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所以我永远喜欢你。
夏烛脸闷在周斯扬怀里,声音带了点哽咽,她说周斯扬忘了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抱着她的男人笑了笑,轻拍着她的背说,我知道啊。
夏烛抬手搂上他的腰,脸带着泪在他柔软的衬衫布料蹭了蹭,她想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最开始一次两次的相遇她都在哭了。
第一面在电梯里她被催婚,第二次在中宁楼下她崩溃得觉得到了世界末日,第三次出租房的纱窗掉落,她在黑暗里窝在鞋柜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问有没有考虑好结婚。
事不过三。
如果有一个人,三番两次撞见你的落魄时分。
那有没有可能,他有那么点上天委派的任务——就比如救你于水火,或者本就是来爱你的。
夏烛的眼睛跟开闸放水似的,窝在周斯扬怀里哭了很久,声音倒不大,但抽抽滴滴的,特别委屈,他低头亲在她还湿着的顶,笑哄:“不哭了。”
“说了会一直喜欢你,”他低声,“而且你不用做什么事情,也会永远喜欢你。”
“骗人,”夏烛吸了吸鼻子,嗡声嗡气,忽然有像小女生撒娇,“你骗人怎么办?”
周斯扬笑,弯身把伞收起来塞到她手里,再俯腰把她抱起来往车前走:“我骗你你把我剁了。”
夏烛蹭蹭鼻子,头靠进他颈窝:“杀人要付法律责任
。”
“我留个遗嘱,说是我让你把我弄死的。”周斯扬膝盖顶开车门把她放进后座,自己跟着坐进去,把湿掉的衬衣脱下来。
“你有没有点法律常识,这样也还是会定我的罪”她话没说完看到周斯扬赤裸上身格外性感的□□,闷着声音瞬间闭麦,然后转头,瞥开视线。
周斯扬看到她的表情瞬间笑了,探手从后车厢抽了条浴巾,盖在她脑袋上给她擦头,语调微懒:“你看得少?”
“不少也不能”夏烛眼神转回来,又正好看到他的上身,肌肉线条里挂着雨水,湿漉漉的,“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周斯扬轻声哼笑,帮她擦过头的毛巾丢开,伸手拨了车里的空调:“你的也脱了。”
夏烛耳朵一支,半低头,捏自己的裤缝,嘟囔:“我不要。”
周斯扬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抬手解她领口的扣子,略微疏懒的声线,却格外强势:“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没两下,夏烛上身的系扣线衫被脱下来,只剩内里一件浅灰色。
车这个空间有些引人遐思,夏烛绷了绷唇,不好意思,动了两下身体,往周斯扬怀里更坐了点,头往他肩颈处埋:“为什么不直接回酒店?”
“顶层的套房还在收拾,等下你跟我住。”
夏烛很乖地哦了一声。
湿衣服被脱掉,吹着温热的空调暖风,刚还湿凉的皮肤很快干燥舒爽起来,夏烛动了下腿,有点别扭的:“我能不能把裤子脱了”
“”
周斯扬抬手扇在她屁股上,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长相,滚着喉咙笑了一下:“勾引我呢?”
夏烛抿抿唇,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奇怪,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你打我干什么?”
“不打你你要上天,”周斯扬淡声,慢条斯理的声音听着有点吓人,“以后再有问题给我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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