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姐,我……我是不是不会死了?”一个刚被修复伤口的小弟颤抖着问,他的脸上带着激动的泪水,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敬畏。
“你会死。”乔娜冷漠地回答,眼神没有半分波动,“但不是现在。”
那小弟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仿佛刚刚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好!那我就去杀更多的人!去死得更有意义!”
他提着螳螂刀冲上楼梯,动作比刚才更加迅猛,仿佛真的是一只永远不会倒下的猛兽。
而这样的情绪在队伍中蔓延,所有的小弟们都因为乔娜的“神迹”而变得狂热,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乔娜姐的力量就是我们的力量!我们不会死!我们会成为洪武帮最强的战士!”有人喊了出来,其他人纷纷附和,声音在狭窄的楼道内回荡,愈显得激昂。
“我们不会死!我们不会死!”他们像是在进行某种荒诞的仪式,将这句话一次次喊出,仿佛真能让自己获得永生。
“愚蠢。”乔娜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她看着这些因为恐惧和希望而疯狂的小弟们,仿佛看着一群行走在悬崖边缘的亡命徒,但她并没有阻止。
她知道只有这种狂热,才能将他们推向极限,让他们挥出全部的潜力。
“跟紧我,刘岩。”乔娜回过头,看向身后有些愣的刘岩。
刘岩回过神来,连忙点点头,汗水顺着脸颊滑下。
他一直紧紧跟在乔娜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如何将那些伤口修复,如何将濒死的生命重新带回战场。
那一刻,他几乎觉得乔娜真的是某种神只,拥有赐予生与死的权力。
“他们……他们真的以为自己不会死了。”刘岩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战栗。
“只要他们相信,那就是真的。”乔娜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酷,“在这片废土上,信仰本身就是力量。”
“可是……”刘岩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质疑她,因为她的力量,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记住。”乔娜凑近他,轻声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寒意,“我的能力,不是为了让他们变得不死,而是为了让他们变得更敢于面对死亡。”
刘岩愣住了,他看着乔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仿佛她本身就是一片深渊。
警报声在大楼内骤然响起,刺耳的声音仿佛尖叫般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一道冰冷、机械化的电子声音通过隐藏的扬声器传遍整栋大楼:“注意!有入侵者!注意有入侵者!”
乔娜停下脚步,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看来,我们的到访已经被现了。”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队伍,眼神变得锐利,“兄弟们,注意,敌人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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