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线还是有点难画,眼睛总是想眨。”
“所以要练啊,练得不只是手上功夫,还有目不转睛,屏气凝神……我跟你说,化妆里面可是有大学问的……”
两人笑盈盈地聊着天,朝收银亭走去。
卫兰上班的收费站,是四班倒,白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两点,第二天从下午两点到晚上八点,第三天夜班晚八点到第四天早八点,然后第四天休一天。这样四天一轮,轮下去。
闸口三个岗亭,一个岗亭里一个工作人员,卫兰先进去和上一个班的同事交接班,然后,坐在窗口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工作简单,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您好,请出示您的通行证。”“祝您一路平安,再见。”
但卫兰依然工作认真,勤勤恳恳。
两组三人,一小时一轮换。
一小时后,卫兰被同事替下,回到站院内休息,刚进休息室的门,秦站长就笑呵呵地喊住了她:“小卫啊,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卫兰闻言,跟在后面,进了站长室。
“小卫啊,坐坐坐……”秦站长热忱的招呼。
卫兰局促地坐下,问:“站长,您找我有事?”
秦站长坐到卫兰对面,指着墙上的一面旌旗,眉语眼笑:“这是你上个月,救的那个小孩,她妈妈昨天送来的旌旗,说感谢你,感谢我们站里,还送了几箱水果。你真是为咱们站争荣誉啊,今年年底的优秀员工,我保证,非你莫属。”
“谢谢站长的肯定。”卫兰客气道。
秦站长提到的孩子,是卫兰八月份一次上班,换班时,看到闸口路边停了一辆白色轿车,轿车的后车座的玻璃上,有两只小手在拍打。离近一看,里面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车里正哇哇大哭,满脸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卫兰慌忙拉车门,但是车锁上了。不知是哪个家长,把孩子一人扔在车上出去了。八月的午后,骄阳似火,孩子在车里闷得边哭,边大口喘着气。
“这是谁的车?车主呢?”卫兰大喊。
可路边没人,更没人应答。
卫兰慌慌张张地冲进站院内,对两个同事大喊道:“外边是谁的车?那辆白色轿车是谁的?”
还没等同事回答,一个四十岁左右,珠圆玉润的女人,手中拿着手机,纳闷得回道:“我的,怎么了?”
“孩子!里面有孩子!”
“啊!”女人大叫一声,扔下手中的手机,就往外边冲去。
当孩子从车里抱出来时,已中暑昏过去。
女人抱着孩子,站在车边,焦急万分,哭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了?”
卫兰和两个同事进单位时,都受过专业的救急训练。他们帮女人抱起孩子,跑进站院,给孩子物理降温,掐人中穴。
过了一会,孩子慢慢苏醒过来,众人长舒一口气。
女人看到孩子睁开眼那一刻,嚎啕大哭:“谢天谢地!你醒了,我的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接着,她又激动得要跪下感谢卫兰:“谢谢你啊!姑娘,要不是你,我可怎么活啊!……”
“大姐,您客气了,就是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再把孩子一人放车上了,太危险了。”卫兰扶起女人。
女人哭着说:“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刚才我是看她在车里睡着了,我和我老公电话里,拌了几句嘴,怕吵醒她,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上,自己下车打电话……谁知道电话里,我们越吵越厉害,就把孩子在车里的事给忘了。都是那个挨千刀的,跟我吵,看我回去不扒他的皮!”
“别吓到孩子了,平复一下情绪,既已是万幸,就不吵了。”一同事劝道。
女人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并在孩子小脸蛋上,亲了又亲:“不吵了,不吵了……”
这时,卫兰端来一杯水,喂女人怀里的孩子喝。
女人问卫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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