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拍了拍脑袋,“一会儿还要去给嘉嘉姐鼓掌呢!”
兄妹俩开始吵吵闹闹地忙碌起来,片刻后,秦灿犹豫着重新抬起头,却发现谢以津的身影已经从实验台前消失了。
今天下午,所有人都没有安排实验,因为要去一个年中的学术交流会。
临近年中,他们基因研究所所有实验室的学者都会聚集在一个礼堂里,进行一次学术产出上的交流。
这种交流会比组会的规模要大不少,但也不是特别严肃的会议,不需要人人都讲,基本都是一些近期有重大产出的实验室,又或者临近毕业答辩的学者才会上去做一个十几分钟的学术演讲。
秦灿去年发文章的时候已经讲过一次了,今年也就是听个热闹,听别人交流一下科研成果罢了。
于是他们几个人吃了口饭,便朝楼下的礼堂走去。
“建议以后大会可以一周一开,这样每周都有免费茶歇可以吃了。”
一进礼堂,郝七月就高高兴兴地说:“啊,我看到嘉嘉姐了,在那里!咦?原来谢哥今天也要演讲啊?”
秦灿一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礼堂设置在整座楼的地下一层,观众席由一排一排的阶梯座位组成。今天需要演讲的人都坐在前排,乔纳森左手边坐着的是洛嘉嘉,右手边坐着的是谢以津。
乔纳森似乎说了个笑话,逗得洛嘉嘉咯咯直乐,谢以津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秦灿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第一个演讲者是刘勃。
刘勃算是学术演讲的绝佳反面例子:紧张磕巴加上准备不全,闷头狂念PPT不说,时不时还会读错一个非常重要的激酶的英文名字。
在场的人听得是时而昏昏欲睡,时而一个激灵。
郝七月小声开口道:“救命,你们俩谁能救救我的脚趾,快抠抽筋了已经……”
郝五周:“爱莫能助,因为我也在抠。”
秦灿也很少听到这么炸裂的学术演讲:“……至少现在你们俩知道毕业演讲要避着什么讲了,总之千万别学他就对了。”
又轮了几个其他的演讲者后,便到了洛嘉嘉的演讲。
洛嘉嘉性格大大方方,采取幽默互动式的演讲,在这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学术交流会之中算是一股清流。
她先是分享了一下之前在德国和美国交流的见闻,活跃了一下气氛,逗得不少观众都笑了出来,随即切入主题,进行了自己研究成果的展出。
结束后,郝七月一边疯狂鼓掌,一边憧憬地说:“嘉嘉姐好帅,简直是调节气氛的神!”
洛嘉嘉后面的演讲者是谢以津。
像这种由不同演讲者演讲的交流会议,最害怕遇到的事情,就是碰到洛嘉嘉这样幽默大方的优秀演讲者排在自己前面。
因为下一位演讲者很容易就会抬不起气氛,从而给观众形成一种感官上的落差,对比就会很强烈。
但谢以津的神色依旧镇定。
“下午好。”
他说,“方才我的同僚就她在卵黄素和衰老方面的研究和各位进行了分享。”
他看向台下的洛嘉嘉,洛嘉嘉笑着对他点头示意,两人进行了一下非常自然的互动。
“而线虫母体卵黄素的分泌与生殖腺内的细胞分化是密不可分的。”
谢以津将视线重新投向了观众,道:“所以现在,我也想和大家分享我近期在生殖细胞肿瘤病理方面的一些发现。”
谢以津流畅地将洛嘉嘉的演讲过渡到自己的研究,神态和语气都从容自若,在谢以津开口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跟着停了一瞬。
因为今天的会议面向的是不同的实验室,并非全是同一领域的学者,所以秦灿听得出来,谢以津对其中的一些内容做了简化。
尽管如此,他只是站在那里,哪怕只是淡淡讲述着一些最基础的研究原理,却还是给人一种“我的研究天下无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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