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铭恩跺足恨声说道:“这家伙好狡猾,竟然抓住司徒前辈这个漏洞。瞒天过海。”
林三和哈哈大笑道:“这却要怪司徒慕云太过故弄玄虚。当时只见那假恩人笑罢,望了你们四人一眼,认得曾勇、沈雷,微笑道:‘二位镖师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曾勇大喜之余,不厌其烦的,又如实说了一遍,和沈雷噗的一声,一起跪倒在地。要请假恩人去救西门亮。假恩人要卖弄功夫,气随意动,运至左手,像是很随意一样一托。曾勇、沈雷只觉一股浑厚已极的内力将他们托起来。身不由己的站起来,心中对这个百姓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是唯他马首是瞻。”
东方铭恩甚不以为然地说道:“曾勇他们若是在没有受伤的时候,他如何能够如此轻松将他们托起?”
林三和正色说道:“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这个恩人虽是假的,但他也有不少真功夫。就说惊鸿幻步吧,在他施展起来,跟真正百姓恩人比起来,可说毫不逊色。”
东方铭恩吐了吐舌头,虽不再说什么,心下却总有些不以为然。
林三和知他心意,暗中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假恩人将他们托起之后,踱着方步,眉头紧锁,一脸悲天悯人之色,沉吟片刻,眼睛一亮,说道:‘如此说来,定是你们在行镖路上让人给偷了什么重要东西,那左老贼才将你们抓起来拷问。’见曾勇连声说‘是’,他又说道:‘左老贼为人,老夫早有耳闻。此镖所保的是一对母女。说是圣上恩赦回家的老宫女和她女儿。此事根本就说不通,你们说是不是?老宫女在宫中居然还能生儿育女的?她若是被圣上看中了,跟圣上有了儿女,那她就不会只是个宫女,而是个娘娘,有娘娘做,她还出宫做什么?还有,圣上也不会让自己女儿随便离宫。那可是公主娘娘啊!你们说是不是?如果是托镖的宫里人说谎,那女人是宫里和某人有染的宫女,那她们跟左老贼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毫发无伤送到左府?那是左老贼的情妇不成?给个熊胆左老贼,他也不敢作出这等事来。你们说是不是?这趟镖来历如此可疑,西门老弟根本就不能接。如今把人送到了,想来此事内幕非同小可,左老贼也许是要借故杀人灭口。也有可能随这趟镖而来的,暗中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东西,而这件东西在路上不见了。’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一阵沉思。”
东方铭恩大感奇怪,说道:“西门镖局所接的竟然是一对来历不明的宫中母女?”
林三和道:“司徒慕云和你当时感到十分奇怪,听完他的分析。又见曾勇噗的一声跪下来,求他尽快想办法救出西门亮。他想了想,说道:‘事关朝廷宫闱,不管是左老贼借故杀人也好,还是真的有什么重要东西丢了。西门老弟甚至是西门镖局上下,都是难逃一死。此事非常棘手。’曾勇和沈雷被他这话吓得脸如土色,他却笑道:‘不用紧张,据你们所说,只要东西还找不到,你们西门镖局还可保一时平安。好,老夫问你们,你们走镖路上,可曾发生什么怪事,’曾勇说道:‘除了曾经被秦寨主带人劫走之外,一路来平安无事。并无异状。’那假恩人又问道:‘可有什么陌生人接触到那母女,或者接触到她们的行李?’曾勇说道:‘连晚辈二人都只见过她们一面,而且是在她们上特制的镖车时才见到的。自出镖局以来,她们没有离开过镖车一步。她们的行李却只是一个随身包袱,看起来也装不了多少东西。’那假恩人双眉一蹙,缓缓说道:‘秦洪将镖送还时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有动过那母女一根汗毛。老夫深知他的为人,从来说一不二,更加不会对弱质女流动手动脚。事后他还说笑,若早知只是两个女的,他就不会来劫走了。他又不缺压寨夫人。决不会是秦洪拿走了什么东西。’这时,你爹东方辰光插嘴说道:‘恩公,以晚辈之见,咱们江湖中人根本没有必要涉足官府的事。秦大哥说过,姓左的为人奸诈,如今抓住西门大哥,恐怕是要拿他当枚棋子,跟他的对手玩心机。’那假恩人道:‘东方老弟言之有理。重要东西被他的敌人偷去,他或许是在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明里拷问西门镖局的人给他的敌人看,暗地里却派人去拆敌人的台。咱们行走江湖的人犯不着卷入他们的斗争之中。为今之计,就是要将西门镖局的人救出这个漩涡。万事不必理他。’”林三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东方铭恩道:“前辈,如此说来,这个假冒的家伙,倒也不是个为非作歹之人。”
