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觉得自个儿最近很不走运,不过就是出了一趟差使而已,却落到了丧家之犬的下场,当然比起那些莫名其妙失了踪的同伴来说还算是好些,至少他还活着,当然他之所以能活着并不是命运之神的眷顾,只是因为他多年的江湖经验救了自个儿一命。回到京师不过三天,先是陈翔东,接着是牛成洪,再来是叶小三,这些个一同出差使的兄弟们突然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消失得无影无踪,若是别人失了踪王泰也不会放在心上,但作为一起长大的师兄弟牛成洪断不会不出一声就离开的,哪怕是执行王爷的秘密命令,“老牛头”怎么着也会私底下吱一声,这原本就已经是很奇怪的事儿了,更奇怪的是王泰发现自己中了毒,恰好王泰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也知道该如何解救,所以他活了下来。
毒并不难解,王泰很轻松地就解了自个儿所中的毒,可更毒的却是人心,能在戒备森严的王府内对自己下毒的又能有谁呢?答案是很清楚的,除了自家主子之外,定不会有别人。王泰不想死,所以他只能逃,对于自个儿的轻功和逃匿的本事王泰还是颇有几分自信的,所以他逃了,只不过他也没能逃出多远,还没出京师地界呢,王泰就发现自个儿落入了包围圈中。
来的人尽管都蒙着面,可却瞒不过王泰的眼,都是熟人,都是同一个主子手下的奴才,平日里可没少在一起厮混,大家伙谁行谁不行各自都清楚得很,王泰绝望了,他知道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可就在他闭目等死的时候,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剧变,一群高手宛若从天而降一般杀了出来,往日的同伴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人给放翻了。
意外被救,这让王泰很是激动,只可惜他激动得太早了一些,还没等他开口问个明白,就被人用刀背给干翻了,等他醒来,立刻发现自个儿不是不走运,而是走了霉运,原因很简单,他是被冷水泼醒的,睁开眼所看到的第一个人正是他平日里最怕看见的人——毅亲王胤祚!关于毅亲王的传说很多、很多,王泰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当然知道面前这位爷不是啥善碴子,所以他很老实,老实得乖巧,用不着动刑,有啥话就直筒子倒水,一骨碌全说了出来,连他五岁时偷看隔壁大婶洗澡的事儿都没敢隐瞒。
王泰有没有说实话胤祚自然是分辨得出来的,可问题是王泰的实话却令胤祚更加糊涂了——老四竟然知道老十三的不轨举动,派出来追杀王泰的也都是老四手下的“血滴子”,当然,并不是身手最强的那一拨。老四想干什么?这案子难道真的是老四策划的?王泰的口供加上赵申乔的指认足以将老四打入深渊的了,以老四的精明会让这个王泰活下来?不太可能!这其中定然有诈!那么老四手中的凭仗又是什么呢?
“四爷若是想打乱朝局、重新洗牌,为推广摊丁入亩的折子争取时间,他会采取此等手段吗?”林轩毅听完了胤祚的疑问,笑呵呵地问道。
胤祚摇了下头道:“唔,有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很小,若是别人或许可能,但老四,嘿,他不会,本王跟老八都不是傻子,不会中这等恶毒之计,指望老八去趁火打劫或许有可能,可未免太低估了老八的手腕。”
林轩毅紧接着道:“这就对了,朝局乱起来的可能性很小,却不是没有,四爷固然是不会费心去策划此等计谋,但若是四爷知道有人打算搅乱朝局,那么四爷顺带利用一下,做点儿尝试又有何不可呢?”
“嗯,先生之意是老十三玩的花招却没想到老四在背后推了一把,来了个顺水推舟?”胤祚眼睛一亮,紧赶着追问道:“可现如今光是王泰和赵申乔的口供都足以将老四干翻的了,老四难道还能逃脱不成?”
