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恒的卧室,石娉只进去过一两次,也没有多加细看,一方面一大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卧室没有什么好奇心思,还有一方面她自己心里头有点虚,要说她对赵临恒之前没有歪心思,那绝对是自欺欺人,正因为对自己兄弟有淫欲就更加让她不好意思往赵临恒卧室里待。
今天就不一样了,她被赵临恒抱进房间,这才发现赵临恒房间窗边放了一张绿色的丝绒沙发,丝绒和墨绿色相衬出几分难言的矜贵,和整个房间清冷规整的格调完全不同,留意到石娉视线停留在那张沙发上,赵临恒附耳调情:“我喜欢绿色,等我们从浴室出来后,就在那里继续。”后面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喜欢的人躺在他喜欢的颜色上被他狠狠肏弄,他欲望更强烈,慢慢来今夜漫长。
两人进入了浴室,石娉主动扒开了自己衬衫,纽扣跳掉了两粒,她浑然不觉,赵临恒反而轻声一笑阻止:“我这里可没适合你的衣服替换,明天买新衣服之前你都打算光溜溜在床上吗?”石娉开怀一笑,干脆利落的继续把自己脱光,她毫不羞涩,完全不怕被赵临恒看,眼见对方已经打开了花洒,于是赤脚踩着地上价值不菲的羊毛垫子上,大步跨进偌大的浴缸内,还玩心大起的站在那里踩水花。
“小心点,等水积多了在玩。”赵临恒宠溺的伸手搀扶着石娉,自己单手就解开了睡衣纽扣,露出了精壮匀称的漂亮身体,那是属于习武之人充满爆发力的证明。石娉被赵临恒那身材吸引了全部目光,只觉水汽朦胧之下更显得这具身体肩宽窄腰的优越感,她缓缓伸出手,先是两根手指曲起灵巧的点上了起伏的肌肉线条上,然后慢慢顺着那线条一路向上蔓延,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抚摸让对方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腹肌收缩反而更加垒块分明,滚烫的肌肤透出了无法压抑的情欲。
手指的挑逗从下往上,石娉的亲吻却是从上往下,先是额头,后是鼻子,最后落在了唇上,轻咬住下唇,顽皮灵巧地含住逗弄让赵临恒忍不住伸出了舌头,两人彻底缠在了一起。赵临恒大手一伸,直接扣住了石娉后颈,湿热的舌头攻城略地,水雾泼天弥漫,热情四溢,两个人湿哒哒的仿佛都沾上了情欲的湿气。
石娉万万没想到赵临恒平时看着禁欲自持的模样,情事上却格外凶狠激烈,石娉被抵在了墙壁之上,臀肉被肆意揉捏变化各种形状,下巴还被牢牢扣住,逃不掉的热吻,石娉只感觉自己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起来。她自己是情场老手了,也全然架不住赵临恒如此霸气的索求,身体有些发软,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牢牢锁住,直接整个人按进了赵临恒强健的怀抱中。
赵临恒边吻边爱抚,看着怀中人跟服软的小猫一般,春意迷离眯眼享受的样子又媚又勾人,他眼睛里燃烧着爱欲,一手揉搓着那翘立饱满的乳房,乳尖被指腹来回揉搓滚动,拉扯和按下,另一手架起石娉大腿环在了他腰间,石娉敏感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已经感受到双腿处那异常滚烫坚硬的性器在跟着手指一起在敏感的地方摩挲发热。
“别磨蹭,快进来——”石娉催促着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赵临恒也不愿意压抑欲望了,他的手指已经在穴内探得一手泥泞湿滑,清楚石娉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一把掐住她的腰,眼神暗沉的锁住了怀中的猎物,打算将人融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汪春水。他的性器偏长,在穴口转悠着一圈,就着那敞开的春色狠狠撞了进入,深入那一片沼泽之中,石娉从鼻腔出发出压抑的低喘声,刺入的太深令她直接弓起了身子,双腿被架高无法合拢,只任由赵临恒的性器气势汹汹的撞在了她敏感之地,她环住赵临恒腰间的手下意识收紧,满手都是坚硬的肌肉,令她流连忘我的抚摸那分明的线条。
“还敢这样撩拨我?嗯?”赵临恒渐喘,暧昧地压低了嗓音暧昧调情,他的腰力十足,像头危险的野兽在丛林之中冲刺每一下都直达最里端,几乎将石娉的声音视线和所有呼吸都撞碎,血液都在沸腾。她不甘示弱,伸舌轻舔着赵临恒凸起的喉结,随着他情动上下吞咽一起起伏,轻笑应道:“你也勾引我,不是吗?”
