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之中,有宫女上前侍候沐浴。
和帝朝着宫女道:“你等退下罢。”
脱下身上的黄缎龙袍,走入池中。
邓绥见和帝不言,心中一阵奇怪,大步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朝着和帝道:“皇上,禄安怎生不来照顾皇上?”那禄安本便是禄公公亲自安排为皇上贴身太监,平日皆为随从皇上身边,鲜有不在之时。此时,禄公公重伤在身,无法跟随皇上,这禄安理应时随侍才对。
“你可知道,朕前往邵阳殿中,竟走了个空。”和帝扭头看着邓绥,想起适才那食粥挥画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瘟怒道:“你不是身体不适么?怎生吃得下那粥点?”
适才所见,邓绥那一手持笔走画,一手瓢粥而食的样子,哪里有一星半点不适之相?
这邓绥进宫之后,似乎生冷不忌。无论是玫瑰露还是那冰镇的圆枝,只要人家给,她便吃。纵是吃得吐了,她还依然兴致勃勃地宵夜画画。
世间,如何既会有这般如此心无杂念之人?就好像再大的事情,只要她转个身,便能彻底地忘到脑后。
“奴婢不知道这宫中规矩,还望皇上恕罪。皇上不是……”邓绥正欲问皇上不是不回来了么,突然想到那林秋儿私自跑到南寝宫中报信,若是说漏了嘴,恐林秋儿等人又被责罚。连忙收声。
和帝见邓绥面色紧张,疑惑地道:“不是什么?”
邓绥起身,道:“皇上不是去了邵阳殿中,见我不在,为何回来如此之晚?”
和帝目光一沉,抬头看着邓绥眉头紧皱的样子,笑道:“正因你不在,朕便去凤凰殿。”双目中带着锋利,沉声道:“你与那郑贵人,认识么?”若是不认识,那玄纸之上的画像,怎能如此传神?
邓绥见和帝面色冷峻,摇了摇头,道:“奴婢不认识她,只是见过一次,说了几句话。”心中一阵疑惑,这皇上似乎见到那郑小姐画像之时,眼神甚是吃惊,难道那凤凰殿中,便是郑小姐么?
和帝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道:“对,那凤凰殿中,便是郑贵人。”
邓绥吃惊地看着和帝,道:“我又没问,你如何知道我想什么?”看着和帝双目之中竟带着几分得意的冷笑,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道:“你慢慢洗罢,我适才吃了汤药,感觉有些困了。便先睡了罢。”
和帝沉声道:“你难道不想知道禄安去哪里了么?”
邓绥只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道:“不管了,我困了,明天再说罢。”
看着邓绥的身影消失在垂帘后面,和帝仰头靠在浴池边的木枕上,闭上眼睛。
他的脑海中,慢慢地浮现出郑长郡那哀求的眼神,和那娇弱的面容。
郑麟身为宫中大长秋,不但管辖着后宫琐事之务,还是皇帝身边最为亲信之人。纵是经历了窦氏势力之压,郑氏之人也从无逆反叛乱之心。与和帝一起,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将窦氏从朝政之中彻底地清理出去。
数年以来,那长秋寺中不但暗中查探朝中臣宦的动向和背景,还替和帝征集忠信之人,加以晋封重用。所以,这郑氏之力,若是稍有反心,那皇上身边宠信之人,皆为郑氏亲自信。那历法有规,不得让宠臣之后为母仪天下之贵,便是担心臣强越君,生出逆反叛国之乱。
原本和帝对郑府之辈宠信有加,可是终因历法朝规有定,也不敢私自违反逆行。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失落一般的酸涩。眼下这朝纲虽正,外乱不足以逆反。反倒是这后宫之中皇室香火欠旺,那后宫之中偶有贵人定得龙胎,也无不是胎死腹中,未得圆满之诞。
那郑长郡为贵四年多,可是从无攀越自私之心。终因她生性秉善,为人内敛低调,就连阴孝和也从未将她当回事。甚至,在国宴喜典之上,见过数次也不曾记得她的容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有宫女上前,轻呼:“皇上,若是浸泡时间过长,恐对身体不好。”
和帝站起身子,走出浴池。
宫女连忙上前,侍候净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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