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见对面人多,如果动手恐怕又生误会,即刻撒腿就跑,边跑边想,这苗人太可怕了,要想说服他们的女子去山上伺候土匪,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文钊取出怀表,心道,前辈说去梵净山西向的思南县,从这里出发仅一日脚程,如果路遇马车,还会更快。而程莲珍给我三日的时间解这难题。既然这样,我何不去找政府军帮忙剿匪?
为躲那些村民,文钊跑出一里山路,却迷了方向,这里树木繁茂高大,隐天蔽日,他朝山上又走出一里,想靠着太阳的位置寻找西向。
周围的山崖壁立千仞,每走一步都极其困难,而祸不单行,天上立时乌云密布,下起小雨,文钊心想,就算走出茂林也未必能看到太阳。顿时心灰意冷,文钊一个不留神,便从半山滑了下去,此时心中一禀,乱抓一通,片晌后,忙乱握住一棵老树根。
文钊提气一跃便上了旁边的崖石,这石头甚是光滑,走时需格外谨慎,否则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蓦地里,文钊看见自己右上三丈之处有个苗族女子,整个身子贴在崖壁上,双手没有可扶之物,而落脚的地方不足一尺,甚是危险。
文钊心想,这一定是个上山采药的姑娘,下雨天被困,如果我不救她,她定会跌落山崖,命陨于此。跟着,就纵身向上跃去,踏在上方半丈的石台上,提气一跃,又向上一丈,再跃,便飞到这顾姑娘身后。这姑娘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文钊一把搂住蛮腰,文钊说道:“姑娘小心。”便从上面跳了下来,只是这雨越来越大,文钊下落时没有站住脚,踩在一块滑石上,便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两人不停翻滚落下,文钊心道,宁可我自己受伤,也不能叫这姑娘受伤,就把这她紧紧搂在怀里,落下时右手臂上碰到三块石头,腰侧碰到两块,滚落不久,斜坡立时变成一段小的峭壁,离地有一丈,文钊怕压到这姑娘,就在落地前急忙翻了半身,叫自己落在下面,嗙的一声,这女子压在文钊身上,登时间双双晕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雨已停,文钊从昏迷中清醒,挠了挠头,只觉得身上腰酸背痛,见这姑娘趴在自己身上,兀自呈昏迷状,便把她抱起来,放在一颗大树旁边,又觉得这女孩袖中似乎有异物,就抖了抖她的袖子,害怕刚才掉落的时候进去石土,害她难受。
没想到两条小蛇从袖中掉出,吓得文钊大叫起来,赶紧用脚将其踢走,待平复之后,文钊近前一看,这两条蛇已死,应该是刚才落下崖时被压死的。
文钊见这姑娘身着一身苗衣,长得一双柳月娥眉,粉面朱唇,面如满月,似与乐墨同龄,虽长相稍逊,但也是个大美女。文钊见这少女脸上无伤,便松了口气,想到女子最在乎自己的脸蛋,如果刚才摔下来破了相,对她来说还不如死了为好。
文钊忽然听见有隐约的淙淙溪水声,就去寻找,在不远处找到一条小河,就用树叶捧了一掬清水,放到这少女嘴中。
少女逐渐恢复了意识,慢慢睁开眼睛。文钊见她一双眸子如双瞳剪水,清澈透亮,适才还认为她比乐墨差了三分,现在看怕是两人不争上下。这少女一见眼前是个男人,便忽得抬起胳膊,往文钊脸上甩去,却无事发生。
少女往自己袖子里看了看,说道:“蛇我的蛇呢?”
文钊指着远处,说道:“姑娘莫怕,那两条蛇已死。”
少女怒道:“你你”便又往袖中看了一眼。
文钊道:“姑娘莫担心,刚才我已检查过,你身上再没有蛇了。”
少女哭到:“你看了我的裸臂?是不是连我腋窝也看到了?你还看到什么?”
文钊抓了抓头,说道:“是看到一点,不过这毒蛇凶猛,要不是刚才我把这蛇踢走,这毒液一旦浸入你的皮肤,怕是你现在全身已经溃烂。”
少女大叫道:“我我我杀了你。”跟着便起身从腰间抽出鞭子挥向文钊,但还未走两步,就大叫一声“我,我痛。”一歪就侧倒在地上。
文钊连忙上去收了鞭子,说道:“小姑娘干啥玩这东西?”接着,又解了她的鞋袜。
少女羞涩道:“你,你这个山贼,你敢脱我的鞋子?”
文钊见她的脚已经脱臼,有血有脚背磨破的地方往下流,就说道:“你脚受了伤,如果不尽快处理,你将来就变成跛子了。”跟着,就把她抱到河边,用水撩在她的脚上。
这水甚是冰冷刺骨,少女一阵剧痛,便又晕死过去。
这少女就是五仙教的韩小艳阿艳姑娘,适才授命在梵净山西向的落水隘附近监视山贼的行动,借此打探消息,只是白日里山贼多有防范,有人在半山巡视山下,故阿艳才贴近崖壁,以防被他们发现。而文钊却把她认为是山下采药的苗族姑娘,担心她的安危才把她救下山来。
太阳已落西山,文钊把阿艳抱到一个僻静干燥的石台上,又帮她把脚缠好。片刻后,她从昏迷中猛然醒来,下意识得捂着胸口,对文钊吼道:“你你这山贼要想怎样?”
文钊道:“姑娘别总叫山贼山贼的,我长得像山贼吗?”
阿艳怒道:“你衣衫褴褛?,光天化日之下,又抢夺良家女子,这不是山贼是什么?”
文钊起身给阿艳行了一个简礼,说道:“我看姑娘身处绝境,情急中出手相助,没想到害姑娘受伤,实在有愧。不过姑娘说我衣服破烂就是山贼那是大大的冤枉。”
阿艳见文钊双袖上的布料已被撕烂,裸露的胳膊部分已经发紫青,定是刚才从山上摔下所致,而自己除脚伤之外,其它地方完好,这全是由于掉下山的时候文钊搂住她的缘故。阿艳嗔道:“你这个小子,你走你的路,我又没妨碍你,也没叫你救,你瞎捣乱啥子嘛?本来我无事,你却害我受伤,果然如阿姐说的,男的没好东西。”
阿艳不停地在一旁埋怨,文钊却不听她说道,只管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头搭成一个小烤台,下面生了火,上面煎起了野味。
文钊把煎好的食物放到叶子里递给阿艳,阿艳闻了闻,说道:“好好香啊。”便大口吃起来。
文钊道:“这算啥,我之前可是学做大餐的,做这点小菜不在话下。”
阿艳边吃边道:“嗯我小时候也经常吃鳗鱼块,我阿姐给我做着吃,不过你这手艺比她强多了。”
文钊说道:“啥鳗鱼段?这是蛇肉,就是刚才从你袖中掉出来的那两只,不过姑娘放心,那毒蛇只要掐头洗净,肯定是可以吃的。”
阿艳一听愣了片晌,就哇哇大哭起来,哽咽道:“我我我的蛇,我恨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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