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展昭,周雀到柴火巷,两人皆乔装变脸,展昭不再是展昭,周雀也不再是周雀。
展昭着蓝衣黑裤,周雀着黑衣黑裤,两人都一副平民布衣装扮,衣饰不华,巧饰身份。
展昭留络腮长须,浓眉变连心眉,面相凶恶,一副生人勿近架势。周雀带龅牙,装假鼻子,那假鼻子仿佛一颗大蒜镶在脸上。
两人如此模样,恐怕就是秦正或者苏墨也要认不出他们真正身份了。
此去柴火巷,周雀原想他跟了展昭,恐怕要去一个有模有样的地方办案,没想展昭却将他带到柴火巷后巷的一条土坡小道,而前方迎来而来得还是一茅厕。
离得老远,周雀便闻到那茅厕臭味。他真想问问身旁展昭是不是尿急,想上茅厕?否则怎么来这臭烘烘的地方?”
距离茅厕大概十几米远,展昭突然停步,转身去看着一侧的柴火巷。
周雀不解,便问展昭:“展大人?为何我们要至此处?难道这里还能有什么线索吗?”说罢,周雀看看那臭烘烘的茅厕。
展昭不吭声,以行动作答,从自己衣服怀兜中摸出一书册来。
周雀见他摸出书来,便说:“展大人果然不一般,出来查案身上还带着书,可见这书里的内容宝贵。”
展昭挤眼,递书给周雀,说:“你自己看看里面内容是否宝贵?”
周雀好奇,接书看书,只看了两页便“啪”一声把书合上。
展昭还淡定,可是周雀不能,他气促,又急又怒,眼底怒意起,像是撒了火油那般。
“怎样?可宝贵?”展昭问周雀。
“简直宝贵,不能言表。”周雀说罢又看着展昭,问他一句:“展大人手里怎么有这个?”
“不是我的!”展昭接话就说,随即顺气一口,又说:“我也是偶然得了此书,此事说来话长,此时查案要紧便不多说了。”
“若是知道这书出自何处?我们便可以循线往下追查了。”周雀说道。
听罢,展昭看向那臭茅厕,将周雀的注意力也带去那边。
“大人莫不是去茅厕,碰巧捡到了这本书?”周雀认真问展昭。若是别人他自然不信这事,若是展昭他倒是肯相信。
“也不是!”展昭咬牙,看向柴火巷靠近土坡小道这边,又最靠近茅厕的那两家店铺,答道:“不知是谁将这书从后窗扔出来,可好,就砸在那茅厕里面了。”
“从后窗扔出来的?”周雀也看向那几家最可疑的店铺,随即说:“那就是文家古玩行和刘家醋坊了,难道说这书是醋坊东家刘玲玲的?”
“为何你要怀疑他?”展昭问周雀。
“展大人你或许不熟悉这刘玲玲,对此人我可是熟悉的很。刘玲玲接手这百年醋坊,若没有他老婆从旁协助,早几年醋坊就被他败掉了。”周雀说着刘玲玲。
“刘玲玲不仅好赌,还极其好色,曾经也是城中各大妓院的熟客,拈花惹草,眠花宿柳的事情没有少干。他手边藏着这么几本禁书我倒是不奇怪。”
“那文家古玩行呢?”展昭又问周雀。
“文家古玩行现任当家文艳艳,一介女流,又怎么会私藏这种东西?说她去偷坟盗墓我还相信,私藏禁书怎么可能!”周雀说完,展昭看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
“大人,不如我们就去醋坊试试那个刘玲玲吧?”周雀说道。
“你可是有了主意?”展昭问周雀。
周雀一笑,也不说破,只说:“展大人,我们穿成这样,弄成这个模样不就是为了对付这个藏起来的家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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