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摆拍装逼的岁寒三友弄的非常尴尬,以大义裹挟散修兴师问罪,然后恶斗一番,把事情越闹越大的想法算是彻底落空了。
现在强行斗法反会令身后的众散修反感,祝老狗还是如此的阴险。
几人神识交换着意见,竹友徐某道,“现在进去又恐失了体面,奈何?”
松友张某道,“都不是体不体面的事,老狗那意思,明显是驱使着咱们去把剩下的所有散修都召集起来,才会开始谈,咱们三个进去,理都不会有人理。”
梅友无崖子道,“祝人秀为人谨慎,自他口中都能说出泼天富贵这几个字,恐怕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竹友徐某叹道,“咱们赶紧安抚住人手吧,再多聊一会,恐怕人都快跑完球了。”
松友张某回头大惊,果然,三三两两的散修已经驾起遁光往远处赶了。
三友之后如何行事不提。
祝人秀众人回到院坝之后,委托侯若海继续选拔人才,自己四个人则进了一间密室之中,准备商讨应对之策。
郎欢一阵烦躁,掏出一张野狗荡的舆图递给保大成,并说道,“重新画画吧,”
胡月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大方。”
郎欢只是沉默寡言,又不是真傻,笑骂道,“那感情好,红议就派你胡娘娘去应付这些狗皮膏药了,反正娘娘坐拥元婴之境,处理这些杂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胡月不说话了。心道,“开玩笑,狗皮膏药沾上容易,要撕下来可就得连皮带肉油锅里面滚一圈了。”
祝人秀对保大成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保大成做主,自己捋着胡须沉默不语。
保大成叹道,“当日咱们意气风发,本以为会与宗门弟子的博弈争夺中大显身手,不想,先遇到的竟是今日的情形。”
“他们和咱们一样,在沙老的眼中都属于本地土着,野狗荡本就该有他们一份,这是应有之义。”
“咱们没想到,其实并不是想不到,而是自我催眠式的故意忽略掉了,恰恰是知道剩下的散修必定有麻烦,又不想要麻烦,所以就自己骗自己,当成这个麻烦不存在。”
保大成爽朗的笑了,“看来自己骗自己那真不是明智之举,几位以为然否?”
几人都表示认可。“然也。”
保大成接着道,“复杂的事情就压根没有简单就能解决,这样的好事。”
“侯若海侯道友今日给了保某极大的启发,层层推理,这一层就是下一层的基础,每一层都打下稳固的基础,才能推论到更加深远之处。”
”好在咱们的基业才刚刚开始,尚有余地重新夯实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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