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作者,我觉得有点方........可以倒带吗?
作者:你们一起给读者说声七夕快乐吧!
奕萧拓跋:祝大家七夕快乐,有伴侣的日日愉快,单身的早日脱单!
作者:感觉又混入了什么污污的东西.............
☆、盐粮
云泽乡候府门口持续多日的热闹,自奕楨出现那日之后就悄然终结了。关于白掸来的会唱歌的多情姑娘的故事,在京中热热闹闹传了一阵,也渐渐被其他的轶事代替。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有一队打北边来的客商,在京中转悠了一圈,拜访了几户人家,又悄不声地离开了。安和十四年的闹腾的春天终于过去了,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开始入暑了。
嘉楠自能坐起后,便搬回了坤宁宫,虽然仍旧只能或坐或卧静休,但天气好的时候,也可由人抬了到坤宁宫中的小花园中透透气。这日晚膳过后,她正在小花园的清溪便看豫庆拿了鱼食逗鱼玩。忽而玉荣疾步过来,避了人与她耳语:“殿下,午膳后陛下就召了钦天监监正、户部并工部尚书觐见,其后又陆续召了好几位大臣,到现在还没有一人出来。”
这本是罕有之事,故而玉荣才会得了消息之后,正经当个事来回。嘉楠却似乎早有预料,容色平静,丝毫没有讶色。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玉荣便退了下去。嘉楠唤了玉瑶近前吩咐:“近来养伤,吃的清淡,想起早些时候去府里曾进过一样咸咸的的酥饼倒是有味儿。只是吾也忘了叫什么名字。你吩咐人去告诉谢青一声,若弄明白了就送些进来。”玉瑶眨眨眼,领了命找人传话。
第二日早朝,皇帝命人读了九清河上游七八个州府的折子,无一例外都是上告多日大雨,恐有河患之忧的奏报,而中下游的奏报反倒多是连日无雨。这九清河乃是天南境内有一条西起昆仑山,东入蓬莱海的大河。其实前朝此河历来用名为“浊河”,因其流经陇地带入大量泥沙,河水浑浊而得名。浊河常年泛滥成灾,世人不胜其扰,先帝祭过后土大神后,钦定了九清二字做了新名,又定下了了重整河工的大计,每年从九清河流经的益、翼、淮等十三州各自从盐税中拨付三成用于九清河的清淤、治沙、筑堤之用,另提一成每年用于维持官立粮仓,以供战备与赈灾所须。历经了先帝至今上前后近三十年在河工上的励精图治,浊河之患已大为改观,清水的河段逐渐增多,因泛滥决堤受灾的地方虽然还有,但因灾患渐轻,九清河之名也渐渐的深入人心。
九清波平可灌溉天南的万千良田,九清泛滥则会摧毁天南百姓的无数家园,故而九清流域的州府每逢雨季将至都会勤报天候,以供朝廷备灾示警。诸臣工听闻都议论纷纷,钦天监正上前禀告:“臣昨晚星夜查阅旧档,前朝光正二十六年、建昭八年、本朝延和五年天候皆与此奏报相符。夏中恐有大涝之患,还请圣上早做准备。”皇帝点头道:“天行有常,为人君者受天命,安人和。着工部加紧整治河工,户部调拨钱粮以备赈济。另明喻各地州府早做绸缪,若果真灾起,须得极力就地赈济安置,不可令流民四散。”
户部侍郎王直亲自领了巡查的差事,第二日就出了京,沿九清河查验各地官仓。圣喻各地州府早做绸缪,故而许多州府已经自行查验了官仓,或有漏缺,也悄悄补足,故而前头几站行来一路相安无事。偏生到了翼州,官仓却不足数,王直当下就要问罪翼州牧曹升。曹升却一脸无惧道:“下官失职,但王大人容禀内情。”
王直冷哼了一声:“若天候果有不测,则灾患将起,曹大人倒还稳得住。”
“翼州仓不满备灾所需属实,但存粮皆有去处,账实相符,故而下官暂无惧。”
“粮食都哪儿去了?”
“最大宗者为去岁秋收后启运漕粮入京,合五百三十八万石。其余零星赈灾、平议粮价共计六十五万石。余数九十七万石。皆在库中,大人可随意核查。”
见曹升随口把账目报的明白,王直目光微霁,示意师爷取来账册供他查看,但仍板着个脸问到:“圣喻各地州府绸缪赈济仓你可知晓?”
“圣喻数日前就已达翼州。”
“翼州仓备赈应存粮几何?”
“九清河在冀州境内途径三县,合人口十八万。若是遇大灾,灾民恐近七成,待赈者可逾十二万,每日人均耗粮六升,赈济到来年秋收,共需二百六十二万石又八千斗。”曹升不假思索,张口就把数报的清楚。
王直的脸色又好看了一点,稍微放缓了语调问到:“看你心中也不是没有计较,怎得不筹措粮食?”
曹升回答得很爽快:“粮食已同翼州境内及就近泰州处大粮商协商过,总凑足了两百万之数,多余的四十万,乃是备的来年之粮种。”
“为何不见粮食?汛期若至,哪里还运得进来?”
“回大人,粮食虽然谈好了,可没给钱人家不发运,官府也不能明强啊!”
王直眉头一拧:“盐税呢?难道盐务司没把年例送来?”
