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太子今日能有这番醒悟,朕十分开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朕也不提了,往后多多跟你父皇学习如何治理大唐,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正道,你作为太子的担子也不轻啊!”
“孙儿谨遵皇爷爷的教诲!”
“老臣裴寂见过太子殿下!”
“哦?裴老也在啊,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想当年承乾年幼之时,来找太上皇玩耍,裴老还抱过承乾,不是外人,客气就免了!”李承乾扶起裴寂说道。
李承乾的表现顿时让李渊、裴寂为之一愣,这太子真是变了?相比于以前多了几分沉稳的同时,又多了一些情分。
“哈哈,不错,承乾此番前来可有事找皇爷爷啊!”李渊见此很是高兴,相对于李世民其他的皇子,李泰、李恪等人,李承乾之前是温文尔雅,如今有如此沉稳,最主要的是李渊似乎察觉到了李承乾身上一股莫名的气魄,说不上来,向是帝王之气,但是又也了一些威严,不过总得来说,是好事。
“孙儿的事不急,不知裴相来此见皇爷爷所为何事啊?”
“这。。回太子殿下,老臣不敢隐瞒,正是陛下下旨捐粮立碑之事,臣前番去的陛下宫中,想为灾民捐粮,却被陛下婉拒,臣心中有些遗憾,所以来找太上皇叙叙旧。”裴寂说完就对太子抛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哦,这是孤也有所耳闻,想必父皇另有打算,裴相切莫有其他想法,父皇对待太上皇和众位老臣还是很宽容的。”
“哼,说那些屁话,依朕看啊,那小子是巴不得朕过的不好,盼着朕早点死,所以对朕的这批老臣视而不见,任其自生自灭。”李渊生气的说道。
“太上皇。。”
“皇爷爷切莫有这想法,自古孝道第一,父皇对皇爷爷的孝顺时常在孙儿们面前提醒,裴相也是忧心灾区而已,皇爷爷一定有办法想个完全之策,既不伤父子情分,又不会寒了老臣的心的。”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裴寂赶忙说道,要是李渊这话传将出去,他裴寂还能在李世民面前出现吗?
“哼,现在主管赈灾钱粮之事由谁人负责啊?”李渊问道。
“回太上皇,此事交由房、杜二相负责。”裴寂早就打探清楚了。
“那就好办,玄真呐,你拿朕的手谕,就说你捐粮朕允许的,让他们收下,一切按规矩办事,朕就不信了,朕虽然退居这太极宫中,难道朕下的旨还不作数?”李渊气愤的说道。
“这。。”裴寂看了一眼李渊和太子,不知该如何,这要是照李渊的意思办了,那陛下可不得恨自己啊,心里那根刺就扎的更深了。
“且慢,皇爷爷切莫着急,您这样做,会让裴老陷于两难之地的,是想到时候粮也捐了,虽然官职也给了裴家,但势必在父皇那,裴老必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李承乾阻止李渊的命令,这也是第一次李承乾在李渊面前表自己的看法,这举动让李渊心中一愣,到想听听他有什么看法,一旁的裴寂感激的看向太子。
“那承乾你有什么看法吗?”李渊问向太子。
李承乾思索片刻之后,回答道。
“皇爷爷、裴老,依孙儿之见,不如让裴老将粮食以太上皇的名义捐给灾民,毕竟皇爷爷久居深宫,吃穿用度皆有,能省下一笔赈灾费用捐给灾区,也在情理之中,一则能显示咱皇家不奢靡,二则也能彰显皇爷爷与父皇二人父子同心,共同为灾民贡献自己的力量。”李承乾说到这,李渊点点头。
“另则嘛,这裴老有意为儿孙们谋个稳定的差事,差事嘛,在哪都一样,要是裴老不嫌弃,可以让子侄辈到我太子府中领个差是,确实孙儿的太子府里缺人,万一哪天真不行的话,我就安排我大哥会给裴老的孩子们安排个谋生的手段,您看如何?”
“你大哥?谁啊,你还有大哥?”李渊有些不明所以,这李承乾不是最大吗?
“哦,皇爷爷,忘跟您说了,我说的大哥,就是现如今长安城内传言最多的太子少师,李维!”
“李维?就是那个传言仙人子弟的李维李仙师?”一旁的裴寂猛然间惊醒,我的天,这李维是太子的大哥?
见李渊还有些不解,立刻太子将与李维相遇之前后之事给二人叙述了一遍,听得李渊啧啧称奇,裴寂暗自感叹。
“原来如此,这李维竟然是孝恭失散的长子啊。”李渊听完说道,搞了半天,这李维竟然也是皇族。
“确实,孙儿能有今日的醒悟也是多亏了兄长的提点,想当年兄长,承维二字,还是皇爷爷您钦赐的,您不会忘了吧?”
“哈哈哈,确实,这小子年幼时,救你一命,朕感念他,特赐字承维,以是你二人兄弟之情,没想到啊,这些年过去了,兜兜转转他又救了你,救了皇后,救了李氏啊!”李渊不禁感慨道世事难料了啊。
“既然如此,朕觉得就依太子方才所说,玄真啊,你看如何?”李渊考量了一下,觉得李承乾说的挺有道理,这也是折中的办法,再说了,跟着李世民和跟着太子不是一个意思吗?反正以后的大唐江山也要交到李承乾的手里,如果真是那天的话,他裴家不又是从龙之臣吗?这就看他们裴家能不能接的住了。
在想法老谋深算的裴寂也同时想到了,赶忙一拜。
“老臣裴寂,多谢太上皇、太子厚爱,裴家必定为大唐,为李家肝脑涂地!”
“哈哈,如此就皆大欢喜了,此法甚好,甚好啊,承乾啊,你算是为皇爷爷解了这难题了。”李渊开怀大笑,心中高兴不已。
“皇爷爷,应该的。”
“那好,这次要皇爷爷赏赐你些什么呢?”
“哪敢,皇爷爷,孙儿此次前来是专门为您献宝的!”李承乾到这才说出来此的目的。
“哦?朕的宫中宝物不少,不知太子还有什么能给朕的?”
“不瞒皇爷爷,这次是受兄长所托,说皇爷爷平生除了美女,最喜爱的就是宝剑,所以兄长特意铸造了一把绝世宝剑名曰无极,特意献给皇爷爷。”李渊一听是那还未谋面的李维送的,顿时来了精神,命人快快传来,宝剑是他平生所爱啊。
不多时,内侍所捧剑匣上来,李渊亲自上前打开,李渊上前抽出宝剑,寒光闪闪,剑尾之处刻有“无极”二字,李渊手持宝剑,手感宝剑质量,手指一弹剑身,嗡嗡作响,暗叹一声“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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