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带着我上了二楼,我不好意思地说,“您告诉我位置就可以,不用跟着我,太不好意思了------”
“小姐您一直往前走便能看到了。”佣人指着前面说。
“好,麻烦你。”我笑道,然后朝着她说的方向往前走,找到了洗手间,没有完全合上门,透过笑笑的缝隙偷看外面,确认佣人已经走了过后,我才打开手包,拿出一早准备好的东西确认无误,再悄悄拉开门轻手轻脚地跑出去,二楼有好几个房间,我挨着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终于找到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
然而我刚要推开门进去,一直手忽然捂着我嘴巴,然后坚实有力的臂膀拖着我往一边的房间里塞,我呜咽地叫了两声,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过后立即停止了喊叫,抓着他的手臂惊恐地说,“你要干什么!”
那房间里乌漆墨黑的,夜晚没开灯,什么都看不到,我被人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死死扣住了手腕和肩膀,一点都动弹不得。黑暗中有人捏着我下巴,带着薄荷味的清冽的气息在我鼻尖萦绕,我心虚地推开他,怒道,“你想干什么!”
陆岩冷笑,抓着我手腕狠狠往墙上一甩,疼得我龇牙咧嘴,他冷声道,“该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上洗手间,没找到地方而已!”我胡乱地解释,随口编了个谎言。
“佣人没告诉你洗手间怎么走?”陆岩疑问地说,他知道我在撒谎,所以顺着我的谎言往下。这男人太精明了,我知道自己骗不了他,可又不能说实话。
“告诉了!可江家太大,我第一次来,找不到很正常!”我理直气壮地说,“你呢?你来干什么!跟踪我!”
静谧地空气中,两人的呼吸一深一浅,格外明显,他轻笑,带着讽刺的味道,使劲儿捏了捏我下巴,“跟踪你?难道不是你勾引我上来的?”
“你胡说!我哪儿有勾引你上来!陆岩你太不要脸了!”我怒道,“你放开我!”
“没有么?难道你故意踹我的那脚不是暧昧的讯号?”他冷哼着,黑暗中看得见他一双眼睛散发着狡黠的光,凌厉的视线紧紧锁着我的脸蛋,我不自觉地撇开脸,他立即掰正了,往前凑了凑,距离我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暧昧地说,“是不是后悔了?发现我陆岩没这么容易倒台,后悔为了五百万就松手了?”
“你胡说!我没后悔!你松开我!”
“你在害怕什么?谎言被拆穿了恼羞成怒?”他嘲讽地笑着,忽地一下子噙住我的嘴唇狠狠咬住,吮吸,带着红酒余香的舌头快速探入我口中,被我紧咬的齿关挡在外面,他有些怒了,喘着粗气松开我,扼住我手腕儿威胁地说,“张嘴。”
“呸!”我又气又羞,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一样,特别不爽,但看着他为我发狂的模样,又觉得特别过瘾,我虐了自己也虐了他,看着他被虐的发疯的样子,心里又过瘾又难受。我喘着气,提醒地说,“陆总,别给我找麻烦,您老婆还在下边儿呢。”围岁尽弟。
他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我下巴,生生地将我嘴唇捏开了,霸道又威胁地说,“是你自找的。”旋即他覆上我的唇,舌头探入我口中快速而决绝地搅拌,吮吸,没给我一丝抗拒的余地,带着我吻到快窒息。我不停地挣扎,他便发怒,警告我乖乖别动,比如咬我的舌头和嘴唇,比如使劲捏我,胸,部。
我肯定是不肯的饿,不停地捶打他,叫他放开,我冷声狠狠说,“陆总这么没有自制力?还对我念念不忘么?您忘啦?我跟您已经断了,您这样对我,怕是有失身份和风度。”
黑暗中看不见陆岩的脸,但我感觉他眸子沉了沉,说话的语气冷了下去,忽地抓着我肩膀将我一翻身正面靠在墙上,一直手死死扼住我的肩膀叫我不许动,另一只手快速伸进我裙子,底下,扯下丝袜,我听见撕拉的一声,丝袜好似被扯烂了,我赶紧抓着他的手,他猛地甩开了。我又不是傻子,他想干嘛我当然懂,所以我奋力地郑吒反抗,可我只是个没啥力气的小丫头片子,他手臂一用力我就泄了气,根本打不过。
稀稀疏疏的声音里夹着揭开皮带扣的声音,我慌了起来,小声地喊着,“不要,陆岩你别这样,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别------”裙子忽然被掀了起来,他贴着我身子,然后暴戾地抓着我头发往他肩膀上贴,警告地说,“嘘------最好不要出声,一会儿人来了,后果自负。比起你的嘴,我更相信你的身体,哼。”
这样的陆岩,有点毛骨悚然,我忽然想起在三亚那段时间,他就是这个样子,狂躁暴戾,冷酷无情。
他手慢慢往下滑,滑到我肚子那里时,忽然停住了,手掌覆在上面停了一会儿,我身上一股电流闪过,颤颤巍巍的,就像做了小偷似地,一天到晚挂念着会不会被人发现。他手掌停在我小腹位置太长时间了,导致我慌了神,趁他失神的时候我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他吃痛地闪躲,我猛地一推,将他往后推了一步,赶紧把底,裤拉起来穿好,骂道,“禽,兽!”
“你在怕什么?”他冷哼一声,上前来抓着我手腕,把我压在墙壁上,“周若棠,你心里有鬼。”
“你才有鬼!不然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怒道。
“阿岩------”忽然门外响起江佩珊的声音,还有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赶紧推搡陆岩,“放开!她来了!陆总,现在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可别让她再误会了,动手整死我!”
陆岩冷哼一声,附在我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立即整理好衣裳,拉开门出去了。
我呆呆地站在黑暗中,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完全懵呆了。
“你怎么在这里?阿岩,你跟谁在一起?”门外传来江佩珊的疑问声,接着,她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向这边。
“没有谁,下楼吃饭。”陆岩冷冷地说。语气冷淡极了,带着命令的口吻,和方才在楼下,在我们面前完全是两个态度。
江佩珊不依不饶,不放手地说,“不对,你一定跟谁在一起,阿岩,你嘴唇破了,左脸是红的,被扇了巴掌。你骗不过我的!”
“我说了没有谁,下楼吃饭。”陆岩说。
江佩珊忽然咆哮起来,不悦地说,“是不是那个贱人!你还跟她来往吗阿岩?她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你还能接受她?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陆氏危机的时候他离开你投奔陈深,现在看着你公司好起来,又想回来跟你一起?你不知道吗?她和程思远都住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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