林三和微微一笑,说道:“却说那假恩人总结一句先救人的话之后,眼珠儿一转,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笑意,说道:‘你等在此稍候,老夫去去就来。’闪身出去,不多时,见他拿着一封信,交到你爹东方辰光手上,笑道:‘本来老夫是想亲自前去一趟仁心寨找秦洪商量商量,只怕老弟你不肯让老夫独自前去。定要让他们跟着我。如此一来,倒误了时间。若是叫其他人去,秦洪作为一寨之主,却不是让他觉得我们看他不起,所以,还是劳驾老弟你亲自跑一趟仁心寨,将信交给他手里,不知老弟意下如何?’你爹将信接到手中,看也不看就兜在怀里,说道:‘恩公尽管放心,晚辈这就赶往仁心寨。’当下安排好你们四人住宿饮食,起身前往仁心寨找秦洪。”
东方铭恩恨得咬牙切齿,说道:“他在我家居然喧宾夺主起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林三和道:“若是司徒慕云本人,又怎会这样做呢?只怕他早已一个惊鸿幻步,逃也似的跑得无影无踪了。不说别的,只说司徒慕云见那假恩人的神色,知他是有意支开你爹,暗暗留心,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身到东方世家一座高楼上,注视着东方世家内的动静。果然不出司徒慕云所料,到了二更时分,一条人影从假恩人房中闪出,他的身法快得叫司徒慕云吃惊。他并没有往其他地方逸去,而是几近御风的来到一间大房中,司徒慕云自然不知那便是你爹东方辰光的房间。”
东方铭恩惊呼一声,脱口而出问道:“他到我爹房里干什么?”
林三和笑而不答,接着说道:“司徒慕云为探原因,悄悄欺近,隐隐听得房中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若非司徒慕云这样的绝顶高手,哪里能够听得见声音。”
东方铭恩惊叫道:“一男一女?他莫非和那尤氏有染?”
林三和道:“司徒慕云只听得男声说道:‘小凤,咱们就快要名正言顺的在这里当家作主了。’女声道:‘老鹰,你这话说了不止十次了。哪一次才是真的?照我说,现在我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东方夫人,不怕人说闲话。下毒将他解决了,一了百了,东方世家还不是照样落到咱们手中?’”
东方铭恩怒道:“尤小凤啊尤小凤,你不仅害死我娘,还想害死我爹,真是枉费我爹对你万般宠爱!”
林三和道:“那男声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性急!毒死他,那一帮狗奴才会轻易听你号令么?还有,死讯外传,让他那个大老婆和大儿子知道了,回来啰里啰唆的,当庭广众之下,吃亏的还是我们。’那女声恨声说道:‘想当年,咱们黑鹰白凤在江湖上是何等威风,今日却怕起孤儿寡妇来了。’”
东方铭恩喃喃道:“原来他们叫黑鹰白凤。那——那尤二娘母子他们又在哪里?”
林三和续道:“黑鹰轻叹一声,说道:‘这就叫龙搁浅滩招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也只好这样了。被狗咬总比被那老怪物抓到要好的多。’白凤柔声说道:‘别说那丧气话了。我听你的话就是。’黑鹰道:‘今日西门镖局的人来求救,你可知道?’白凤道:‘我早就说过这趟镖不简单了,先前还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被西门镖局这么一闹,东方世家非要跟他斗个两败俱伤不可,咱们这一番心血也就算白费了。你看,出大事了!我说老鹰,咱们不应该插手这事,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去找救星的好。若是把事情闹大,我怕会被那老怪物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黑鹰道:‘我先前也是这么想,可是再仔细想想,这可是个大好良机。’白凤道:‘什么大好良机?日间我见你叫那家伙去送信,我想你是要跟上去解决了他,再想想,却又不是。你若要杀他,早就下手了。想来是故意将他支开。你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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