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闵婉秋就去了省城。她此次去省城不仅要面对面地跟章子建谈感情的问题,还要顺便去省建筑设计院去找武学思,她想最后跟他见一次面,从他口里了解他离开她的真正原因。
闵婉秋是一个在感情上不将就的女人,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在扮演不光彩的角色。虽然她从心里喜欢章子健,但她总感觉自己偷偷摸摸地跟他在一起,违反了她自己爱的原则。要爱就光明正大的去爱,不爱就利利索索的说清楚。虽然她知道自己此去是向章子健摊牌的,但她也深知自己绵软的性格,她不知道此行的后果是什么,但她还是要去跟章子健说清楚。
长途汽车行驶在泰忻平原上。仲秋的原野一片金黄,看着这丰饶的原野,她又想起了家乡凤城。是啊,一晃她又离开家乡有五六年了。现在她还是很留恋在凤城时的生活,那时生活虽然单调了一点,但也风平浪静的。她想,假如她的丈夫不因欠赌债而自杀,她现在的生活也一定是很安逸的。
过去生活的一幕幕在闵婉秋的眼前浮现着。想着这些年的生活颠簸和感情经历,闵婉秋还是流出了感伤的泪水。在她的心里,现在最恨的就是武学思,她没想到这个有些木讷的男人也会移情别恋。但这移情别恋后面有没有什么原因呢,她希望武学思给她一个答复,要不她的心会一直纠结难受下去。想到这些,武学思的面容还是浮现在了她的眼前。无疑这个男人给她留下的记忆太深了。正因为这样,她才对他的背叛耿耿于怀。虽然武学思现在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但她还是对他寄托着幻想,她甚至愿意相信他是因为一个不得已的原因离开了她,那样她的自尊才不会受到深深的伤害。
一个半小时之后,长途汽车在省城车站停下了。看到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闵婉秋的心里很是感叹。人这一生真是不容易,穿行在尘海,哪个人的内心心如止水呢,谁能在红尘中,觅得一份真挚的情感呢?寻思之间,闵婉秋下了车,她看了一下手表,刚好是八点半。她就到道旁的电话亭给章子健打了电话。打了一会没人接,闵婉秋就坐在路旁的休闲椅上小憩一会。歇了一会,她又操起电话,给章子健打了过去,这次她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那清晰浑厚的声音,“婉秋,刚才我没在办公室,你是在泰城打电话吗?”“子健,我来省城了,一会我想见你,有事跟你说。”
“那好吧,你等我一会,我去接你吧,你现在在哪?”
闵婉秋听说章子健要来接她,就对他说“你别来接我了,挺远的,我们一会在老地方见面吧。”
章子健当然知道老地方指的是什么,就告诉她一会就到。
半个小时后,西装革履的章子建从大楼里出来了,坐在大楼对过的咖啡馆里的闵婉秋透过敞亮的玻璃窗看到了他玉树临风般的身影。一进屋,章子健就看到挨窗坐着的闵婉秋,走过去就问闵婉秋怎么来之前不在泰城给他打电话呢?
闵婉秋看到章子建有些紧张的样子,就对他说“子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来啊?”
章子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轻轻牵住她的衣角,让她随他而走。
两人走出了咖啡馆就拐进了一条幽静的胡同。
“子建,书和信我都收到了。我知道了你心是怎么想的。”闵婉秋低声说着。
“你的信我也收到了,但我不会按你说的做,那样对你不公平。”章子建看着闵婉秋说。
不一会,章子建和闵婉秋就来到了新桥胡同旁边的金海岸休闲宾馆。
章子建就和闵婉秋一起走了进去。
闵婉秋一开始想拒绝他,但看到温和儒雅的章子健她的心又软了。此时她的头里有些纠结,她此次来,是想告诉章子健他们该结束了,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可眼下,她的心里又与愿望相违了,她又有点舍不得他了。
一进宾馆,章子建像以往那样,定了一个双人客房。之后,就和闵婉秋走了进去。
客房里的色调是暖色的,淡黄色的墙壁纸上点缀着淡紫色的玫瑰图案,让屋里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婉秋,你给我写信,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你吗?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你,我爱你是真的。”一进屋,章子建就开始表白了。
听章子健这样说,闵婉秋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子健,我知道你真的喜欢我,但你凭心想想,你真的能跟你妻子离婚,跟我结婚吗,我需要你的天天厮守,这你能做到吗?”
