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日番谷君的误会,她与空镜的战斗,蓝染队长刺入她胸口的那一刀。
所有的真实于那个瞬间轰然碎裂,如果长眠不醒该有多好。如果这是梦境该有多好?
呐,空镜,对不起。
呐,小狮郎,对不起。
她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冬狮郎来到四番队的时候,卯之花队长正在为空镜作例行的检查。于是他便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看着,双眉微微皱起,故作淡然的湖绿眼眸中却透出难以掩饰的沉重幽深。
做完最后的工作,卯之花缓缓直起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又垂眸看了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少女,面带悲悯:“日番谷队长,这孩子生存意志薄弱,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尽可能与她说些什么。”
冬狮郎愣了愣,随即垂下眼眸,却不发一言。
现在的他该跟她说些什么呢?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无法做到的他,究竟还能对她说什么?
他想跟她道歉,可是这仅仅是道歉就能够解决的吗?
他想问她,她这样绝然地赴死,难道真的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吗?
他想告诉她,他就在她的身边,她从来不是一个人。
然而,所有藏于胸臆之中的话,终究无法汇成言语,终究无法传达给她。
卯之花点点头从他身边离开。冬狮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起身走进房内,缓缓走到病床边上,抬手抚上那张苍白的睡颜。
少女依旧是那个样子。表情恬淡平静,仿佛只是小憩一番,很快便会睁开眼睛。柔顺的长发在她身后随意地披散开去,染着天光依旧明亮光泽。
他看着她纤长却毫无动静的睫毛,再也无法抑制心中不断涌起的悲凉,终于弯下腰去,将自己的额抵上她温凉的额头。
那个一直坚毅稳重的少年队长,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瞬的脆弱。
“笨蛋,如果你不醒过来,我的那些话要去跟谁说?”
又在病房中呆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渐渐沉没的夕阳,冬狮郎皱了皱眉,这才转身向着病房外面走去。然而才走到门口,特护病房中的仪器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
“嘀——”
那个声响,狠狠撕裂空气中原本的宁静,宛如尖利的巨爪,生生将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一把撕开。瞬间鲜血淋漓。
他的脚步猛地停下,听着背后的声音却迟迟不敢转身。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便看见卯之花队长迅速走进去,跟在后面的虎澈副队长一脸为难地将他请到外面,也急急冲了进去。紧接着,病房门便在眼前紧紧合上。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恐惧。
空镜就在里面,可是他所能看到的却只有面前这片雪白的墙面和这扇雪白的房门。冬狮郎伸手抚上厚厚的门板,一时之间茫然无措。
“可恶!”他低咒一声,狠狠一拳敲在身旁的墙面上。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隔了这么一层薄薄的门板,却原来、这便是生与死的距离吗?
不要吓我啊,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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