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枭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等他不笑了,却得到了一个让他疑惑的回答:
“可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如果非要说的话,你能一直保持清醒,不要被痛苦逼疯,我就永远不会受伤。”
他将自己的隐忧、期许一并说出,但他又不想因他这句话给楚枭更多压力。
他不想逼他压抑自己以维持清醒。
默了片刻,楚云谦又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将自己先前的话推翻:
“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了,疯掉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会把你找回来。”
楚枭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往楚云谦被推到胸口的衣服里埋了埋,瓮声瓮气地反问:
“如果我疯掉,你又想用自己的痛苦叫醒我吗?”他又不是真的傻,当然能猜到他话中的意思,毕竟他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被猜中后,两厢沉默许久,楚枭紧紧抱着他的腰,认真保证: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现在不只有『痛苦』,那些多出来的『爱』已经足够让我忍耐那些疼痛,不会疯掉的。”
楚云谦想起那块被放在心尖上的红色,那块红色没有黑色多,但却比黑色亮眼。
“嗯,我相信。”
他相信他能靠着那一点爱意撑下去,但又担心自己的爱不够多,他担心那块红色最终会被黑色吞没。
楚云谦在众多忧虑中徘徊,但被喜爱的人紧紧拥着,他又忍不住要陷入睡梦中。
只是,就在他被困意席卷着停止思考之际,他忽然被一阵刺激的感觉电得后颈一麻。
他快要合上的眼睛陡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瞪向还趴在他怀里的人。
“你……你在干什么?”
楚云谦忍住那声猝不及防的喘息,他下意识要坐起,却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摁回去。
直到这时,楚云谦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有点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好像不是很规整……
楚枭原本只是被心口附近的颜色吸引,试探着咬了一口,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大,他有些心虚,以为是自己给他咬疼了,连忙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他看见他微微抿着唇,表情有些惊讶,耳朵和脸上都泛起了一片漂亮的红。
楚枭轻轻地眨了一下眼:这好像不是难受的样子……
楚云谦看到了他的眼神似乎变了,但没等他弄明白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也因此错失了阻止他的机会。
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奇怪感觉的攻势下,楚云谦本来就有点乱的脑子直接雪上加霜,他在细碎的吻中艰难地维持自己的理智。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腿,勉强有几次经验的楚云谦倒是也差不多习惯了,他也不怎么担心。
最多是之后需要穿一些不会磨腿的裤子,他是不信这人还能想出更过分的解决方式。
事实上,他总是放心得太早了,他还真能。
“可以吗?”
那些总是扰乱他思绪的东西短暂地被停住,楚云谦从浑浑噩噩中脱离,耳边极近处传来一道被情欲染过而变得喑哑的声音。
他下意识偏头去看咬着自己耳垂的人,有些茫然地问“什么?”
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说得很慢,本来单纯的几个字因那暧昧难言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旖旎。
楚云谦无暇顾及身后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他现在想不通的是,这个之前都能被他忽悠去洗冷水澡的人为什么突然知道这种‘知识点’。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楚云谦抓着他乱动的手,尽量阻止他瞎撩拨。
楚枭立刻就把提供资料的希雅和提供工具的高程给卖了,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楚云谦看着他手上的小瓶子,心情越发诡异:
高程一大龄单身汉,随身带着这鬼东西做什么?!
楚枭在他走神时又凑上去讨了个绵长的吻,趁着人家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次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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