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候的地方很远,但间或还能听到祐宁帝暴怒的呵斥声。
董必权不由低声相询:“刘公公,请指点两句。”
刘三指是祐宁帝的心腹,自然知晓董必权终于祐宁帝,便道:“董公,陛下正在见赵绣使,赵绣使瞒着陛下利用绣衣使职务之便行利己之事,今儿特来向陛下请罪。”
“何人告发赵绣使?”
董必权又问。
“并无人告发,赵绣使心怀有愧,特来自首。”
刘三指压低声音说道。
董必权心一咯噔,等到赵正颢盯着一头的茶渍与被茶碗划伤的血出来,他更是面色微白。
刘三指没有功夫理会他,他须得为陛下安抚下属:“陛下正为秋粮上火,难免有些气头上,绣使莫要往心里去。”
冷着脸的赵正颢接过刘三指递上来的干净帕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把脸上的茶渍擦干净之后,又将手中的刀和绣衣使的令牌递给刘三指:“陛下罚闭门思过,暂不得以绣衣使自居。”
“赵绣使,陛下素来倚重你,是心疼你日夜操劳,让绣使能歇息一番。”
刘三指接过刀和令牌,又为祐宁帝说话。
赵正颢没有回话,而是无声抱手一礼,就大步离去。
董必权在一旁看得喉头发干,等祐宁帝召见他之时,他脑子是空的,尤其是感受到祐宁帝明显余怒未消,当祐宁帝问他何事求见之时,他愣是不敢吐出一个字。
脑子里是康王府郎君的下场凄惨,是威风凛凛绣衣使赵正颢的狼狈。
最终胡乱说了一些需要上报的琐事,被祐宁帝不耐烦地打发掉。
颓然回到府中,他思虑了许久,又在贴心管事的劝导之下,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一回。
“天圆,董尚书要一个粮商。”
萧华雍坐在平仲叶飘飞的院子里,摇晃着太师椅。
“安排,属下已经安排妥当。”
天圆回应道。
抬手间,一片轻飘飘的叶子落在他厚实有力的掌心,萧华雍目光温和:“这次能如此顺利,可是沾了呦呦之光。”
原本他是打算另外做局,让董必权踏进来。沈羲和利用步疏林的关系,狠狠往前推了一把,加速了董必权的落败和死亡。
这一招只能沈羲和才使得动,若是他出面,步拓海绝不会信,就不会下如此冒险一招棋。
步拓海不会,其他人更不会,他们连出头鸟都不敢做,更何况明着联合人,背地里又把他们的密谋透露给董必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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