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李过说,“这几天见过大厨班子,杂技班子,见过乐班子,今天又看见画师班子,这乞活军造反恨不得琴棋书画都带全,他们就是靠这手段打赢的么?”
“按照乞活军的说法——人生苦短,便要及时行乐。打了那么多天的仗,就该好好享受享受。”
“享受享受?都要阵前厮杀了,还要享受?”
“许是他们天性豁达,刀子没捅进肚子都不叫开仗。”
“唉,我算瞧明白了。说不定这就是人家闯到今日,也不惧官军的原因——不念生,也就不惧死了。”
李过环顾周围一圈,有闯军的兵丁,也有乞活军的民兵。
众人的表情畏惧、胆怯,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双腿打颤,甚至有人忍不住出害怕的呜咽声。
大部分新兵没做好参战的准备,就算是闯军这边打过几场实战的老兵,也不免畏惧优势兵力的官军。
等等!
李过猛地现,乞活军的民兵虽然战栗不已,却有相当一部分队列中的人,神情雀跃,口吐飞沫。
这一切都是敢战老兵的特征。
李过粗略扫一眼,现诸如这般的乞活军老兵不少。
大部分站在最前排,少部分夹杂在民兵之中,恍若定海神针制住惊涛骇浪。
原来如此。
李过心说,难怪乞活军敢主动应战,原来是有充足的精锐老兵压阵,而这老兵的临阵气质远远胜过闯军。
可是精锐老兵稀少且宝贵,为何要摆在前面,而不是放在中间压阵?
到时候打起来,精锐老兵随时可以策应左中右三向,又不至于在第一波厮杀中损失惨重。
毕竟民兵随时可以补充,但是精锐老兵却是死一个就少一个。
李过看了看身边不远的乞活军大帅,后者站在一片土丘上眺望远方,手里拿着一个单筒望远镜。
李过还在感叹乞活军能缴获“千里镜”之际,忽然瞧见三名骑手高举旗帜走出,缓缓来到战场中心。
李过心知,这是官军“平贼”的惯例——
双方派出使者象征性劝降一番,不管成败都能展现己方的宽宏大量,同时也能间接瓦解对方的死战之心。
官军的使者果然还是老话——
乞活军若能以礼来降,定能加官晋爵,享受荣华富贵。至于先前杀官屠绅的恶行,以后不可再犯。
农民军最大的几股,张献忠、罗汝才、张天琳等人都已投降受招安,大明的剿贼形势一片大好。
使者劝说乞活军不要冥顽不灵,否则押去京师千刀万剐。
乞活军的使者便是那位画师。
那年轻人啥也没说,只是张弓搭箭,射中了一名骑手。
当中箭的骑手摇摇晃晃地坠落地面时,双方的战斗正式开打。
两位幸存的使者赶紧勒马逃跑,见到招安无望的官军立刻点炮还击。
只见几门小炮猛地喷出一口口白烟,数漆黑的铁弹腾空飞起,划破空气出尖锐如鬼的嚎哭声。
一弹丸落在地上跳起,接着撞在填土的棺材里,一后劲不足落在战场中心,前滚了几百步缓缓停下,后面几不是飞过联军的头顶,就是砸入棺材与侧立的马车。
官军一轮炮轰无一所获,玩家们纷纷振臂高呼,冲着远处的官军出挑衅之语,气得炮兵将领拼命鞭打炮手,勒令他们赶紧再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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