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对容钰还有容家究竟了解么?你居然认为,是容靖带兵攻打的大尧?你以为,容靖是东陵人?是东陵皇帝的属下?”
秋白的眼中也是有些诧异,听了纳兰云溪的话之后忍不住语气有些严厉的质问出口。
“什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容国公不是东陵的臣子,那还能是大尧的臣子不成?”
纳兰云溪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此时才感觉到一丝害怕,脑海里也隐隐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但是,她又觉得这万万不可能。
“哈哈,没想到,他们家居然能瞒你至此,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你,容靖是原本是大尧的臣子么?秋容两家原本在大尧就是世交,容靖从来没到过京城,这一次百花盛会,他还是第一次来东陵京城。”
秋白胸臆难舒,忍不住仰天大笑了两声,纳兰云溪居然不知道容靖一家是东陵人,难怪她会嫁给容钰了,原来,她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他笑了两声见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完全怔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只是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她抬手擦了一把冷汗,却只是嘴唇蠕动了两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难道……何嬷嬷也没告诉过你这件事么?就算容家人不告诉你,别人都不告诉你,至少,青狐她是大尧秦皇后的贴身密卫,是她一生最信任的人,她没理由不告诉你这件事啊……”
秋白瞟了她几眼,见她神情凄楚一副痛苦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他奇怪的是为什么何嬷嬷当初没有阻止她嫁给容钰,也没有告诉她这些事?
“没有,何嬷嬷并没有说过容家是大尧的臣子,当初她还支持我嫁给国师来着。”
纳兰云溪此时心中难耐,已经基本上想通了一些事,却不敢向秋白确认,但又忍不住心中痛哭,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道。
“这……这何嬷嬷也真是胡闹,虽然当年大尧皇上曾和容国公在朝堂上开国玩笑,说若是有一日双方有了孩子,倒是可以结个亲家,但是……容家背叛大尧,卖主求荣,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秋白心中气怒却又不明白,何嬷嬷当年是大尧秦皇后身边伺候的人,容家和秋家是大尧两大重臣,一文一武辅佐大尧,深得皇帝的宠信,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容家的事?就算当时秦皇后被掳走,她跟着去寻她,那容国公投降东陵的事她真的会不知道么?
“或许,嬷嬷是真的不知,若她知道,怎么可能不告诉我,只不过,她没有告诉我容家是大尧的臣子这件事,我也觉得纳闷。”
纳兰云溪心中如生生被撕扯开了一道口子,疼痛难忍,却又不得不去探问真相,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艰难的和秋白说道。
“哼,当年东陵皇帝集结北齐北疆三国兵临大尧城下,东陵皇帝要挟大尧国主将皇后交出来,大尧国主自然不肯,秦皇后怕引起战乱使百姓遭殃,便和东陵皇帝约定他们三人比试一场,若是输了,便自愿向东陵称臣,她也会跟着他去东陵,若是赢了,三国便退兵,可是最后东陵皇帝使了奸计,破了秦皇后的阵法,当即就掳走了她,大尧皇帝气急攻心之下吐血到地,却被我父亲抢了回来……
东陵皇帝将大尧皇后生擒,大尧军心一下涣散,很快便攻破了大尧城门,当时我父亲护送着皇上出城,率领大尧军队进行抵抗,大尧京城顿时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如人间修罗场……
最后,容家和秋家带领军队退到城外三十里处,而东陵皇帝却不遵守承诺,命我父亲投降,交出皇帝,臣服东陵,否则,便要屠城。
我父亲一夜没睡,也一夜之间华发遍生,那时候皇帝因皇后被掳走急怒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当夜他便将皇上和我母亲以及我们兄妹几人兵分两路,派人偷偷护送出了大尧,将我们送往北齐,将皇上送往皇后娘娘的部族中……
而第二日,便传来噩耗,我父亲被人杀死,并割了首级献给东陵皇上,全军投降,并臣服东陵,大尧从此向东陵称臣。”
秋白说着面色清寒,气得忍不住伸手在桌子上一拍,继续说道:“消息传来,母亲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只好派护送的侍卫回去查探,最后查探回来消息说是容靖杀了我父亲,割了他的首级,拿着皇帝的玉玺在投降书上盖了章,并拿着代表皇帝权力的扳指命军队不准抵抗,亲自将我父亲的首级和投降书交给了东陵皇帝,从此臣服东陵。”
秋白说完后目光清凌的看向纳兰云溪,却见她此时早就泪流满面,身子轻颤,茫然无助的搂着双臂也看向他。
“你是说,容靖杀了你父亲,带领军队投降大尧,后来东陵皇帝又命容靖驻守大尧,治理大尧么?其实,是他判出大尧,做了卖国贼?”
