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似乎是平静了下来,李刀疤等人的死亡渐渐没人再议论,而蛇君庙被拆之后,已经有人去勘测地形,准备修建公路,那几个要承包后山种植藏茶的商人也和村民们签订好了土地的承包协议。
一切似乎都要变的正常,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奏罢了。最开始出现的矛盾便是我爷爷在拆蛇君庙的当天,对村里人所说的在他没开口之前不要上后山的话。
在这青衣村里不管是农夫还是猎人,后山的意义对他们都是十分重大的,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怕是现在将土地承包给了茶商,但在藏茶基地没修建起来前,大多数的村民还是每天习惯性的往山上跑,或是采摘野菜、菌菇,亦或是放套抓野兔。
但我爷爷一句话就将他们上山的希望堵死了,他们自然是不太高兴,或许陈姓的族人还会在乎一下爷爷这个族长的话,但那些外姓村民可管不了这么多,爷爷毕竟只是陈家的族长,是没有权利命令他们的。
外姓的村民们不听爷爷的话,该上山的就上山,而陈姓的族人看到这些外姓人不仅在山上没出事,还能抓到肥硕的野兔和采摘丰富的蘑菇野菜,他们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对爷爷十分不满。
这年代毕竟不同于以前,随着外来思想的扩散,宗法制下的中国家族式社会正逐渐瓦解,家族中族长、族老等人地位逐渐下降,特别是新一代的年轻人们受到自由思想的冲击,对于爷爷那种一言九鼎的权利更加不满,甚至起了反抗心理。
当一群人冲进我家院子的时候,爷爷正躺在一张老式的竹椅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给我讲着他年轻时候的故事。
一个光着上身的壮实汉子一进来就大声嚷嚷道:“有财叔,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上山!你看那些外姓的人这几天上山下山的也不是没出事情嘛!”
“对呀,为什么不要我们上山,你看隔壁家的王老大昨天还在山上抓了只野鸡,那狗日的回来还在我面前一阵炫耀。”
“就是呀,凭啥子不要我们上去!”
……
院子里被这群人闹得乱哄哄的,我有些烦躁,不开心的看着他们。
爷爷见我不高兴了,一对眉毛顿时皱了起来,他一下站起,对着院子里的族人们吼道:“妈了个巴子,你们这群龟儿子的闹啥子闹,想上山的就自己去,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上山就是茅房里面打灯笼--找死!到时候出了事别来找我!”
院子里的人全都被爷爷突然的发怒给吓住了,毕竟爷爷当了几十年的族长,在他们的心里还是极其的有威慑力。
“有财叔……”
一个年轻人开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被我爷爷给打断了,爷爷冷冷的说道:“话已经给你们说明白了,想死的人就去上山!好了,现在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别烦到我乖孙!”
一群人唯唯诺诺的出了院子,也不知道他们最终有没有听进我爷爷的话。
“爷爷,你好歪(四川话里等同于“凶、厉害”)哟。”我嬉笑道,看到一群人被我爷爷吼住,我感到十分有趣。
爷爷重新坐在竹椅上,叹息道:“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啊,这要是运气不好,上了山就跑不掉喽。”
我好奇地问道:“为啥子跑不掉,山上有老虎啊?”
爷爷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道:“山上不仅有老虎,还有狗熊、豹子、豺狗,还有好多好多吃人的东西勒。”
我以为爷爷说的是真的,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爷爷看到我的样子,摸了摸我的脑袋,低声道:“等着吧,都等着吧!”
“爷爷,你在说要等啥子哦?”我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爷爷躺在竹椅上,看着后山的方向,满是沧桑的脸上竟罕见的出现一丝担忧之色,他语气沉重,缓缓说道:
“地龙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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