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等着她这样几乎做作地引诱,她终于走到他面前,从一旁的托盘上,将早已准备好的领带拿起,他没有低头,她就抬起手来,雪白双臂绕过他的颈中,将领带在胸前交叠翻折。
她认真地垂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替他将每一个边角都捋得平整,这一刻,她的神情温柔而沉静,面颊弧度柔美至不可思议,纤长洁白的手指在深色的布料间穿梭,娴熟地打出一个漂亮的领结。
她终于心满意足,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成果,又邀功似的仰起脸来,问他说:“怎么样?”
“很不错。”
他爱煞她这样骄傲明媚的神情,忍不住在她唇边,烙下一吻,“等我回来,想要什么礼物?”
宋荔晚却不回答,反问他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要久一些。”
他说,“过几日,是我父母的忌日,那之后我才会回来。”
往年,靳氏夫妇的忌日,都是她陪同他一起去祭拜,可是今年却不相同,因为嬷嬷,她对靳氏夫妇的观感自然也有了变化,无论如何,想要心平气和地去祭拜,都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他就这一点,便显出无比的体贴和细致,不用她自己开口,就将这样为难的事情替她做好了决定。
宋荔晚松了口气,对着他浅浅一笑说:“我没什么想要的,靳先生,我只要你回来时,碰到衣襟的第一枝鲜花。”
“只要这个?”
“只要这个。”
她踮起脚尖,在他腮上轻轻一啄,“靳先生,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
靳长殊出来时,袁逐看到他就“操”了一声:“你这是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我可是难得看你笑的这么开心。”
“是吗?”
靳长殊淡淡道,“大概是因为,看到你并不令人心情畅快?”
袁逐又“操”了一声:“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靳长殊嗤笑一声,问他:“阮烈人呢?”
提到正事而,袁逐便也收起了刚刚的吊儿郎当:“带着阮家剩下的那一点儿人跑了,我们的人追在后面,随时能把他抓回来。”
“不必。”
靳长殊说,“阮家已经到手,他没有什么用处了。把人手都抽回来,有件更要紧的事儿,等着去办。”
他从来云淡风轻,能被他称作“要紧”,那这件事一定是重中之重,袁逐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打算对着那边动手了?”
“不算是动手。”
靳长殊不知想到什么,微微顿了顿,却又挑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只是谈判桌上,不拿出筹码,又如何能决出胜负?”
“那可是个大家伙,光是他们一个就够费劲的了,更别说,那边和京中新港的几个大世家,关系网密不可分。”
袁逐迟疑一下,到底还是决定忠言逆耳,“二爷,不是我说话难听,当初你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京中,是因为那群老东西群龙无首,为了自己的利益被你一个个击破了,这次若是那边出面发话,难保他们不联合起来一道对付你。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和那边彻底决裂?”
“不为什么。”
哪怕袁逐说得再严重,靳长殊却仍是一副兴致缺缺的神情,冰白指尖,慢慢地在桌面上轻扣两下,“只是,我从不喜欢受制于人。”
只是为了这个?!
袁逐差点问出声来,还好忍住了,靳长殊看他一眼,他明白自己该滚蛋了。
可是走到门口,袁逐半个身子都迈出了门,到底回过头来,问靳长殊说:“你老实跟我说,你这么折腾,是不是就是为了把你的婚约给退了?”
靳长殊看他一眼,语调平淡道:“是又怎么样?”
是啊,是又怎么样,他靳二爷想干的事儿,还没有干不成的时候。
袁逐张了张嘴,又把嘴给闭上,只是在心里,替宋荔晚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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