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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娘姨先用阔齿梳把秦瑜的头发从上到下梳顺:“小姐的头发是我见过最好的,又黑又密又顺,而且皮肤也好,嫩得跟剥光鸡蛋一样。”
秦瑜看着梳头娘姨的巧手在她头上翻飞,秦瑜表示眼睛说它会了,手不会。
没一会儿,这个年代最流行的发型就出现在秦瑜的头上,这么好看的发型只要一个大钱。上辈子那些托尼老师,还没给你修出个样儿来,就开始忽悠充卡了,真是良心价啊!
这么好看的发型肯定妆容也要跟上,秦瑜仔细给自己上了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要搞就来全套吧?
倒大袖的宽松旗袍似乎不适合这个妆容,蕾丝衬衫看上去有些繁琐,毕竟是来出差的,也不能把全部衣服都拿了。
原主母亲过世,为母亲守孝做了好几套素色衣服,料子都是上好的真丝,秦瑜拿在身边当成家居服穿,此刻手里一件白色的倒大袖上杉就是这么来的,面料非常舒适,双绉面料,纯白色带有纹理,仔细看还很高级。
上衣穿在身上,再拿一条到小腿肚的黑色长裙,长裙束在上衫外面,拿了一根两寸宽的绣花腰封做了点缀,就这样,感觉很不错。
秦瑜走出房间去吃了早饭,吃过早饭回房去整理行李,十点多,航行了三天四夜的船终于靠岸了。
从客运码头通道往岸上走,可以看见边上货运码头上,打着赤膊肩上扛着麻袋的脚夫和拿着鞭子嘴里吆喝的管事。
而边上黑魆魆的锅子里煮着红薯,走出来的旅客纷纷过去买红薯吃。
瘦得皮包骨的孩子,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来往的客人,一个洋人走过去,扔出一个没有吃完的面包,一群孩子扑上去抢。
武汉在秦瑜的记忆里,是春日里东湖公园开遍樱花的粉色,是黄鹤楼低调大气的橙色,还有鲜香的豆皮的黄色,唯独不是现在这种暗淡的灰色。
“秦经理,前面好像是海东的陈经理,我先去看看!”丁长胜的话,让秦瑜回神。
秦瑜往丁长胜的方向看去,那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长衫。
丁长胜跑到半路,回头喊:“秦经理,是海东的宋大少和陈经理。”
啊这?提前见面了?
宋舒彦说是来武汉是为了避开那个包办婚姻的妻子,真来了却是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武汉九省通衢,在京汉铁路的助推之下,更是国内的商业重镇,这里每日发往全国的货物不计其数。
汉口码头怡和洋行和太古洋行等大洋行都建了自己的码头和堆栈仓库。
宋舒彦日日走访经销商,也在码头看货物进出港,他着实认为自己来晚了。
今天参观了一家客商在码头的仓库,宋老爷留给宋舒彦的助手提醒宋舒彦:“少东家,今天下午三点约了铭泰洋行的人,一起聊聊印花机的事儿。”
厂里打来长途电话,让自己给铭泰洋行三分面子,见一见他们代理的一个印花机牌子的老板。
问题是谁愿意做第一个用陌生厂家机器的人?说了这么久,他们还是从上海赶来,见一见,也算是给了铭泰洋行面子。
“嗯。”
宋舒彦和助手正要往前走,在喧嚣的码头,宋舒彦听见一个声音:“陈华平,陈经理……”
宋舒彦提醒助手:“陈叔有人叫你。”
陈华平转头过去见铭泰的丁长胜小步跑过来。
丁长胜跑得气喘吁吁:“陈经理,宋大少爷!”
“小丁,你们也刚到?”
丁长胜喘气回头看:“对,那是我们秦经理和科恩的老板乔希。”
宋舒彦顺着丁长胜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子和一个洋人边聊边走过来。
“你们新来的经理是个女的?还是这么漂亮的女经理?”陈华平不可思议地问。
洋行里的部门经理,基本就是洋人,比如那边巨大广告牌的太古洋行,就很少有中国人做经理。小一点的洋行,控制成本也好,没办法找到那么多人也好,会有中国人,但是也不太可能是女人做经理,如果有女人愿意出来做事,也就做做文职工作,打打下手。
“我们史密斯夫人亲自招进来的,精通英语和德语,而且思路特别清楚。我们老张都服气的。”
“哦!对了,你们老史密斯突然去世之后,他太太就进了洋行?跟亨利闹得不可开交?”
宋舒彦耳边听着两人聊天,远处一个窈窕的身影,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裙子,与时下流行的宽松不同,这位女士束了腰,腰肢纤细可握,来往的行人,好些都对着她驻足观看,她倒是仿若未觉,与那个洋人有说有笑,缓缓而行。
随着人渐行渐近,女子面容清晰,宋舒彦脑子里竟然冒出一句:“南国有佳人,荣华若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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