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虞卿洲起身打横把我抱了起来,他轻叹一声,“外面凉,进屋吧。”
走了几步后,虞卿洲侧身对胡伯说道,“东西收了吧,你可以去睡了。”
胡伯的尾巴顿时就炸毛了,“那我尾巴的事呢?”
虞卿洲无奈道,“我安抚好这个小东西,再来找你。”
那炸毛的尾巴这才顺了下去,胡伯边收拾碗筷边幽怨的着虞卿洲,“那我回屋等你啊。”
“知道了。”
虞卿洲抱着我进了屋,把我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将我给裹了起来,裹得就跟蚕蛹宝宝似的。
我睁大了亮晶晶的双眼着他,“虞卿洲,你不生我气啦?”
虞卿洲那深潭般的眸光落在我的脸上,“跟你生气有什么用,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好了,你今天应该也累了,睡吧。”
“那你呢?”
“我得去找老狐狸商量尾巴的事,你也到了,他刚才那着急的模样,怎么,舍不得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但胡伯的事也很重要。
下一秒我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虞卿洲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我的心在此刻呯呯狂跳。
这样的吻不似那般狂浪热烈,却如此纯洁美好。
“乖乖睡觉,我去找胡伯了。”
躺在床上的我满脸通红,明明和虞卿洲该做的事都做了,可每当发生这些小事的时候,我还是脸红心跳的。
虞卿洲去跟胡伯谈论尾巴的事了,我裹着被子酝酿着睡意。
困意来袭,我准备先睡了。
但夜深人静,归来院安静得有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而这个时候我的感官特别的灵敏。
咔嚓—咔嚓——
细微的,像是鸡蛋壳轻轻碎裂的声音突然响起,那道声音不是来自外面,而是似乎从我的身体内部发出来的。
咔嚓,又是一声。
我顿时睡意全无,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可是什么东西器官碎掉才会发出如此清脆的声音?
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我的心脏突然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脸色刹那苍白,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和在康庆市那次疼痛是一样的,那次是黎殊救了我,他说这是诅咒,来自灵魂深处的诅咒。
我疼得在床上打滚,就连呼吸都变得迟钝起来,我想喊虞卿洲,可一张嘴只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灵魂诅咒只能暂缓,并不能彻底清除,所以这样的痛苦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承受。
可为什么前二十年的时候也只发作过一次?
而近来几个月就已经发作第二次了。
呯——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动静传到了胡伯和虞卿洲那里。
房门被踹开,虞卿洲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我的面前,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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