随着狠狠一下猛冲,石娉小声尖叫道:“好爽,再来——”
赵临恒咬着她红唇,惩罚性的缓下了动作,手掌却是拍掐着她那圆翘的屁股,闷声道:“小家伙还挺会说荤话。”
石娉心说男人在床上说荤话有什么奇怪,她以前在床上可喜欢满嘴跑火车了,逗的姑娘们在床上花枝乱颤。不过她此刻也没多余心思去想这些,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赵临恒看着冷静果断的模样,床上这么不依不饶,浴缸的水满溅出水花,水汽湿润了吊灯光线,光线又沾染了浓烈的情欲,情欲又浸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环环相扣,紧密联系在一起和高潮一起刺激着灵魂。
他们两人畅快淋漓的时候,公干办事的杜南禛和被迫拉着一同前行的金毓瑢正坐在一块儿下棋厮杀。
杜南禛穿了一身笔挺的军装,风纪扣严严实实扣紧,即使坐在沙发上依然一丝不苟,挺直了腰杆,浑身透着一股肃然冷冽的周正气息。金毓瑢和他截然相反,他没有穿军装,一身款式简单的中山装,可是穿在他身上自有一种优雅复古的气韵,举手投足间像是涂上了一层阴郁深沉的底色,是无人可知又难以琢磨的暗流。
“这局你输了。”金毓瑢将手中棋子轻巧的放入棋盘之上,淡然从容的开了口。
“嗯,论下棋确实你略胜一筹。”杜南禛声线冷冽,只是淡然的收回了握着棋子的手承认自己棋艺不精,他抬头看了金毓瑢一眼,话锋一转:“不过做人不能太步步为营,毕竟峰回路转,人心比棋子难测。”
金毓瑢笑了,他揭开茶碗,吹了一口热气,顿时茶香四溢,他心情大好道:“那是自然,不过做人同样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只盯一路对手。”
杜南禛眉头一拧,听出金毓瑢话中有话。自从知道金毓瑢对石娉另有心思之后,他确实最近就盯住了对方,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得不防。可听得金毓瑢话中含义,好像还暗示了其他人存在,杜南禛第一时间想到了缠着石娉的冯淇,不甚在意道:“既然我下了决定,从此以后容不得有人随意靠近。”
金毓瑢嗤笑了一声,知道杜南禛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接着解释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西方有种棋牌是几方角逐,互相牵制的同时又要互相隐藏。你就这么肯定石娉身边不是群狼环伺?”
杜南禛心中一沉,可是心中一琢磨又转而释怀:“她那么优秀那么出众,有人惦记也很正常。哼,像贺靖祥不就一直虎视眈眈的吗?可那如何?只要是石娉不喜欢,什么样的狼盯住都没有用。”
金毓瑢哈哈一笑,笑过之后正色道:“我之前和石娉已经上过床了。”
杜南禛在正在收拾棋局的手猛地一顿,手中捏的棋子慢慢收紧,眼神骤然冷冽了下来。其实这件事情他心里当然清楚不过,但是心里头知道和被当场揭露出来完全是两回事,他凶狠的盯住了金毓瑢,冷声道:“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使手段了,拿这种事情说出来显摆,你要不要脸?”
金毓瑢慢条斯理的举着茶碗,饮下一口热茶,茶入喉中,心旷神怡,他摇着头叹息道:“我怎么会拿这种私事出来显摆,只是这里只有你我,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是石娉第一个男人。”
啪的一声——是棋子狠狠拍在棋盘上发出的脆响,杜南禛面露惊疑之色看向了金毓瑢,大脑却在飞速思考。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石娉和女人之前交欢时候,已经玩过什么房事道具刺破了处女膜;要么就是除了金毓瑢,还有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人存在!
金毓瑢放下茶碗,继续煽风点火道:“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是谁。要不要我们联手一起查一下查?谁更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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