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位置,能够清晰而完整地目睹自己老婆此刻被强奸的全貌,被强行剥成一丝不挂的朱辰红正随着杀马特抽插的节奏一前一后晃动着身体,剧烈的活塞运动使我老婆犹如承受着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的冲刺,绳索束缚着的双手诠释着她孤立无助的现状,与之相应的则是她自肺腑间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声。
显然,晚上一连串火爆而激烈的肉体运动使我老婆的体力接近了极限,情不自禁下的哭喊又令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因此,呻吟声仿佛是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的一般,充满着痛楚和凄惨。
这很好理解,虽然近年来朱辰红遭遇多次轮奸,此外还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卖淫以及无数次的被下属员工和客户性虐,但清冷高傲始终的性格始终使她不甘屈服,沦丧在李老大的淫窟那一次,卖淫女妖妖曾经劝说朱辰红克服心理障碍、既然摆脱不了屈辱的命运,不如将之视作一种享受,索性彻底开放自己的身心,将心灵和肉体完全奉献给自己的欲望!这当然是妖妖受李老大指使用来掌控卖淫女的手段之一,说到底是为了让朱辰红这个外企高管在沦为娼妓的道路上永远不能回头,毕竟,城市女白领这块招牌为李老大带来了可观的利润,并且还不必与我老婆分成,等于是悉数落入鸡头们的腰包,李老大哪里乐意放手?所以,在不断拍摄朱辰红向各色人等提供性服务的视频、裸照的控制方式以及不间断地亲自上阵奸淫我老婆之外,利用妖妖同为女性的身份,希望说服我老婆真正接受暗娼的身份。
然而,这一手并不十分成功,朱辰红确确实实在卖淫,也在暴力胁迫下无奈地向每一个前来寻欢的男人张开双腿,但内心是绝对抗拒的,以致于哭喊成为常态,哪怕是呻吟时也噙着屈辱的泪水。
杀马特在朱辰红身上任意驰骋的时候,刺青和小个子站在旁边,也不穿起裤子,而是让各自的阳具露在外面,竟然分享交流起刚才先后抽插我老婆的心得起来。
小个子意犹未尽地说:“朱经理的逼不算紧,估计经常被人操。”
刺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婊子一副正经的样子,其实风骚淫荡得很,稍微一碰,逼里的水就乱流,倒是很方便操。”
小个子睁大眼睛,高声问:“看情况朱经理被许多人操过,也不知道都是哪些人,我们刚才都没戴套,会不会中标?”
刺青闻言吃了一惊,喃喃地说:“不会这么倒霉吧?城里的女人就算会玩,也肯定比较注意的。”
小个子问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我:“戴绿帽的,你老婆有几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刺青见我脸上阴晴不定,误解了我的想法,摇摇头开导小个子:“虽然这顶绿帽他戴定了,可自己老婆外面有多少男人这种问题,他哪里会清楚?”
小个子一脸不相信地说:“大哥,你不知道城里人多会玩,说不定这两个平时就喜欢跟人玩换妻呢。”
刺青惊异万分地说:“换妻?你意思是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他的心可够大的!”
小个子问我:“你们有没有玩过换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小个子,我确实玩过换妻,但被人摆了一道,非但没玩到别人老婆,朱辰红还被qq网友绑在廉价宾馆房间的劣质床上轮番强奸了一遍?
杀马特听到同伙的议论,肉棒不停地抽插着朱辰红的阴道,饶有兴致地问我老婆:“朱经理,除了我们,你以前被谁搞过?”
我老婆要紧牙关、拒不作答。
杀马特狞笑着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射在你里面。”
。
真是要命!不同的色狼,在朱辰红身上满足了肉体的欲望之后,总是不约而同地选择要“听故事”,而所谓的“故事”,则是我老婆以往的性经历。2oo8年,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在夜店有过类似的逼问,朱辰红出差至海宁,同样是被胖老板和民工威逼着将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至于李老大或是老吴有没有这么干,我倒是不清楚,似乎在他们眼中,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一面在胯下受辱、一面亲口述说着被人玩弄的事情特别的过瘾。
这一次也不例外,杀马特显然抓住了朱辰红惧怕遭到内射的弱点,我老婆再次无计可施,明知矢口否认是搪塞不过去的,临场瞎编又担心破绽百出,只好吞吞吐吐他说了一个名字。
刺青他们顿时来了兴趣,不约而同地问:“老吴?老吴是谁?”
接下来,是耻感极强的“讲故事”环节。赤裸全身的朱辰红被反绑着趴在汽车引擎盖上,阴道里插着杀马特的生殖器,一面迎合著身后男人的抽插,一面无可奈何地用低沉的嗓音开始艰难地讲着教练老吴是如何强奸她的过程。
和驾校教练老吴的事情我了解得并非很全,大半是老婆告诉我的,其中细节自然不可能很详细,肯定也有隐瞒部分,毕竟这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屈辱之事。眼下朱辰红一面在被强奸一面叙述,内容对我来说实在乏善可陈,但对刺青他们而言却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听到我老婆被教练绑在驾驶室里上下其手,不免啧啧称奇,一起感慨居然还能这么干。我就算处于如此窘境,心里也还是吐槽:你们几个还不是一样这么干?只不过绑在方向盘上的人变成了我。
朱辰红用了几分钟说了教练车驾驶室里被老吴绑起来猥亵身体的经历,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杀马特把肉棒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顺势插进了她的后庭,忽然之间的肛交让我老婆痛苦万分。
强奸犯们可不管这些,小个子正听到兴头上,连声追问:“后来呢?老家伙操你了没有?快讲下去!”
朱辰红眉头紧锁,倒抽着凉气,几乎哀求地说:“轻一点,我受不了”
杀马特丝毫不减抽插的频率,他胯下位置与朱辰红的臀部连续碰撞,噼噼啪啪之声不绝,非但不怜香惜玉,还在言辞上雪上加霜,笑问:“朱经理受不了被插屁股,是想让我射进你的逼里吗?”
好吧!又被人抓住弱点反复威胁,朱辰红决定认命了,后庭被插总不至于怀孕,她放弃了哀求,听凭杀马特用肉棒撕裂着肛门,终于在一次深深地嵌入中迎来了那粘稠的液体,至此,朱辰红身体的三个肉洞统统失守,轮奸下的朱辰红遭到了再低贱的娼妓都不愿承受的摧残和凌辱。
朱辰红是反绑着双手、岔开双腿,一丝不挂地坐在引擎盖上讲完老吴如何一次次在宾馆强奸她的经历的,刺青、小个子和杀马特站在车前饶有趣味地听着,还不断地打听细节,“说故事”的过程中,朱辰红那大大分开的大腿之间始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的阴部周围,男人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淌着到处都是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内射,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肉棒和轮奸者的疲软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抽插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轮奸,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淫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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