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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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嘛……我会再照你说的去试试看啦……”表弟搔着头并哀怨地叹着气说道。

而因为实在是很好奇表弟到底会对妈妈展开什麽攻势，所以我一边跟志豪（笔者注：小路同学，出自续．妈妈我爱妳十二）商量并找他借了一台摄影机，打算一边偷偷地瞒着表弟、一边在这一个月裡偷偷跟监他与妈妈的所有行程……之后的头一个星期，就像表弟所说的一样，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真的还在气被他喷了一脸的事（我是觉得没有，毕竟妈妈还不曾在同一件事情上气过三天），但的确可以感觉得出她对表弟的态度真的是比以前冷澹许多。几乎是用单字来回话不说，就连表弟为了逗她、拼命说着笑话，妈妈也只是澹澹地尴尬地僵笑着。

第二个星期开始，表弟试着约妈妈出门吃饭。但就像我一开始问她的，他连妈妈喜欢吃什麽都不知道，只好乱枪打鸟的问了妈妈一堆，例如：想不想吃牛排？还是义大利麵？不然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想当然，这种态度又惹得妈妈不高兴了。

“为什麽一定要到外面吃？你知道我们两个上一次餐厅吃要花多少钱吗？再说，你哪来的钱？”妈妈有些不悦地说着。

“钱、钱的话不用担心啦……我、我的零用钱还有不少……”表弟心虚地说着。

“唉……那也不能这样随便挥霍呀。”妈妈叹了口气说着，“再说，阿姨怎麽可能让你花钱请客。”

“那、那不然……妳喜欢什麽电影，我们来去看……”

“噗，你是怎麽了，怎麽这麽突然？”表弟一连串莫名的积极举动，让妈妈不禁苦笑了起来。

“没、没有啊……就……就想跟妳一起做些什麽……”表弟支吾地说着，但马上就现自己说错了什麽，毕竟之前说的太直白的下场就是换来一巴掌，表弟赶紧跟妈妈道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啦……”妈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而且，我也跟你说过没有下一次了吧～”然后自己偷偷地窃笑了起来。

“我知道啦……”表弟失望地嘟起嘴轻声嘟嚷着，“好吧……那……如果阿姨还想要跟我吃饭逛街看电影的话……再记得打电给我吧……”然后一脸疲倦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表弟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妈妈有些心软了，也跟着站了起来并走向他的身边给他一个拥抱，“唉……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阿姨不是你应该挑选的对象……”

“我知道啊……”似乎是不想表现得太懦弱，表弟站的直挺挺的，并用着袖子抹去即将从眼框流出的泪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阿姨啊！比哥还要喜欢！”

“真的？”妈妈对他微笑地说着：“阿姨很高兴喔～真的。”然后摸摸表弟的头，接着顺势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还记得阿姨跟你说过的吗？阿姨已经是你哥哥的女人了喔……所以没有办法回应你对我的爱……”

“可是……可是……”表弟企图想挽回些什麽，但立场本来就薄弱的他，支吾了老半天就是无法再吐出字来，豆大的眼泪也跟着从眼眶中喷流了出来。“人家就是……人家就是不甘心嘛……”

“唉……”妈妈似乎也知道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然……你要怎样才甘心呢？”

“怎、怎样才……”突然被妈妈这麽一问，表弟的脸瞬间像着火般炽红了起来，“那、那……我可以……比上次那样……再多一点点吗？”

“上次？上次怎麽样？”听了表弟的要求，妈妈有些一头雾水，但马上就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诶！不行！我不是才说过了吗，我们不能这样！”

“可、可是……阿姨刚刚不是也问我怎样才甘心……”表弟嘟起嘴抱怨道，像是在说妈妈都说话不算话，“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

“反、反正那方面的事……就是不行啦！”大概是想到上回跟表弟在公厕的事，妈妈的脸也跟着由白转红。

“蛤～哪有这样子的啦……”表弟失望地说着，毕竟在这之前，口头或肢体上还可以吃吃妈妈的豆腐，没想到现在直接被妈妈打枪、连提都不能提了，整个人顿时变得沮丧了起来。

“诶你……你会不会太夸张啊？”妈妈又捏了捏表弟的脸颊，只不过这次应该加了点力道，表弟的五官都痛到挤在一起了，“什麽叫做我怎麽这样？我们本来就不能怎样的你应该知道吧？”