“王爷谬矣,王泰的口供只能说明四爷、十三爷调查过赵申乔,并不足以说明四爷就是威胁赵申乔之人,王爷不也派人去调查过吗?即便是八爷只怕也不会放过调查赵申乔的,此口供并不足以为凭。至于赵申乔的口供就更是个笑话了,别说乔吉已死,即便是没死,指证到了最后又该落到谁头上呢?”邬思道冷笑一声道。
嘿,落谁头上,娘的,还不是该落咱头上,这就成了咱自个儿陷害自个儿,贼喊捉贼了,奶奶的,晦气!胤祚苦笑了一下道:“老四这货还真是够阴的,此事跟老十三一准脱不了关系,不过老十四一门心思地鼓动咱跟老四干起来,这小子究竟在唱哪出戏?有没有可能这案子就是老十三、老十四联手搞的,而老四知道了,顺带推了一把?”
林轩毅皱了下眉头道:“此事的可能性是有,只是一时间还无法下定论,让历河感到奇怪的是赵申乔的态度,明知道必死无疑,为何还要作伪证,这对他又能有何好处?”
“嗯,本王也在想这事儿,无论赵申乔招还是不招,他都难逃抄家灭族的命,既如此他又为何要作伪证,这其中必然有蹊跷,难道他想保住谁不成?”胤祚点了点头道。
邬思道想了想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赵家此次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却也难说,王爷可曾记得施世伦的事儿。”
施世伦?嗯?私生子?胤祚愣了一下道:“邬先生是说这赵老头也有外室?”
“不清楚,只是有可能而已。”邬思道摇了下头道。
胤祚哈哈一笑道:“好,本王这就去提审赵申乔,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话音一落,胤祚便打算向外走,林轩毅忙提醒道:“王爷何不从赵凤诏身上先着手。”
赵凤诏?嘿,这个自然得好好审审,贪财的人往往怕死。胤祚笑了笑,没答话,自顾自地出了书房,到了府门外上了大轿子径直奔天牢而去。
赵申乔有子二人:赵凤诏、赵延诏,次子延诏身有残疾,长子赵凤诏才华出众,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算得上俊俏人物,不过牢狱之灾下,再出众的人才也没了人样子,此刻跪倒在胤祚面前的赵凤诏哪还有半点儿的风流倜傥,除了颤抖外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胤祚高坐在上首,有些子厌恶地看着跪倒在刑堂地面上的赵凤诏,冷冷地说道:“赵凤诏,你收受贿赂,为人关说官司,事实俱在,你可知罪?”
“王爷,小的冤枉啊,小人冤枉啊,王爷,小人都是被逼的啊。”赵凤诏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扯着嗓子狂呼冤枉,听得胤祚一阵子恼火,也懒得跟他废话,喝了声:“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可怜赵凤诏原本就是个白面书生、官宦子弟,细皮嫩肉地,怎能挨得住打,原本就怕死的他一听要打,立刻杀猪般叫了起来:“王爷,不要啊,小人招了,小人全部都招了。”
嘿,真他娘的不中用,还没打呢,就要招了。胤祚厌恶地挥了下手,示意上前架起赵凤诏的王府校尉退开,沉着声道:“招了就好,本王问你,你家中有几个兄弟?”
赵凤诏不明白胤祚怎会问起这么个古怪问题,可也不敢不答,哆嗦着道:“回、回禀王、王爷,小的,小的家中尚有一弟,就,就兄弟二人。”
“嗯?还不说实话,看来不重打,你是不打算招喽?”胤祚沉着脸,冷哼道。
“王爷,冤枉啊,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啊,小的断不敢欺瞒王爷,小的……”赵凤诏一听要打立刻大叫了起来。
“嘿嘿,真的吗?本王问你,你家外头可曾还有其他兄弟,嗯?”胤祚邪邪一笑道。
“外头?”赵凤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紧赶着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没有的话,你紧张个啥子?赵凤诏眼中的那抹异色如何能瞒过胤祚的观察,到了这会儿胤祚已然确信邬思道的判断——赵老儿在外头定然留有野种。胤祚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赵凤诏身边,指着刑堂内众多的刑具,幽幽地道:“这刑堂里的刑具不算多,嗯,一共也就是三十八样,本王打算让你一样样试过去,你看如何啊?”
赵凤诏的双眼随着胤祚的手指转了一圈,顿时哭喊着叫了起来:“不要,不要,我说了,我全都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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