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防备地愣在了原地,嘴上有些话想也不想地张口就来,“要亲自动手帮我脱吗?还是说,”他眉眼间透出几分慵懒意味,染笑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看向李承,“警官也想玩点花的?”
后半句话尾音落下,时灼就被他绞着双手转过身去,脸朝下压进了柔软的白色床单里。
“亲自帮你脱?”
尤里斯关掉了脸上的易容,取下假发丢在旁边,压着他一字一顿地冷声重复,“玩点花的?”
他从时灼背后缓缓俯下身来,嘴唇贴近他黑发边露出的耳朵,眼中聚起风暴般的暗沉漩涡来,语气近乎极其败坏地咬牙开口:“时灼,别人让你脱衣服,你还真的敢动手脱。”
时灼一张脸陷在床单里,背对着他什么都看不见。却也能够明显地察觉出来,身后人的音色发生了变化。
那既不是狱警李承的声音,也不是他熟悉的莫森的声音,隐约意识到这声音属于谁,时灼不受控制地僵在了床里。
见他身体僵滞许久不答话,尤里斯冷冽的气息又迫近几分,带着审问囚犯般的沉沉语气问:“如果今天不是我在这里,你也会像这样对着别人脱,对吗?”
“……”
“当然不对。”
时灼咽了咽口水答。
“不对?”
尤里斯情绪危险地眯起眼眸来,“可你刚才的表现告诉我,就算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做。”
“那不一样。”
时灼陷在他浓烈的气息里,思绪运转也逐渐变得迟缓,只凭借本能下意识地反驳道。
“哪里不一样?”
尤里斯压着他不依不饶地问。
“……”
“哪里都不一样。”
时灼脸埋在床单里轻声嘟囔。
尤里斯没有听清他说的话,皱着眉头不快地停在他耳边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时灼的语气微微一顿,“……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话?”
下一秒,落在他腰后手腕上的桎梏消失了,尤里斯的气息也终于从他脸旁离开。
时灼埋在床单里组织了片刻语言,随即翻身坐起抬起脸来一鼓作气道:“这件事还要从——”
尤里斯并没有就此和他拉开距离,对方就坐在眼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象征着皇室继承人的耀眼金发,和一双冰冻翡翠般的碧透眼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撞入他的视线里。
金色的头发和碧绿的眼眸。
此时此刻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时间好像又倒退回了多年以前。时灼微微睁大了眼睛,话语喃喃地小声喊道:“上——不,殿下。”
“……尤里斯殿下。”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时灼忽然心跳如擂鼓。
尤里斯坐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用那双碧眸沉默不语地盯着他看。
时灼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记起来自己还有话要向对方解释,“要从、从入狱那晚说起。”
他略微磕磕绊绊地开口,“那晚李承替我戴手环的时候,我发现他右手虎口上有一颗痣。”
他将自己是怎么发现不对劲,又是怎么猜出尤里斯身份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面前的人听。
“所以你早就认出来是我?”
悬浮在心口的怒意消退,尤里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
时灼点了点头。
“在食堂里被人欺负不还手,是因为知道我会来插手?”
对方继续问。
时灼仍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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