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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花忘鱼也以为是他们卿卿我我忘了时辰,倒不知道太子殿下曾亲临。
赵应禛戴着斗笠,帽檐很好地遮住了因严肃而显得锋利的眉眼,“如今并立的几国都曾是南都国土,想要借复辟之由称王者不少。”
他接着解释道:“天下分合乃常事,但近年战火将熄,若再来纷战,恐民不聊生。所以这次北府军前往也是为了将这些提前遏止。”
在知道这些情况后,即使此番皇帝没有让他跟着,他恐怕也会主动派北府军暗中行动。
借着马车的掩护,路濯伸手去捏他的脸,“为国为民,殿下怎么这么好。”
他兄长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可别被别人发现了。
他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再好也是我的。”
赵应禛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分内之事,是身为“君”该考虑的东西。不过无论被路濯夸多少遍,他还是会感受到一点超出理所当然的愉悦情绪。
看热闹的百姓来了又散,其中夹杂着小孩惊奇时发出的尖锐叫声。他们在港湾绳索之前趴了一溜,探着身子想看清这这群巨物究竟有多大。
时辰大抵不早了,林副官终于前来领着两人往船只边上走去。
路濯一手遮在额前挡住阳光,慢慢抬头。
他们要搭乘的是船舰群里最大的那一只。他估计不准,只想着这么高,加上桅杆大概得有三十丈罢?就比这沿海之地的小山还要巨大了。
横跨船与岸的长木板厚实,浸了一大半在海水之中,是将一整根树放倒,上面刷平供人行走。
赵应禛走在前头,下意识就伸手去牵路濯。
少年第一次到海边,以前就是连燕江都没有渡过,此时晃晃悠悠踩到海面上,低头间是浑浊的灰色浅滩,每走一步纤绳都会带起更多泥沙。
有一种突如其来的虚无感。
仿佛走过这条道不仅是分离陆地和汪洋,还会将过往也全部撕裂。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就好像朝阳投下的阴影也在木板上晃荡,偶尔向一个方向,又在水波之中被打散。
他和赵应禛一前一后地走,牵着手还要去踩男人上一步落脚的地方,和小孩子没有区别。
大船的甲板也很宽,上面有不少穿着短褐的水手,长袖长裤都挽起来,露出的皮肤被晒得黝黑。
“越往南行,太阳就越发炽热,可以说是终年夏日。”林辰带两人绕过甲板,从边上的楼梯慢慢往上爬,“我收了不少适合酷暑穿的衣衫,包袱都放在房间里了。”
赵应禛点头示意知道。
林辰昨晚来过一趟,基本把船舱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透,此时做向导也有模有样。
这艘船不仅外表看着富丽,内里也不遑多让,足有五层。以甲板分隔,往下两层是推舵杆和划桨的舱室,船员们也在底下休息。船板右侧往上便是客舱,修得精致,与地上的亭台楼阁相比也毫不逊色,就是小了些,塞在同一层显得有些拥挤,但也错落有致不觉逼仄。
大概是因为秘密要务在身,全真教对他们几人倒是没有一点亏待。江湖中其他人得在厅堂同住,或是被安排进其他船只狭小的房间之中,而他们能两人一间宿在宝船之上。
路濯和赵应禛记下自己的房间位置,拿了钥匙终于和其余人碰面。
而这边花旌等人早在船舱里安顿好了,就连茶都喝了一壶。
“好慢啊,小路儿。”花忘鱼起身拿两个瓷杯放在桌上,给他们斟茶。
路濯拍一下他的肩膀,却没坐椅子,小孩一样忍着兴奋三两步走到舷窗旁,两只手巴在边沿,曲起一条腿坐在那凸出的长条木板上,一半身子倚在窗前。
那窗户用油布罩着,现在被掀起一半,隔着镂空花枝,天空被分割成零落的几块,一块是艳阳,剩余几块是浮云,海鸥在其中游荡。
赵应禛把茶杯挨在他脸边,对方就这么就着喝几口。
花忘鱼看着他们不想说话,简直想叹气了!赵应祾这小子最近得意忘形透了罢?就连符合仙道路不问的表面样子都不愿意做了,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俩暗流涌动。
唯恐别人瞧不出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花忘鱼这点倒是多虑了。
在座该知道的大多都看得七七八八了,见怪不怪。
再说那可是庄王殿下,他想要做什么,别人还有资格指手画脚吗?更何况他们都乃至交好友,何必去讨没趣。
井嵩阳直接切入正题。“我们大概跟着大部队行十日,而后我会借由巡视之名换船。”
“这艘船上发号施令的本就是掌门长老,其他人大抵也不会怀疑我们的去向。”
“十日后抵达一处礁石岛,船行速度会放缓以便我们下船,不过不会停下,所以到时候诸位得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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