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你看,你还是成了我妻子。”褚卫抱着死去的苏柚,小心翼翼的替她整理身上的霞帔,那张爬满皱纹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的英俊帅气,有些浑浊的眸子,布满了泪水,说着微微叹息了一下。
苏柚一辈子未嫁,褚卫就守了一辈子苏柚,他不是没有想过逼苏柚,但是每次看到苏柚,他就舍不得,在以后他也就不在提,把爱藏在心里。
再后来苏柚把浣溪教解散了,苏柚一直没有离开浣溪江,褚卫也一直陪着她,待在浣溪江直到苏柚死去。
抱着死去的苏柚,举行了一个婚礼,等了一辈子,终于如愿了,虽然没有听到她亲口回答,但是也够了。
“左护法”苏绿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了,岁月仿佛格外对待她,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是见到褚卫还是跟当初一样恭敬。
今天回来的不止是苏绿,还有浣溪教的一些老人,当初苏柚放他们离开,他们虽然离开了,但是浣溪江永远是他们的家,知道褚卫和苏柚今日成亲,都特意赶回来。
至于那些没有赶回来的,岁月不饶人,他们早已经离开了。
褚卫顿了顿,继续提苏柚整理衣服,没有理苏绿。
见此苏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息了一下,命运弄人吧。
“听说,你去北漠了,怎么样?哪里好嘛?”莫璃看了一眼褚卫,跟苏绿叙旧道。
苏绿只是笑了一下,笑容中有几分苦涩。
莫璃摇了摇头,浣溪教的人都是痴情的种,只是结果都不太好。
“这次回来,就不要离开了,落叶归根,他不值得你在去等待了。”莫璃知道苏绿的事,不忍心出声劝慰道。
苏绿抬起头,看着莫璃笑了笑,眼底还有几分苦涩,摇了摇头。
她明白莫璃说的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时候真的生不由己。
苏绿当初离开浣溪教,遇到一个男人,不,应该是遇到她今生的劫,一意孤行跟着那个男人去了北漠,只是那个人不是她的良人。
……
在天衡城一个不知名小院里,院子里酒气冲天,在院子里的一颗榕树下,一个人醉倒在下面,周围是喝完的空酒瓶。
在院子的不远处,站着一个妇人,苍老的容颜上,依稀可以见到当年的风姿,这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程书意。
而那个醉倒的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当初的陆子屿。
当年一战陆子屿败了,也失去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后来隐居在这个院子里面,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柚儿”树下的人轻轻低喃道,小声的呼唤包含相思之情。
“柚儿,柚儿”突然睁开眼睛,发现只是一场梦,颓废的笑了一下,爬过去扒拉地上的酒瓶,抓起猛的往自己的嘴里惯,仿佛惯的不是酒,而是水。
看着自甘堕落的人,程书意轻声呼唤出声“陆子屿”
眼泪在也止不住,夺眶而出,她守了一辈子,一块石头都被她捂热了,可是……哈哈,抬头让眼泪倒回去。
程书意也是一个根筋,死性子认准,八匹马都拉不回,不管别人如何劝,她就是死守着陆子屿,就算知道他心里只有那个人。
如何也为了那个人的死,醉生梦死,她也不愿意回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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