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然的喧闹中,岑归年动了动嘴唇,所幸未出口的回答未被嘈杂的声音和漆黑的环境剥夺。
姜南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今天找到想要的画面了吗?”
不是姜南的错觉,说话的时候岑归年的那双眼睛里覆盖上了名为“温柔”的色彩,被反射的灯影一分为二,明暗分隔两边,最终又汇集到了一起,流向视线的尽头,如丝绸般围绕着姜南。
感官不受控制了,心跳更加失控,砰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姜南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但他倒是还有闲暇心思去想另外一件事——岑归年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用其他问题掩盖住回答不了或是不想回答的问题。
殊不知真正的答案早在他躲避那一瞬就显现了。
姜南又开始反思自己,原来从前岑归年逼问时他另找话题的姿态这么生硬,简直是把欲盖弥彰顶在了脑门上。
简直是两个傻子,自作聪明的傻子。
他们带出来的两个问题再没有人去回答。
风呼啸时姜南无声无息,风刚沉寂片刻,姜南忍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眼眶也跟着骤热。
岑归年停在空中的手不再等待姜南,主动地往前包住了姜南的手。
“起风了,先进里面去吧。”
登山手套要比一般的手套厚实很多,手心里的温度过了片刻才传达到相贴的另一端,否则姜南不会进了帐篷才意识到岑归年和他是怎么回来的。
岑归年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拿小板凳,另一只手到现在也没松开他。
帐篷里四个角都挂上了灯,灯火通明的,不似外面那般可怖,配上外面割裂般的呼啸声,营造出了种末世避难的氛围。
姜南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心里划了下,很轻微的一下,说不上是想逃离亦或是像被握得更紧,引得后者干咳了几声。
而掀起波澜的本人仍无所察觉地观察着窗外,灯光晃得更厉害了。
不过他们一早就看了手机预报,没有大风预警,此时的风仅仅是比平时夜晚里的更凛冽些而已。
或许今晚确实不是看日出的最好时机。
姜南的头脑在理智分析着,胸膛却是在耳边的呼吸声中变得充盈。
夜晚的情绪总是比白天更加容易失控。
尤其是岑归年松开手是为了够旁边的毛毯,铺开的毛绒内里轻柔地将两人包裹,看不见的绒毯之下,紧贴在一起的双腿,稍微活动下便足够让人浑身发颤。
姜南脱掉了手套,得了自由的手一刻不停地重新握住了岑归年的手指,然后变为了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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