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贺重霄眼中惊诧、复杂、激动等各种情绪逐一闪过,但即便如此他的眼中最后却仍透着些许迷茫难言。但萧憬淮却是没法再等下去了,这五年来看着贺重霄有意无意地努力划清与自己的君臣界限,他嘴上虽然从未说过心中却早已受不了这番钝刀割肉般的诛心折磨,他上前一步吻住了贺重霄的嘴唇。
见状贺重霄瞪大了眼睛心下一阵惊骇,或者说是惊喜。他惊的是一贯以守礼知度假面示人的萧憬淮竟会比自己还将那三纲五常置之不顾,喜的是萧憬淮方才说出的那番话——
身为九五之尊、掌控睥睨天下的萧憬淮居然对他说不想失去自己。
但萧憬淮却没给贺重太多分神的时间,撬开贺重霄的牙关后,萧憬淮便开始以舌尖一点点舔舐起贺重霄的唇齿,那滚烫的舌尖像是窜着火苗般点燃了贺重霄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
与年少月下的那个极为温柔的吻不同,像是为了证明这个人从外到内从身到心俱是属于自己一般,这个吻更带着几分侵略般的霸道意味,叫人无处可逃,待到俩人分开后贺重霄甚至轻轻喘起了气。
“这下你明白了吗?”
待到贺重霄气息稍稳,萧憬淮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倒映着贺重霄缩影的眼瞳中像是缩映着万千星河:
“我知道你心中所顾忌的是那些君君臣臣的伦理纲常,朕也并非完全没有为这些三纲五伦纠结困扰过,可是只要每次一看到你,这些本该被奉为圭臬的劳什子纲常名教却不由自主地被抛之了脑后。”
“在当年朕还为皇子时曾自以为自己可以以天下为棋盘,握筹布画,决算四方,以为天下都可尽在掌握之中,可是却从未算到过你。”
“无论是在这盘天下局还是我的命数中,你都是我的劫。”
听见萧憬淮没有自称“朕”而是“我”,沉默许久的贺重霄缓缓开了口,他的视线随之缠上了萧憬淮同样炽热的目光,先前的犹豫踟蹰顿时不复存在。
“我知道,陛下,我一直都知道。”
“陛下,我也爱您。”
说罢,带着几分虔诚,几分急躁,贺重霄附身上前再次吻住了萧憬淮的唇角。
在这一刻,他不是君,他也不是臣,只是两个希望把自己全部的心意完完全全传达给对方的凡夫俗子。
情愫一旦被勾起便好似天雷地火山崩海啸般一发不可收拾,待到两人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再次回过神来时便已在不知何时相拥着跌入了数丈黄绸帷幔中,贺重霄衣衫的领子已然扯开大半,露出里头精壮干练的胸膛和覆盖其上的道道伤痕。
“……你的身体受得了吗?不若你今日还是好好休息,改日再……”
看着贺重霄领口裸露出的那满布的累累暗红,萧憬淮不由皱起了眉头。
“陛下。”
贺重霄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没事的,都是些陈年旧伤了,早就没什么了。”
见萧憬淮依旧眉头紧锁,不愿再多动作些什么,贺重霄便继续开了口,他的嗓音虽因情.欲而有些沙哑灼热,但眼神坚定到几近执拗:
“陛下,我想拥抱您。”
见贺重霄这般少有的主动,萧憬淮心下先是一惊,尔后却是一阵欢喜,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能同其全然敞开心扉的这么一天,便也不再投鼠忌器,而是轻轻解开了贺重霄的衣衫。
虽然早已有所预料,可是当真正看到贺重霄胸口和臂膀上,那犹如虿蝎毒虫般密密麻麻的攀附着的道道伤痕后,仍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吗?”
抬手轻轻抚摸着贺重霄身上那勋章般象征着鲜血与荣誉的道道血痂,萧憬淮哑声问道,低垂微动的眼中俱是心痛。
因常年控马引箭,贺重霄身量挺拔,宽肩阔背,身形好似流线,但覆盖在他皮肤上的那些伤疤却给他那本是精壮干练的躯体少了几分养尊处优的干净贯畅,多了几分风掣军旗的肃杀与凌冽。
面对萧憬淮的问题,贺重霄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萧憬淮也不再多问,依旧用指尖在贺重霄胸前的伤疤肌理上轻轻描画着,他的指尖虽是微凉,可所划过之处却让贺重霄觉得灼热到好似燎原。
萧憬淮的指尖在自己胸前缓缓游走着,贺重霄的手上也是没停,他抬手扯开萧憬淮那有些繁琐冗杂的阗玉龙纹带銙。出乎意料地,映入贺重霄眼帘中的胸膛却并未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干净无暇。
见贺重霄看着自己胸背上的陈年已久的棕红伤痕愣怔皱眉,萧憬淮冲他劝慰般地微微一笑,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一样轻描淡写:
“……吓到你了?不用担心,这些伤全部都是些皮外的鞭伤,充其量混着少数当年在北凉战场上受的几道刀剑伤罢了,可不比你身上的那些刀伤剑伤那般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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