罗炳鹿也不一定能闪躲开。
射出这箭的王烈马上张口大喊道:“你是...!”‘谁’字还没有出口,就见那黑影伸出了一只爪子,对,就是一只爪子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抓住了背后袭来的这支箭矢,不管不顾地继续吮吸着马的什么,而这时马眼睛不断地向外面鼓凸,马身体也在不断的干瘪,就像身体里的血被吸干净了一般。
王烈的那一声喊很明显惊醒了罗炳鹿,罗炳鹿从柴房里一撞而出,说道:“弟弟,怎么了?”他一出来就看到了王烈呆在原地,等他也看到那在吸血的黑影怪物后,他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到底是什么???”
而这时,老板所在的房门正好打开,他也被王烈的喊声给惊醒了,可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一怪物在吸着马的血,顿时就吓得坐在了地上。那怪物听到面前的声响,抬了抬头看着老板,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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