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僖嫔娘娘绣制衣裙,陆长离并没有选用那种光彩华丽的羽线亦或是金银线之类的东西,而只是选了最简单的绣线,就连面料都是最不容易出错的丁香色。
殷嬷嬷看着陆长离怀里抱着些布匹和绣线,眼神不禁微微一闪,随后说道:“以你的脾气,我以为你会借着这次为僖嫔娘娘办事的机会力求出色一鸣惊人呢。”
闻言,陆长离当即就是笑了一声,“嬷嬷是这宫里最明白不过的人了,又何必在这里装作一副糊涂相?”
听到这句话,殷嬷嬷没有说话,只是用沉稳的目光看着陆长离。
陆长离缓缓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鸟儿隐于山林,无论是一鸣惊人的,还是羽毛色彩华丽的,都是死的最快的那种。我陆长离并非是傻子,去一鸣惊人做什么?自个儿竖起来给人当活靶子吗?有些时候,越是出色,死的便越是快。”
她千辛万苦才能够进宫,事情还没有办,她陆家上下以及她大哥的冤屈还没有昭雪,她,怎么能死?
与其鸢飞戾天,到头来却做了他人的盘中餐,陆长离宁愿做那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但凡是招惹了她的人,定然是不死不休!
“你既然知道!”殷嬷嬷转头就瞪了陆长离一眼,“你知道这个道理,还敢在绣房之中如此跋扈?”
一听这句话,陆长离立刻就知道,殷嬷嬷说的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于陆长离来说不过是小事而已。
锦言那样的人,手段实在是太过于拙劣了,并不值得她记在心上。
“嬷嬷你信不信?那样的人,我若是不给她一个警告,过几日她便能变本加厉。”陆长离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这种人,我见的多了,明明没有多大的本事,却偏偏无事生非去挑衅陷害别人,你但凡是忍让她一次,她便能得寸进尺。”
话音落下,殷嬷嬷深深的看着陆长离,过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的皱起眉头来说道:“你懂得的倒是不少。”
“嬷嬷过奖。”陆长离对着殷嬷嬷说道:“说出来也不怕嬷嬷笑话,我母亲早逝,父亲虽然常年奔波,但是在府中却是破有几个妻妾,被人视作眼中钉的日子,我已经过来十几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陆长离对她的那位父亲虽然并不是全无感情的,但是比起她和大哥来,还是大哥在她的心目中更加重要一些。
她的那位父亲,说是刻薄寡恩倒是不至于,他只不过是不作为而已,把她和兄长数次置于危险之境而不闻不问。当年若不是大哥考中了武举,在宫里谋了个职差,又一力护着她,她父亲在数年前说不定就忍不住将她嫁给当地织造府的官员做妾了。
殷嬷嬷深深的看着陆长离,正想要说什么,绣房中的一个绣女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因为神情太过于急切的缘故,那绣女停在两人面前之后,反而是一直穿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事?”殷嬷嬷并不是个急躁的人,所以看着这绣女的模样,也只是淡淡的问了两个字。
反而是站在殷嬷嬷旁边的陆长离,看着这绣女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过了好一会儿,那绣女才总算是喘匀了气,对着殷嬷嬷说道:“殷嬷嬷,陛下身边的禄禧公公来了,说是有话要问您呢。”
说完之后,绣女的神情更加的忐忑不安。
禄禧公公是什么人?那可是从小就跟在当今陛下身边伺候的人,就算是宫里的妃子,也是要奉承着的人物!
虽说这禄禧公公也是奴才,但是相比起来,却比许多主子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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