纳兰云溪颤抖了半晌,虽然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但流泪也解决不了任何事,这般残忍的真相她还是得去接受,得去了解明白。
“不仅如此,他还派人拦截你爹,幸亏保护你爹的隐卫手中有了不得的兵器,所以才最终逃跑,没有被他追到,也因为容靖对东陵的奴颜婢膝,所以东陵皇帝在任由三国将大尧皇室之人屠尽并将皇宫洗劫一空之后,最终命他驻守大尧,而容靖也因此在大尧做了十几年的土皇帝。”
秋白将容家一直隐瞒着的将东陵人一直不知道的事终于在今天在秋瓷的这个小小面包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纳兰云溪,同时他看着她的眼睛里也有着悲悯,不知道她知道了这件事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屋子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纳兰云溪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久久的不说话,秋白也不催促她,等着她做决定。
良久,她才一脸哀戚的抬起头,看着秋白说道:“那你,还会继续刺杀他么?会将容家所有人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么?包括……我。”
秋白听了她的话,一脸震惊,气得嘴唇发白,久久说不出话来,不知沉默了多久,直到屋子里的空气死一般的沉寂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你……你如今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容家其实是大尧叛臣,如今却还想自甘堕落的住在容家?”
“我早就说过了,和秋蕊也说过了,当年之事,只是两国征战,成王败寇,如今却要我再背负这样的责任,挑起战乱复国,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我不想臣服东陵,却也不愿复国。
纳兰云溪避开了秋白的问题,暂时不想回答她和容家之间的问题,避开了他的质问,而是将自己的态度阐述给他听,无论如何,她的态度还是这般,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什么?你……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你投胎在秦皇后的肚子里,从出生起,这便是你的宿命,你无可更改,也不可推卸,容靖虽不是你的杀父杀母仇人,却是害你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而你却嫁给了他的儿子,以后,你真的能毫不计较的和他生活下去么?”
秋白知道她一时半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便从事实出发,慢慢的和她分析,以求让她明白。
“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心里的决定是怎样的,那么,你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做?”
纳兰云溪见秋白一直要她立即就做出决定,这种事岂是她想决定就能决定的?若她对容钰不改初心,只是当初利用的关系,那她在得知这样的事之后自然毫不犹豫依然和他和离,跟着秋白离开,哪怕复国也好,远走天涯也好,她不会有半点犹豫,可是,她如今爱上了他啊,她又怎能轻易的离开他?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跳入了她可以织就的情网中,如今已经动情,他更用柔情密密麻麻的将她包裹其中,令她不能自拔,她如何能离得开他?难道,他要她和容钰和离,跟他回大尧复国么?
她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重新丢给秋白,想听听他的意见是什么。
“我?你是大尧公主,如今东陵皇帝也向天下昭告了你的身份,我再不济,也不会逼迫你,我秋家自认对大尧忠心耿耿,我父亲追随皇帝陛下,如今到我,既然找到了你,自然以后都会追随于你,你说复国,我便跟着你全力助你,你说臣服东陵,我便杀了容靖报了父仇之后远走他乡,总之,必然不会逼迫你就是了,我只是和你提出建议,并不是要逼着你做什么。”
秋白心中自然明白纳兰云溪问的是什么,她以为他如今是逼迫着她离开国师府,跟着他去复国么?即使他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说出来,最终,他还是会遵从她自己的决定的。
“好,容我考虑一番,今儿黄帝必不会再容我推脱,我一定要做出选择,只是,选择之后,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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