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愿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无奈,“傻瓜,你当我这个做医生的,是吃白饭的吗?”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刚进门抱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右肩的不对劲,而且……”
江时愿凑近陈清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还闻到了你身上刻意遮掩过的淡淡血腥味。”
陈清晏知道瞒不过自己的好朋友,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她轻叹一声,解开了真丝睡衣的几个扣子,拉下睡衣,露出了包裹着纱布的右肩。
而江时愿之所以能这么精准地猜到伤处,是因为在《提灯者》原剧情中,陈清晏就是地下党派出暗中配合方兰笙,进行刺杀行动的狙击手——“易水寒”同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江时愿明白,陈清晏为自己起了这样一个代号,就意味着她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想到这里,江时愿不禁有些泪目,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和心疼。
她赶忙拿出房间里的医药箱,小心翼翼地替陈清晏拆纱布。
拆到最后,纱布竟然和皮肉粘连在一起了。
陈清晏紧咬牙关,眉头紧锁,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却始终一声不吭。
当江时愿看到她右肩上那个好似被烙铁烫过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开始有点溃烂发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阿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江时愿心疼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明明是“后羿”用狙击枪打伤的,怎么又会出现大片烫伤的痕迹?
江时愿百思不得其解,秀眉紧蹙,疑惑地看向陈清晏。
陈清晏看到江时愿担忧的神情,反倒轻松地笑了笑,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无妨,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她故作轻松地说着,语气里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虚弱。
“小伤?都这样了还说是小伤?”江时愿有些生气,语气里充满了责备。
“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晚一点处理,你的伤口就要彻底感染了!”
“如果治疗不及时,感染可是会要人命的!”
陈清晏见江时愿一脸怒容,便不再隐瞒如今的伤口是如何造成。
“当时情况紧急,我用刀子剜出子弹后,伤口血流不止,就……”
陈清晏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就怎么样?”江时愿追问道,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就想了个土办法,用烧红的烙铁熨烫伤口,让皮肉自动粘连在一起,那样就能暂时止住血了……”
陈清晏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时愿听罢心脏骤疼,鼻子发酸,心疼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战争年代,地下党的同志们实在活得太艰难了!
他们为了革命事业,为了民族解放,抛头颅,洒热血,不惜付出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而她,作为一名享受过和平年代的穿越者,一名技术高超的医生,还有什么理由不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们,去守护他们呢?
江时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始帮陈清晏清理伤口。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陈清晏看着江时愿专注的神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一定要誓死扞卫这份珍贵的友谊。
幸亏江时愿的药箱里备有磺胺类药粉,帮她均匀撒在了伤口上,可以有效预防组织感染。
重新包扎完毕后,陈清晏看着江时愿手中的那瓶磺胺,霎时眼冒绿光。
那可是奋斗在抗倭前线的同志们,目前最急需的医疗药品啊!
“阿愿,像你给我用的这种磺胺类药品,你还可以弄到多少?”陈清晏拉上右肩的睡衣,小心翼翼地问道。
江时愿立刻会意,将棕色小药瓶高高一抛又精准接住,俏皮地眨了眨眼,“阿晏,你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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