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少女呆呆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却在下一秒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怎么了?”今天的嘉德罗斯有些异常,但却有说不出异常在哪里。缓缓半蹲在零的面前轻声细语道。“…没事。”那双眼睛似乎有些疲倦,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一般,惊魂未定似得。
“你的眼睛。”终于,站在一旁高冷的蒙特祖玛开口说了话,不过这一句话刚出口所有人便一惊。原先是银色的双眸,可现在却是一白一红。左边为银色,而右边则是玫红色——异瞳!?
少女看着大家异样的眼光,一甩手召唤出了一块平整的冰块,厚薄刚好像一面镜子般,就连光滑度都是。冰块缓缓浮现在自己的面前,终于在这面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眼睛…?!”零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好像再畏惧些什么,只见她右手猛的一握拳,那面冰块镜子便碎成了一片接着一片的冰晶。
当然,零的那双眼睛的颜色嘉德罗斯实在熟悉不过的,右眼的玫红色正是泠之前的瞳色,没有任何差异就是一模一样。
手心中忽的出现了一把细小的冰刺,顺势举起它朝着自己的右眼猛地刺去。“啊!”伴随着一声凄凉的惨叫,艳红的血液从那微微有些惨白的指尖流出。
“喂,零你做什么?!”虽说嘉德罗斯已经发现,不过还是太迟了,依旧改变不了少女自毁右眼的做法以及现实。“我不要…我不要这颜色!”血液已经顺着手臂滴落在了地面,但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这是事实,你永远也别想躲开。你杀了我这笔账以为可以用忘记来消除吗?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的!”耳边嘈杂的声音没有一刻是停止过,有那么一瞬间少女竟想用那把冰刺深深扎进心间,她受够了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脑海中总是有些奇怪的画面浮现出来,但总是不清楚一闪而过。
“喂,泠你要干什么?!”顺手扯过少女的手臂,下意识看了双瞳。那只眼睛居然毫发无损,虽然流着艳红色血液可却一点事情都没有。那血液从眼眶中流出,好似哭了一般。
“为什么毁不掉?为什么…”原来只是一瞬间的疼痛,在那之后的血液其实都是自己的泪水。或许从一开始那冰刺就丝毫没有伤到右瞳,疼痛从来都是自欺欺人的存在。
“喂泠,你到底怎么了?”嘉德罗斯十分担心,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体就好像情不自禁一般。每当少女出现在自己面前,心脏就会一直不停地跳动着,没有任何原因。
“我不要这眼睛!我不要!!”一把搂过嘉德罗斯,在他的肩头放声哭泣,泪与血不听使唤的往下低落着。
在他的印象中第一次见到泠是如此的无助,同时他也
渐渐发现自己或许根本就不曾了解过泠。她的外表已经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用冰冷的外表来掩饰自己那份最深处无人知晓的疼痛。
“泠在你离开的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似乎自己的心在痛,从未有过的感觉。“积分!”忽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微微有些怒气的目光锁定了和新参赛站在一起的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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