“哼……真要说的话，你跟哥才是真的不行吧……”表弟不以为然道，妈妈也被他这麽一说而堵住了嘴无法回话。这小子总算有点成长了。

“所以呢？那你现在到底想怎麽样？”良久，妈妈微愠地开口道。

“算了……”见妈妈有些火了，表弟自然也不敢在放肆下去，“我以为只要我不断地努力，总有一天会让我越哥、让阿姨肯定我……”表弟用力吸了吸鼻涕，“现在我知道了……我永远赢不了哥……”然后表弟打开妈妈身后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人，留下一脸无奈的妈妈，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难怪那几天都没他的消息……』看到录影内容后，我才知道表弟跟妈妈……嗯，说吵架也怪怪的，反正第二週之后，除了三天两头老爱找我讨救兵的表弟没跟我联络外，连妈妈也像是突然冷了下来、不再跟我索爱了……也因为这样，第三週完全没生任何事情地平澹地进入了第四週，也就是我跟表弟约好一个月的最后一週，要是他再攻不下妈妈，我可要拿回对妈妈的主导权了。不过从第二週之后表弟就消失没再联络来看，我猜这週应该也是一样会平澹结束了，于是快转着监视的内容，影片裡的妈妈一下准备娃娃的材料或缝製着娃娃，一下又忙着准备傍晚要煮的晚餐。

直到今天（週五）傍晚的画面，原本在流理台前准备晚餐到一半的妈妈突然停了下来，丢下切到一半的菜，然后走到身后的餐桌上拿起了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轻轻地按下了号码。

不知道是拨给谁，但画面裡的妈妈像是个小女孩般紧张且不安，在屋子裡来回地不断走着，直到对方接了电话，妈妈才紧张地出声。“嗯……那个……明天，有时间吗？”在等待对方的回应的同时妈妈抬着头、眼睛紧闭着，呼吸看起来也有些急促，看来是真的很紧张，“好……好……那就明天见……”在挂断电话，妈妈用着双手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有些后悔拨电话的决定、表情的很是複杂。

『妈妈是打给谁？文森吗？』不知道为什麽，我第一个闪过念头的还是那个高大的外国帅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最近被表弟跟我弄到心浮气燥又慾求不满的妈妈应该会去找聪明又幽默的文森聊天解闷（说不定还会顺便摸两把？）吧。

之后到了晚餐时间，我故意没提任何我看到的影片内容，想看看妈妈会不会跟之前一样、掰个故事或理由然后瞒着我跟某某人出门。但是，妈妈却像是没生过任何事一般，完全看不出监视画面裡的焦躁外，还是跟平常一样暖笑着要我赶紧吃饭，然后洗澡上床休息。嗯……真的有鬼喔。

不过呢，仔细想想，这样的不确定性其实也挺刺激的。与其在那边猜到底是不是文森，反正只要明天只要偷偷跟着妈妈不就可以知道电话的另一端的人是谁了？于是乎，我也索性乾脆不拆穿妈妈了，偷偷地把之前的对讲机塞进妈妈的包包夹层后我便安心地上床睡觉去了～隔天，为了方便跟踪，于是一早我便跟妈妈说工地有事后就匆匆出门了。有趣的是，妈妈可能没现，但这阵子的她总让我感觉一直在假笑，现在却在听到我要比她早出门的小惊喜后，妈妈的脸部表情竟突然愉悦轻鬆了起来，我这才意会到，要嘛不是妈妈昨晚故意不提要出门的事，要嘛就是临时掰不出理由跟朋友们出门。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了啦，等妈妈也出门后就有好戏看了。

在我”假装上班”出门的两个小时后，妈妈才悠閒地从家裡出来。今天她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船领短版t，这件可以露出单边肩膀又可以小露蛮腰的相当性感，下半身则是一件过膝的白纱蕾丝洋装裙，虽然没上半身露，但妈妈穿了双高根凉鞋后，看上去几乎跟一般的女大学生没啥两样。

虽然我以为会有人（像是文森）来家裡接她之类的，但妈妈却是先自己步行到公车站，等车到了后才上车前往目的地。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妈妈才完全没现我就骑着摩托车一路保持距离跟在公车后头。

就这麽一路骑了约莫15分钟后，公车打了方向灯后在市区中心站停靠，妈妈也在这站下车。在看到她下车后我则赶紧将车头一撇、迅地躲入隐密处。

没一会就有个人一边挥手一边朝妈妈走了过来。

“hi～让妳久等了～”好的，没有意外地来的人正是文森，脸上挂着招牌的爽朗笑容一边对着妈妈挥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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