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尚书见苏云照已走远,才对许景澜说:“殿下,老臣有事想与你商议。”
“尚书这边请。”许景澜应道,他们三人走到一旁后,许景澜才开口道,“尚书将王端正的长子带在身边,是为何?”
此话一出雁飞和容尚书皆是一惊,不过容尚书为官多年,此刻依旧沉稳,道:“殿下聪慧,竟能猜出他的身份,臣斗胆向殿下求情,希望殿下能高抬贵手,放这孩子一马。”
“总得给孤一个放过他的理由吧。”许景澜只瞥了他们一眼。
容尚书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不想许景澜只轻飘飘的说了这句,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这孩子自幼在雾隐山庄习武,武功高强,日后必成大器!”
“尚书是不是忘了,江湖上的人不入朝堂?”许景澜提醒道。
容尚书先前因着只想着保下雁飞倒是忘了这个了,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说道,“殿下放心,从今以后他就是臣的一个远亲。”
“扑通”一声,雁飞听后立即跪下,“殿下,从现在开始没有雾隐山庄弟子雁飞,只有容家远亲雁飞!”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吧!”许景澜皱眉说道。
雁飞与容尚书对视一眼,容尚书点点头,让雁飞起来。
雁飞起来后,许景澜问道:“你认为,这次你家的案子如何?”
“草民认为家父是无辜的,背后主谋一定是我二叔!”雁飞突然激动起来。
“为何?”许景澜来了兴趣。
“五月中旬,家父让草民回家一趟,对草民说了许多,让草民日后警惕二叔,说二叔他野心勃勃,恐怕早已心存不轨。随后,草民刚离家不久,便遭到追杀,好不容易回到雾隐,便得知,家中突生变故!”雁飞鼻子有些发酸,可还是极力克制住了,“草民师秦便让草民立即进京,寻求容尚书庇护。”
许景澜听完,轻声说道:“和孤想得并无差别。”
容尚书听后,便问:“殿下是在那边遇到什么事了吗?”
“是,案子办的太顺利了,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许景澜说,“左右王端礼日后要进京,到时再看看他在耍什么把戏。”
“只怕他进京后,这京中又是风云渐起啊!”容尚书在旁说道。
许景澜却轻笑了一声,说:“容尚书,这京城何时安稳过?素日的平稳只不过是表面上的。”
容尚书听罢,踌躇了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说:“殿下,容府会站在你身后的。”
许景澜听罢,有些诧异,挑了挑眉,说道:“父皇还正值壮年,尚书这就押宝了?”
“是。”容尚书坚定地回道。
许景澜见状,只点点头,而后看向一旁的雁飞,问道:“容尚书打算将雁飞放到哪儿?”
“臣打算等信阳侯回京后再赴边关之时,把雁飞也捎上,让他在军中历练一番。”
“也行,不过信阳侯没回来之前,雁飞还是先跟着孤吧!”
“这……”容尚书有些迟疑,而后看了看雁飞,见雁飞并无不愿的意思,便道,“也好,让他为殿下做些事吧!”
许景澜见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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