“送是送来了,可臣没收。”曹升坦然回到:“盐运使本来想的周到,钱来了也是买粮食,路上还有耗费,干脆让盐商以粮食换盐引,这也是成例里原有的法子。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盐务司送来的粮食十斗谷倒有六斗沙。本来这也罢了,大不了折了耗损收下,但盐务司百般的不肯,拖沓了好些日子,这大热的天儿里,那些粮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都霉了。这样的粮食,臣断然不敢收,依臣之念,这样的东西牲口都不能喂,竟只能烧了。”
王直一听就明白,想来是盐商狡诈,交粮之时又搀砂石又搀水,以虚报重量。盐务司要么是被糊弄了,要么沆瀣一气,偏曹升不肯同流合污,把霉烂的粮食退了回去,跟盐务司杠上了。王直把其中关窍想通,再看曹升倒是觉得十分顺眼起来。于是王直径自吩咐随从的健卒,要他们传唤了翼州盐运使来见。这翼州盐运使也不是别人,正是萧峻的岳父甄渠,此刻他正在盐运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搓着手急的团团转。
甄渠上任虽然不足半年,然盐运使实在是个美差,翼州各处的盐商把他奉承得乐不思蜀,又教了他一起做了个无本万利的好买卖。年初本来因严家案,严甄两家大大的拖了常山王的后腿,眼看甄钰在王府内的地位就要不保。恰此刻甄渠在盐务上新尝了好大甜头,赶紧送回京中孝敬。萧峻出了事四处碰壁,原先替他敛财的朱家被起底,正是要用钱而又特别缺银钱的时候,甄渠此举不啻是正瞌睡给他送了个枕头,翁婿两个正是相得。
严甄两家的名声在京中是臭了,连带萧峻的名头都不好使,但翼州天高皇帝远,兼之他好歹是皇帝的亲家,皇帝又这样的肥差都能给了他,地方上的官商自然肯十分巴结。甄渠刚到地头,盐商就拉他入伙玩起了“预提盐引”的把戏。所谓“预提盐引”说穿了也不稀奇,官府核准每年的盐引总数乃是一定之额,偏有贪心的盐商不愿意只做这样多的生意,于是想出了“预提来年盐引”的花招,只预付小半钱银,就预支来年的盐引。朝廷核收的盐税只收当年,预付的小半银钱就进了盐官的腰包,待到来年盐商缴了欠银,再缴纳朝廷。这一来一回之间,盐官与盐商光吃利钱就稳赚不赔,又有各盐商为此付出的孝敬,也不是一笔小数。因预提盐引之利甚大,不仅可以食利,甚至可以越年超发贪墨本金。故而盐引年年超发,预支已经不止来年,甄渠没上任之前,就已经支到安和十八年的盐引了。
甄渠原本是吏部尚书之子,其父掌四品以下官员考核升迁之事逾十年,哪家官员不得巴结呢。故而他从官多年顺风顺水,哪里晓得这些盐商食骨吸髓的厉害。自到了任上,甄渠只管放心贪墨,上任不足半年,就又以“预提”之名,超发了两年的盐引,银子还没捂热,想到京中萧峻有事,先悄悄发回京中给萧峻救急。恰此时曹升来寻他要支取赈灾的银两,银子早送往了京中,他拿什么来给曹升。恰此时又有几家大盐商自告奋勇,愿送来粮食与他救急,只要再预支盐引即可。
能解了燃眉之急,甄渠有什么不肯的呢,他又不懂如何收粮,盐商自然是洒水掺沙子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好把入库分量做的虚高。若是收粮收老了的官员,遇上这样的要么不收,要么讲了条件折数收下,再趁着夏天的日头把粮食重新晒过,也就混过去了。偏生甄渠在此事上着实不通,与曹升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把洒了水馋了沙的粮食往常平仓送。曹升早得了京中的信,岂肯与他轻与,故而毫不客气地全验了他送去的粮食,然后统统退了回去,一粒也没收。甄渠此事才想到打点曹升,然曹升有意为难,岂肯让他轻易脱身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有小天使看了节奏慢着急,某西也能理解,先抱歉了。这篇文前面23基本都是挖坑然后填坑的故事。目前坑已经挖得差不多了,萧峻一系已经埋了大半,现在埋剩下的一点儿小尾巴,料理完了就埋华家。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陪伴。么么哒!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无奈被黑粉pick了 天命之寻霸记 老婆的初恋回来了 精灵:这个小茂大不一样 主母风华绝代,渣夫全家狗带 胡行乱为 快穿:灵异极速无CP 让你相亲,你租个千亿总裁干什么 抗战之无敌炮兵 重生之连击法师 逆渊 原神磕cp我的爱 那暴发户的女儿又娇又美还会捉鬼 为了实习证明,我培养了圈内顶流 关于我在诡异游戏能优化技能这事 异能甜妻,吃定你! 万古最强部落 路过岁月,遇见你! 恒星不熄 沙雕天下之千疮百孔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意外重生,叶倾再次遭遇末世,只是这一次她回到了末世前夕。重生之后,叶倾茫然了,拥有四年的末世经历和经验,她能做什么一步步的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成为最终的大boss不,她只想一直活下去,活到丧尸灭绝的那...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获得系统,将乡村民宿一步步打造成世界上最好的酒店。全球酒店最大的数据商str负责人德勒双手抱头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居然在华夏川省眉州市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中,你敢信别拿我们希尔顿集团和那家华...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