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微微笑了笑,在周檀手上摩挲,轻声安慰道:“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我知道,”周檀捏了捏她的手,“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曲悠表情一僵,硬着头皮继续道:“然后我假意应了,与他谈了许多,他承诺将我父母放出汴都,还许我……宫变之后入宫做女官。”
周檀的呼吸乱了几分,她听得出来,连忙道:“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勉强信我,我们之间,不会有比我更合适留在汴都的人。倘若宫中真的生变,我在他身边,一能尽力护下百姓,二能为子谦谋划,让他更加名正言顺……”
“这也太冒险了吧。”
“我不同意!”
柏影和周檀的声音同时响起,曲悠转头看了讪讪的柏影一眼,却不敢与周檀对视:“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们几个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若要留在汴都,不仅容易被他追杀,更难护子谦周全。”
周檀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道:“你所说的不过是一种荒谬猜忌,虽然我们要谨慎太子借兵西韶,可这发生的可能极低,不至于到那样的山穷水尽的份上……”
他还没有说完,曲悠便道:“可是我们赌不起,汴都的百姓也赌不起。”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周檀就手一抖摔了手中的茶杯。
艾笛声见二人对峙,连忙将周檀唤了过去,苏朝辞本想跟随,却听见曲悠在身后见了他一声:“苏先生……”
苏朝辞有些意外地回身:“夫人。”
曲悠道:“我有件事想拜托您和柏医官。”
等到众人商量好了,日色渐暮,周檀与曲悠共同出了栖风小院,坐着艾笛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绕路去曲府。
曲悠见周檀不同她说话,便凑了过去,晃了晃他的胳膊:“夫君……”
“你曾经说过,”周檀没有看她,只是淡漠地道,“对我有求必应。”
在鄀州时二人情浓,花前月下、春宵帐中,什么话都说过。
周檀一生亲缘淡薄,父亲早逝,母亲在临安时终日郁郁寡欢,少言寡语,后来也与周副将一同死于非命。
任氏一家人虽对他很好,可终究隔着一层,不能如同血亲一般全心信赖。周檀在燃烛案刚过时或许还抱过微小的希望,姨母和表弟能够体会他不能宣之于口的良苦用心,可最后还是全然落空,遇刺之时,没有一人来看他。
更别提他许久不见的弟弟。
以及真心敬之爱之,却天不假年的老师。
这些事情共同将临安城中买花载酒的少年人彻底抹杀,将醉后廊前题“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的青年臣子拖入深渊,养出他寡淡薄凉、锋利冷漠的性子。
她心疼得要命,却无法阻拦任何一件事的发生,只能尽自己所能许诺。
“霄白永远不会孤身一人,我对你有求必应,永远陪着你。”
言犹在耳。
可是历史真的能给她选择吗?
见她不说话,周檀转过头来,微微提高声调:“你自己许的诺,难道自己都不记得。”
“我自然记得,”曲悠低声道,“我对你有求必应,不是因为你有求,而是因为我想应……你若求的若我不想应,此约便作废。”
“你蛮不讲理!”
“你今日才知道我蛮不讲理?”
周檀怒气冲冲地一口咬到她的下唇之上,曲悠毫不示弱,抱着他的后颈,恶狠狠地亲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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