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那种赢法,场子里虽然没有证据说我作弊,但硬要对付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尤其是我又是一个外乡人。
听了雷傅生的话,我冷汗一下子下来了,回想起来我当时确实是太招摇了,以前我在老家可不是这样子的。
难道真是大城市纸醉金迷的生活改变了我?我变得腐化堕落了?
雷傅生告诉我让我这段时间注意点,这家场子不要去了,这个老板一看就是心胸狭窄的人,估计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我想起雷傅生在场子里把我弄出来的经过,不由得好奇起来,就问他怎么让赌场老板放我们走的。
雷傅生哼了一声:“我告诉他别闹得太僵,不然就把他场子赔率比人家低的事情说出去。关键是他听我口音是本地人,不敢胡来。”
我羡慕道:“雷哥,你真是本地人啊,刚才你们说的就是粤语啊?”
雷傅生笑了:“我老家是湖南的,就是来广东十几年了,学会了这里的口音。”
我道:“那你教教我呗,省得以后老被人当我是外地人好欺负。”
雷傅生顺口教了我几句常用的,比如什么这里叫呢度,哪里叫边度……我兴致勃勃的学着讲了几句,口音怪异得让雷傅生笑得不行。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和雷傅生还有兰雨都收敛了不少,也很少去场子,我天天陪着兰雨出去玩,好在广州够大,玩的地方也够多。
什么羊城八景,中山纪念堂,华南植物园等等等等,我们玩了小半个月,天天都不带重样的。
当时还拍了不少照片,可惜后来散失了许多,但有一张照片我一直珍藏着,那是在黄埔军校门口我穿上民国军装搂着穿上民国学生装的兰雨拍的。
照片里的兰雨笑容灿烂,像一朵纯净的小白花,我虽然寒碜了点也算英气勃勃,真像是上个世纪的年轻军官和恋人穿越了一样。
记得当时我很无耻的想让兰雨穿上护士服和我拍照,差点把兰雨给惹急了呢。
无忧无虑的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有点蠢蠢欲动,我找到雷傅生一合计,他也觉得我长时间不进场子手艺会生,为了安全我们打听到又开了一家新场子,就带上兰雨一起过去。
老规矩我们三个是分别进场子的,兰雨负责计算吃吐分概率,我和雷傅生则看道面和观察打分的人。
第一天很正常的过去了,我们输了两万多块,不过这时候这种输钱已经无法让我在意,因为我知道迟早能赢回来。
晚上我和兰雨一起计算吃吐分概率,结果发现这家场子的赔率也是八二,我当时没联想到上次那家场子上去,还以为广州开赌场的都穷疯了,怎么新开的场子都是八二?
第二天又去场子里输了一万多块,把大部分机子的吃吐分概率都算了出来,同时我也和雷傅生推算出了杀分的方法。
第三天,我们开始赢钱,我们这次含蓄了很多,从不在一台机子上赢太多,但一天下来总和下来也有五六万以上,而且见好就收,从不在场子里死磨硬泡。
一个星期下来,我们从场子里弄走了小五十万,我觉得这种方式挺安全的,可这天我正叼着烟眯着眼压着森林舞会,一抬头就看到上次那家赌场的老板正黑着脸瞪着我!
我慌了神,刚想站起来就觉得背后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契弟,丢你老母,动一动捅死你。”
我不敢动了,这时候就看到雷傅生被两个男的夹在中间,勾肩搭背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挺亲热,但我知道他也被抓住了。
我和雷傅生被一群人簇拥着带进一个小房间,赌场里正是赌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每个人都坐在机子前红着眼睛,谁也没注意到我和雷傅生被带走的插曲。
进了小房间这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是一顿暴打,我被打得满地乱滚不停惨叫,雷傅生虽然也被打得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可他比我硬气得多,几乎没怎么哼哼。
一顿毒打过后两个大汉把我一下子按在了一张桌子上,一个人抓住了我的右手死死按住,那个赌场老板阴笑着歪了歪嘴,另一个大汉就举起了一把雪亮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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