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驿馆回都督府的一路上,明漪一想起方才宴上褚晏泽的一脸菜色,就心情甚好,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径自回了东厢,刚要反身关门时,一只手却是从外头伸了进来,挡住了门扇。
“干嘛?”她眉心一跳,看向他。
“还有些话要与夫人说!”薛凛面无表情说完,便不由分说将门打开,熟门熟路进了门。
明漪狐疑地转过身来时,他已经顾自在桌边坐了下来,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喝。
“都督要说什么?”明漪将疑虑压在心底,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薛凛倏然抬眼,目光灼灼将她看着,“这位褚大公子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明漪一愕,继而哭笑不得道,“我方才说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罢了,你该不会是信了吧?”
薛凛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抬着一双乌眸,目光沉沉将她望着,虽然还是与平常一般无二的面无表情,可明漪恁是从这没有表情里看出了满满的“爷不高兴”。
明漪无奈,“当真没什么,你也看见了,这个人瞧着一副君子做派,其实一肚子的坏水儿,他和魏三就是一丘之貉,早前杀我那事儿说不得就是他们的手笔呢!”
薛凛深看她两眼,也不知信是没信,片刻后,不发一言站起身来。
明漪以为他要走了,悄悄舒了一口气,谁知见他没有出门,反而径自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她一愕,连忙抢步上前,挡在了他前头,“你要干什么?”
“睡觉啊!”薛凛仍是面无表情,可语气却是理所当然得咧。
“要睡觉回你房里睡!”明漪蹙紧眉心道。
“这里是都督府吧?”薛凛反问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吧?我爱在哪儿睡便在哪儿睡。”
这是连借口都不找了?明漪愕然。
而薛凛趁着她晃神时,已很是干脆利落地伸手拨开她,径自到了床边,往枕上一仰,躺得很是干脆利落。
明漪很有些无语,走过去,用足尖轻点了两下他半垂在床边的脚,虎着脸道,“那我去正房睡了?”
“你在哪儿睡我便在哪儿睡,你去正房正好,夫人不就该住正房吗?”薛凛一条胳膊枕在脑后,睁着一双静若深夜的眼睛将她盯着,神色很有些悠哉悠哉,可那双深邃的眼睛却看得明漪心口克制不住的发慌。
明漪咬了咬唇,伸手隔着衣袖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外扯,“你快些起来!没有你这样无赖的?”
薛凛皱起眉来,低低闷哼了一声,露出一脸的痛色。
明漪立时僵住,下一瞬,她的手臂反被人拉住,往下一扯,身子往前一倾,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在了薛凛胸口,他身上的草木气息骤然萦入鼻端,她一僵,赶忙往上要撑起身子。
他的手掌却不知何时挪到了她身后,在她后腰上往下一压,将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她的柔软撞在他坚实得恍若石头般的胸口上,“砰砰砰”的心跳声,急促杂乱,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别闹!我还伤着呢!”他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
她登时不敢动了,浑身都紧绷着贴在他身上,心好似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双臂用力,将她紧紧一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双手撑住她的腋下,像抱孩子一般将她从身上抱了下来,转而放到床的内侧,他自己则是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翻了起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向正仰着小脸,眼儿清澈将他看着的明漪,无奈地叹了一声。
“你也知道褚晏泽一肚子坏水儿,明日万事小心些,他让你陪同定是不安好心,许是想从你这儿着手,探查些什么。”半晌,薛凛才沉声道,只嗓音藏不住的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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