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躲,紧抿着唇,泪眼狠狠地瞪着它。
“如果白方能吃掉我十个黑子——十个,”它眼睛一弯,“我就把善的手还给你,顺便告诉你我们和纵歌有关的记忆。但在这之后,棋局还是会继续,直到一方的王死为止。”
它这句话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就算我有命杀它十子,有命拿到我需要的东西,我也可能没命从这里出去,之前的努力权当白费。这是它的慷慨,不是交易,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可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条件是,我要杀了江珩。
开什么玩笑!?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巨脸的笑意狰狞了起来,血口一张,我脸上尽是它说话时喷来的腥味:“想不杀他也可以。”
我连忙问:“你说什么?”
“在我的棋盘上,有一种平局的方法……”它故意拖长尾音,“那就是黑白双方别的子都被吃尽,都只剩下王。不过平局之后,所有棋子会再次复活,棋局重新开始。在保证自己不死的情况下,你可以不杀黑王,但你们两个要永无止境地在这个棋盘上厮杀下去。”
这他|妈|的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只感觉一股暴戾涌上心头,根本没多思考,一把抽出身边无头鬼腰间的佩剑,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那张脸劈去。
它表情闪过一瞬的诧异,随即笑着往后缩去,避开了我那一剑。
这剑很沉,我一击不成后右手再也抬不起来,只能抬头咬牙切齿地问它:“你把我当猴耍吗……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它?黑王么?”它眼珠子突兀地转向江珩的方向,“我什么都没做。至于它的想法,你自己去问它岂不更好?”
红脸在我旁边沉静道:“话算话说你,些那的说你刚刚。”
“棋手从不悔棋,你不知道么?善。”
我喘了几口气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刚刚还是太鲁莽了。它现在是为了跟我和红脸下棋才不杀我们;我要是直接对巨脸动了手,破坏了棋局的约定,它碾死我可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看向旁边无头鬼空荡荡的腰间,我正想把佩剑别回去,红脸就喊住了我:“己自护保着拿你。”
我一怔:“我拿着,它怎么办?”刚问出口,我就发现这句话很蠢。
我这边十六个白子,甚至包括红脸在内,最终的目标只有两个:杀黑王,保护我。别说拿它一把剑,我就是差遣它替我挡下一击让它灰飞烟灭,也是应当的。这就是它们的“用处”。只要我还活着,白方就还有希望。
我头晕脑胀地看向江珩的方向。黑方的两排煞白面孔鬼气森森,防守之森严不言而喻,加上头顶上体型骇人的巨脸……就算我要杀他,估计也难。
两边实力相比,应该是江珩需要考虑要不要杀我,而轮不到我去纠结要不要杀他。
我镇静了一下,心说还是先走一步是一步的好。棋盘上千变万化,格局如何也不是我一个棋子能掌控的。想到这里,我对巨脸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这样照明不方便,你能不能开个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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