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琵琶露台。
“童磨竟然死在几个女人手里”鬼舞辻无惨气得浑身直抖,终究还是拿一个死了的鬼没法子。
下弦已经被他亲自裁员裁完了,一转眼六个上弦只剩俩,上弦之一黑死牟是合伙人轻易指使不得,上弦三他不杀女人。
妈的,事到临头连个替老板上门出头砸场子的人都没
这boss做得也太没面子了
紧接着上弦四也没了,然而关注着战斗的鬼舞辻无惨却突然浑身僵硬屏气敛声他发现了什么
那个戴着花札耳饰小鬼的妹妹那个被他一时恶趣味强行灌下血液的女孩子,竟然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没有受伤,更没有溃散
这简直是意外得来的狂喜
不怕光的鬼,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苦苦追寻的东西吗就算怎么也找不到青色彼岸花又怎样,抓到那个女孩子,吃掉她,一样能够获得克服阳光的能力,到那时,他就可以蜕变为梦寐以求了千百年的完美生物
拥有永远不会腐朽的健康身体,无尽的生命,强大的力量,同时还没有任何弱点
鬼杀队算什么,日之呼吸的剑士又算什么眼下没有比捕获那女孩更重要的事
半天狗的视线已经彻底中断,想必已在阳光下化作灰烬,但无惨内心与之前相比完全不同。他还在颤抖,不过这次并不是愤怒,而是激动。
她在哪儿
“今后,鸣女就是新的上弦之四。”向其他鬼传达出这样的指令后他转向沉默的长发女人:“给我盯紧了那几个猎鬼人的柱,跟着他们的行踪,找到鬼杀队本部的位置”
鸣女默默领命,先是用琵琶恭送了鬼王,再放出几个小小的眼球撒在曾经见到过猎鬼人的路边。
只要发现一个,跟在他们身后就一定能够有所得。
柱合会议还没有结束。
除某个总也不合群的水柱外,关于下级队士们的训练计划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脉络。暂且忽略掉小小分歧,话题再一次转移到此前的战斗中。
鸣柱霞柱本就已经开启斑纹不提,恋柱竟然也进入了通透世界。也许正是因为她的心思更加单纯,所以对事物本质的
见解反而有种与众不同的独到之处。灶门炭治郎同样开启了斑纹成为新一代剑士中的第一人,不过他还躺在病床上而且又不是柱,所以没出现在这里。
于是没赶上趟的风柱就去问恋柱都有些什么体会。
“就是心跳得扑通扑通,浑身热的发烫,啊啊啊啊啊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恋柱完全没有任何隐瞒的据实相告。
风柱:“”
我怀疑你在涮我,但是没有证据。
伊黑小芭内揉揉额头,自觉充当起“翻译器”:“和此前时透说的一样,没有太大出入。”
也就是说他们唯一缺少的就是实战的强度与压力想到这里不死川实弥对于没能赶上这一趟更遗憾了有没有
然后他把目光挪到鸣柱身上:“喂,斋藤,你怎么走到哪里都能撞上上弦”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臣妻被夺之后(重生) 他在灵异游戏里安胎 当了千年女神我又回来了 系统提前四年,可诡异还是幼崽 我在古埃及当神明的日子 刘康杨小萱 快穿之我在各个位面养崽子 美剧大恶人从无耻之徒开始 朝着动画之神的道路前进 远离病犬[娱乐圈] 仙声夺人 王妃软娇娇,杀人静悄悄 纪少龙林芷晴 四合院:陈雪茹帮我截胡秦淮茹 我能把纸钱烧给我自己 [综武侠]天香师姐是蓝孩 超级神医系统 神都锦绣 从收租魔法少女开始 北宋大表哥
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机械飞升当真不痛?血肉苦修当真无用?是什么让深空的武器堡垒静静悬浮,是什么让暴躁的怪物成群出没。为何少女失声痛哭?为何妖灵半夜叩首,血流成河?巍峨遗迹,地底火山,广袤沙漠,海面上飘着的紫色花朵。气脉极限。仙人之躯。苏北凝望着眼前的虚空巨兽我真不是你们以为的天才,不知我顶不顶的住。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你们以为的天才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沈川,你必须再给六十万的彩礼,否则这个婚别想结小川,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弟弟娶不到媳妇吧我家里面可就这样一个弟弟如果他过得不好,我心里面也难受沈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大喜日子,竟然遇上...
站在你面前的是新秩序的建立者,邪神的死敌,失落文明的垂钓者,树妖一族的救世主,破晓之剑的创立者。李西涯一觉醒来,发现全民穿越异世界,这个世界拥有克苏鲁之眼世界吞噬者血肉墙骷髅王等一众恐怖而强大的boss。所有人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线,砍伐树木,挖掘矿石,打造装备,搭建庇护所,挣扎求生。而李西涯获得树妖一族的馈赠,拥有垂钓失落文明遗物的能力。在森林垂钓开启铁匣,获得攀爬爪鞋带束头猎鹰刃在雪原垂钓开启冰冻匣,获得冰雪刃暴雪瓶雪球炮在空岛垂钓开启天空匣,获得雏翼星怒天界磁石若干年后,当邪神从月球的背面探出身影,裹挟着灭世的威压降临世界之际。李西涯从庇护所中走出,手持泰拉刃,瞧着月亮领主头顶的血条吼道就特么你叫夏洛啊?!...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