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位医生注意到了他,走过来告诉他舒窈正在接受手术,情况非常严重。
顾梓敬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紧握,心中充满了自责。
在医院的走廊里,他找到了方且,方且正焦急地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担忧。
顾梓敬快步走上前,双手紧抓住方且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方且,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舒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方且看着顾梓敬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哭腔“敬哥,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看到一辆空牌的车像疯了一样的橦向嫂子,我向她大喊,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跑到跟前的时候,嫂子…嫂子已经被撞倒,地上全都是血。”
顾梓敬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入方且的肉里“是谁?是谁做的?有目击者吗?有没有查到是什么车?”
方且摇了摇头“现场很乱,大家都被吓到了。我已经报了警,警方正在调查监控,希望能找出肇事者,但目前…目前还没有更多的信息。”
顾梓敬松开了手,向后踉跄了几步,靠在了墙上。
他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痛彻心扉。
他无法想象舒窈遭受了怎样的痛苦,更无法接受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
“我要找出肇事者,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顾梓敬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方且点了点头“敬哥,我已经交代过了,如果找到肇事者,率先给您带过来。”
这会舒志泉交过了手术费,赶过来,看到顾梓敬两人相对无言,踱步在手术室门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顾梓敬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询问舒窈的情况。
医生摘下口罩,表情严肃地告诉他,虽然手术完成了,但舒窈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需要在重症监护室继续观察。
顾梓敬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请求留在医院,守在舒窈的身边,医生不允许。
他只能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隐约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管线的舒窈,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张蓓赶到,脸上挂着泪痕“怎么样了?窈窈怎么样了?”
舒志泉站在监护室门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身为舒窈的父亲,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躺在冰冷的手术室内,生死未卜。
张蓓冲到舒志泉和顾梓敬的面前,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会这样?窈窈她…她不是去买奶茶了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顾梓敬望着舒窈的影子,眼中痛苦外溢,他的声音沙哑“我不知道,警察正在调查。”
张蓓紧紧地抓住舒志泉的手臂,仿佛在寻找支撑“叔叔,窈窈她…她会没事的,对吧?她那么坚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到最后,她泣不成声。
舒志泉轻轻拍了拍张蓓的背“放心,不会有事的,窈窈会好起来的。”
顾梓敬瘫靠在监护室的玻璃上,转身“叔叔,张蓓,你们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窈窈。”
两人看着顾梓敬憔悴的脸色,叹了口气,却也知道他想和舒窈单独待一会,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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