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漫不经心问,“司昭廉,知道炮友的界限吗?”
司昭廉盯了莫凡几秒,问道:“你要去约别人?是不是有个先来后到?”
别人一个电话就走了,那他司昭廉成什么了?
莫凡嗤笑,“我约不约别人跟你屁关系没有,赶紧下车。”
司昭廉没动,停车场内光线幽暗,他浅色的眼眸此刻像是蒙上一层暗光,幽暗森冷,冷漠的样子莫名让车内逼仄起来,被他隐藏的狼性在黑暗中放大。
莫凡见他不动,问道:“怎么着?憋狠了?不打个炮心里不爽?”
“你打个电话就人跟走了,我需要有多爽?”
司昭廉反问。
莫凡觉得他的情绪莫名其妙,“你司昭廉缺人?”
司昭廉没接话,莫凡见他迟迟不动打算开车门换位置,手指刚碰上门扣开了一条缝,一股力道将他拉了回去,准确来说是扯着他的头发,热烈又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把他压在座位上接吻。
司昭廉的吻带着怨气和不甘,手指插入莫凡的发缝,强势地摩挲着他头皮,舌头在莫凡的嘴里扫荡,直直抵达舌根,蛮横的纠缠。
莫凡的呼吸被这个吻调动得急促起来,推搡着司昭廉的肩膀无果,爽利的感觉窜上头皮。
和司昭廉接吻无疑是一件爽事,雄性之间的血性和争斗彰显无遗,每一次都啃咬得对方气喘狼狈,没有谁能完好无损地退出,两败俱伤才是最好的结果。
司昭廉一边吻他,一边撩开莫凡的衣尾钻进去抚摸紧实的腰肉,换着角度深吻,吃着莫凡的舌头,浓重的喘息从分开片刻的唇间泄出,然后又紧紧黏在一起,口水成了粘度很强的胶水,车里的空调也挡不住骤然升温的热气。
莫凡在司昭廉的嘴里尝到了薄荷的味道,是司昭廉做了那事儿之后漱了口,又吃了一颗薄荷糖清口用的。
原本清凉的味道成了热辣的催化剂,提醒着二人不久前在训练室做了怎样出格的事。
他们喘着气分开时眼底都涌上淡淡的红,司昭廉本来发疼的嘴角这会儿又麻又痛,唇瓣透出的殷红堪比血色。
“我是不缺人。”
司昭廉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但我现在只想睡你莫凡。”
莫凡抿着唇注视他片刻,垂眸看了看司昭廉紧绷的地方,声音同样被欲望染得很低,“把手拿出来。”
“……”司昭廉没动,掌心有汗,贴着莫凡的腰窝。
“拿开。”
莫凡不客气地又说了一遍。
司昭廉慢吞吞地把手拿出来,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烦乱的心绪,打算开门走人。
没等他伸手开车门,莫凡率先下了车,绕到驾驶室这一侧———开门、关门、再开门、再关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司昭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后排,莫凡坐在他的身上解皮带。
“莫哥……”司昭廉咽了咽,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嗓音沉沉,“你这是干什么?”
“少废话,”莫凡自上而下地看他,车内很黑,只能看到彼此带有热度的眸光,“不是想来?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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