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妈的老脸丢光了!
司昭廉的轻笑刺激着莫凡的神经,他抬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怒道:“我他妈掐死你!”
“掐死我也行,”司昭廉很有技巧地揉着莫凡的后腰,力度恰到好处,忍俊不禁道,“我帮你按摩好了再说?”
莫凡张牙舞爪的力道立刻松下来,累了大半晚的腰被按得很舒服,紧绷的肌肉又疼又爽。
他面对面靠在司昭廉怀里,脑袋懒懒地枕在男人的肩上,发出惬意轻哼,“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司昭廉的目光停在莫凡挺翘的臀上,上面还留着快消的指痕,低笑道:“莫哥,如果你昨晚这么说,我应该会更兴奋。”
莫凡一丝不挂地趴在男人怀里,司昭廉也只穿着一件浴袍,早晨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时间,轻而易举地就暴露了反应。
莫凡自然感觉到了,目光一凛,抬起头警告道:“你敢!”
“不敢不敢。”
司昭廉吻上莫凡的唇,带着薄荷的牙膏味儿,还有清爽的剃须水,冷冽的气息侵过去,像雨后初晴的青草。
“唔……”莫凡蹙眉推拒着想拒绝,毕竟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接吻又很容易擦枪走火。
可是司昭廉强势地固定着莫凡的后脑,唇舌不容置疑地占据莫凡的口腔,吻得缠绵温情,还透着强硬。
莫凡的鼻息急促起来,昨晚火热的缠绵令他酥到了骨子里,电流一般的余韵从鼠蹊升起,宛如浪波一样绵延地散开。
他撑在司昭廉肩上的手下意识地攥紧,呼吸交织在一起,眉心蹙得更紧,唇舌却在迎合。
他们就这么亲密相贴地吻了一会儿,司昭廉松开莫凡的唇,把脸埋在他的肩颈上,呼出重重一口气,厮磨着较薄的皮肤。
莫凡抿了抿被吻得发烫的唇,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
“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和你待在一起。”
司昭廉缓慢低沉地说。
“……”莫凡略显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几分,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饱胀感,嘴唇微动,讥讽的话就在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手机关机,没人打扰,就这样天天和你做,从早做到晚。”
莫凡眼中难得的平和裂了粉碎,“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应该不会吧?”
司昭廉挑眉道,“毕竟我这么厉害。”
莫凡讥诮,“你要点儿脸行吗?自己夸自己厉害?老子才被干的那个,这个话题的话语权在我手上!”
司昭廉问:“那我厉不厉害?”
莫凡干脆道:“不厉害。”
“真的吗?”
司昭廉放在莫凡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掌心包裹住浑圆,“昨晚是谁好像晕了过去?”
“……”莫凡耳廓发烫,不想回忆起刻意忽略的记忆,咬牙道,“闭嘴。”
司昭廉无视他愤怒的眼神,继续道:“是谁说不要?说来不了了?”
“哦对了——”他指了指被换下来的床单,“莫哥,你知道为什么换床单吗?”
莫凡的脸上青青红红,声音从嗓子眼儿里逼出来,“我不想知道。”
司昭廉当然不可能让莫凡如意,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莫凡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一路红到了脖子。
“尿”这个字眼儿对他的刺激太大了,像一把火,烧得他理智溃散。
“司昭廉!我草你大爷!”
莫凡不顾腰酸腿软,支起身子抡拳头打人。
但他体力还没恢复,平时就不是司昭廉的对手,现在就更不是了。
司昭廉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莫凡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忍着笑:“别生气莫哥,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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