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慢慢坐直了身体,面色阴沉:“秦爱卿的意思是,此战不可避?”
秦晏拧眉,沉声道:“倘若西戎只是冲着煤矿去的,大军压境之下,永王很可能会服软,将煤矿拱手相让,这战就打不起来。若西戎剑指江东,那夺取煤矿只是一个借口,此战便无可避免。”
“那秦卿以为西戎此次发兵真正意欲何为?”乾元帝接着发问。
“臣以为,二者兼之。听闻二王子的首席谋士与永王府有杀母之仇,此次西戎出兵若是此人在背后出谋划策,那么永王府必定首当其冲。而虞知事若想为母报仇,必须要攻破陵安城,只要江东不保,煤矿自然也不保。永王未战先求助,想必正是此因。”
秦赫一番话揭开了许多朝臣不为所知的隐秘,听闻战事乃是因永王的私怨引起,百官激愤不已,将远在江东的永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龟孙子,居然还有脸让朝廷发兵相助?若不是他自个作死,害死了别人的娘亲,那个幕僚也不可能叛逃至西戎,以致招来今日祸患。
“报……八百里加急战报……”
此时,勤政殿外突兀响起内侍尖利的喊声。
嗡嗡吵闹的朝堂顿时安静下来,百官面上难掩惊容,这战不会已经开打了吧?
“宣,驿兵觐见。”乾元帝急道。
“小人叩见陛下……”
“免礼!长话短说,直接宣读战报。”乾元帝挥手打断驿兵的行礼。
“是!江东守备唐大人发来急报。数日前,西戎五千骑兵绕过剑门关,直抵陵安城下,围而不攻。耶律天齐的谋士扬言,要为母报仇,让永王府血债血偿。若永王及其子嗣、妻妾以死谢罪,则祸不及江东百姓,倘若永王府负隅顽抗,不日则铁骑南下,屠城以示警。”
听完战报,百官们面面相觑,偌大的朝堂一时间落针可闻。
不少人看向秦晏,目光灼灼,还真是让秦参知说对了,此战乃私怨而起。
“混账东西!为了一已之私,置家国与百姓不顾,大敌当前,未战先怯,贪生怕死,简直丢尽我卫氏皇家的脸面。”
乾元帝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虽未指名道姓,便百官皆知皇帝骂的是谁,纷纷垂首不敢直视天颜。
永王若能引戮自尽,以平干戈,自然最好,可众臣皆知此事绝不可为。
堂堂大雍亲王若是因为敌人恐吓几句便不敢应战而吓得自戗,那简直是奇耻大辱,将来在史书上必定遗臭万年。
所以,永王可以死,但不能死得窝囊,否则不仅是皇室颜面无光,乃至整个大雍的士气都将遭受打击。
“陛下,此乃贼人的诛心之计,意在挑拨永王府与陵安士兵、百姓的关系,倘若士兵与百姓被鼓动转而将刀尖对准永王府,只怕西戎将不战而屈于人兵。”
秦晏眉头深锁,姜琛殿下这一出攻心计实在是高妙,必定会有百姓受到蛊惑,届时陵安城陷入内乱,西戎便可坐收渔人之利。
乾元帝显然也一眼看透这个道理,于是问报信的驿兵,“如今陵安城内境况如何?”
“算上小人进京的脚程,陵安城已封城半个多月,百姓群情激愤,每日都有人聚集在永王府前闹事示威,永王府的府兵已杀了好几批城中百姓以儆效尤……”
驿兵抖着身子说道,目光中含怨带泪。
众臣一看心中明了,恐怕死的人里头有这位小兵相熟的。
“你的意思是永王从未出面应战,反而让府兵屠杀无辜百姓?”
乾元帝不怒自威的面容上布满寒意与杀机。
“封城的第三日,永王世子曾带着几个永王的妾室登上城门与那叛贼姜琛对峙,并亲手斩杀了那几个主谋以作诚意,但对方并不领情。叛贼姜琛言明永王妃才是害死其母的真凶,除非以永王妃的人头来祭悼姜氏亡魂,否则决不退兵。双方僵持不下,西戎继续围而不攻,而小人奉守备大人之命从浔阳借道进京前,确实未见永王现身。”
驿兵伏跪在殿中,紧握双拳,神色逐渐坚毅。
为了被困陵安城的无辜百姓,为了那些以死谏言的文人墨客,哪怕冒死,他也要将永王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好……好得很!乾元帝怒极反笑,“对着强敌软弱无能,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他倒是蛮横得很。两军对垒,朕的百姓尚未死在敌军刀下,却先倒在了自己人手中,永王他当真是该死呀!!”
“陛下息怒!”
群臣忙跪地高呼,暗道永王真是作大死,想救都没法儿救。
同时也惊骇叛贼姜琛的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永王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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