闵婉秋的话如一泼凉水,让章子健的心里有了透心凉的感觉。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而且也符合他的实际,但他就是心有不甘,他不想把自己囚禁在那个没有爱的家庭里。他最知道自己的内心,眼前的闵婉秋就是他心里最喜爱的女子,这样的时光他不想错过。于是,他态度诚恳的对闵婉秋说“婉秋,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未来的,只是这需要点时间,等我跟妻子离婚后,我们就结婚,这样行吗?”
闵婉秋听着章子健的倾述,她也知道章子健的话没有掺假,看着他炽热的眼神,她的心还是为他留下了一个窗口。
章子健及时捕捉到了闵婉秋的心态,不失时机地走过去抱住了她。但闵婉秋的心里还是有些矛盾,明知道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可自己的心却又像飘萍,想在他心里休憩。她从内心是喜欢章子健的儒雅风度的,这样的男子会让她的内心里有一种温软的情愫不由自主的生出来。在这样心态的驱使下,她的抵抗力已经降低到了零点。纠结、向往一起作用在她的身上,她没有拒绝他的勇气和理智,脑袋里一片真空,把来时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看到闵婉秋有些迷离的眼神,章子健心里美滋滋的。透过这样的眼神,他能解读出眼前女人的内心世界。这个时候,章子健把闵婉秋与妻子做了一个对比。一个是温柔贤淑,一个是强势冰冷。他感到自己太不幸了,怎么就找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女人为妻呢。难怪托尔斯泰那样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想到这些,章子健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自己这么出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悲哀呢。眼下,面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就是他爱情救赎的解救者,跟这样女人在一起,才是他生命最幸福的事。想到这些,章子健的心里不再酸涩,他眼里遍是欣赏的眼神。两人亲昵了一会,不知是什么缘故,闵婉秋忽然挣脱了章子健的手臂。“子健,我们别这样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已经有妻子了,我这样做,对你妻子是一种伤害,所以,我们还是别在一起了。”
闵婉秋的话,让章子健有些扫兴。刚才不都已经如此亲密了吗,怎么忽然间又变主意了呢。于是,他又拉住了她的纤手,信誓旦旦的说“婉秋,你别这样,我是真爱你的,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跟妻子离婚的,到时我会给你穿最漂亮的婚纱。”
对于章子健的表白,闵婉秋虽然相信,但她太知道他孱弱的性格了,在强势的妻子面前,他不堪一击。这样的话,无非是一种苍白的说辞,最后还是无法兑现。
这样一想,她就对章子健说“如果你想跟我好,今晚回家就跟妻子摊牌吧,就说你外面有女人了。”
闵婉秋的话音一落,她就看到他的脸色变了。“怎么了,子健,这样行吗?”
章子健站在那,此时他的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在家里要面对一个强势的妻子,在外面还有面对自己喜欢女人的期许,这个时候,他感觉心里满是重负了。他现在无法回答闵婉秋的问题,他能跟妻子现在离婚吗?很明显他做不到。如果他提出跟妻子离婚,他的妻子定会跟他闹的昏天暗地,而一个家庭出了问题的人,仕途也会受到影响。
看到章子健在那默不作声了,脸色也暗淡下来了,闵婉秋有些后悔说那些话了。其实那些话她一开始是不想说的,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勇气和气魄。但现在看来,眼前的男人无疑是懦弱的。想到这些,她骨子里柔软的一面又凸显了出来。她不想让他难堪,他难堪了,她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她又改话说道“子建,我刚才说的也不是真话,我不是答应你做你的红颜知己了吗,我可不希望你和你的妻子离婚,那样我真的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了。”
闵婉秋的话,就犹如春天的暖风,一下子就让章子健的心里灼热起来。他心里想,多么好的女人呀,自己真的应该感谢尘缘的眷顾。这个时候,两人有些压抑的情感又泛滥起来。
“子建。”她又轻轻地唤了。那声音柔软的让他的心仿佛注入了一缕潺湲的小溪。
“我们谁也不要矜持了,让爱自然生长吧。”闵婉秋的声音软软的,就像春雨无声的滋润。看着她粉里透红的面颊,章子建的心里顿时弥漫了惜玉怜香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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