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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人的烟味在肺部徘徊了一周,最后被细水长流般倾吐而出,但却并没有让那些奇怪的想法少去多少,他想他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了,不管是先前那件事还是今天这件事,都有点让他找不出头绪。
烦躁感如潮水般侵袭着。
陈陌垂下眼睫,狭长的双眸被烟熏的半眯了起来,跟上瘾般不断地抽了起来。
烟灰缸很快就被堆积起来,烟蒂像一座小山,一个又一个。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抽光了一整包烟,方才将那股邪火强压了下去。
“吱”
一声缓慢的开门声响起,陈陌侧眸瞥了眼,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疲倦地走了出来。
叶穆白皙的肌肤泛红着,眼眶湿润,头发凌乱,白浴袍敞开了大半,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腹部性感的肌肉,两条长腿微曲着,结实修长的线条一览无遗。
走了几步之后,他像是再也站不起来般蓦地向地上倒头而去。
陈陌微怔,虽离着一些距离,但却赶在第一时间接住了他,将他抱在了怀里。
叶穆深深皱着眉,感觉药力还在依旧持续着并且有着一股猛烈的后劲儿,身体里血液在沸腾着,寻找着一个突破的释放点,但却无奈出不去只能愈演愈劣。
陈陌看他状态不佳,一把将他扶起抱到了床上,因为怕他着凉,还贴心地帮他盖了床被子。
叶穆头耷拉着贴着白色的被单上,已然没了平日里的清心寡欲,因为药力难受地攥紧着拳头揪着一处,咬牙忍耐着,配着满身强烈的欲气息,略显的有些狼狈。
“不要紧吧你?”陈陌一双黑眸子牢牢地盯着他,目光在不自觉透着些躁动。
叶穆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动了动唇骂了句脏口,“你他妈平常吃的都是什么东西!”
活到这把岁数,他也有尝试吃过那些小怡情绪的药丸,但却没有哪一种像今天这般药性猛烈。
陈陌略偏过视线不看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死倔开口道:“不就是些平常的药么,我都吃惯了。”
叶穆忍耐地阖上眸子,语气有着探究与审视,“你每次都玩那么大不怕把自己搞肾虚么?”
陈陌年轻英俊的脸孔上罕见划过一丝不自然,横着怼了句,“你以为我想,每次都出不来能有什么办法。”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病,每次跟那些女人做都跟白开水一样无趣,不是泄了就是漏了,没一次能真正享受的,要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常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穆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把脸埋在被单上独自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整个人都挣扎着,荷尔蒙四处不断发散着,弥漫在整个房间。
陈陌受着感染,莫名也有些燥热,替他倒了杯凉白开后索性走过去关上了灯。
四处顿时漆黑一片,再也看不清任何,连带着心神也渐渐稳定下来。
近深夜十二点,他努力摈去脑子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僵硬地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
这一个多礼拜来,两个人彼此都已经适应了这种同床共枕,不互相干扰的方式,但在今天却有些异乎寻常。
叶穆头脑混沌的很,在这寂静看不见四周的夜里,他只觉得自己火烧火燎般快要燃烧成灰烬了,身旁年轻男人的身上还带着那种刺激人细胞的烟味,浓烈却充满着男性魅力,勾引地人一味的想要靠近。
近乎是不自觉的,下意识地,他便往那个方向靠近着。
陈陌感受着背后的那方触碰,全身就仿佛过了电般,惊恐地往后退缩着,一边推开着一边咬牙压抑着。
叶穆还在往前着,一片黑暗中,他不断地向体内的念想屈服着。
陈陌深皱着眉头,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跟一男的处那么近,发狠伸手猛拽了一下对方,想将他挪到较远的位置去。
叶穆无力地任由他推拒着,身上那件白色的浴袍彻底摊了开来,白皙的身体在若隐若现的的光线下一览无遗,结实而柔韧的肌肉,细瘦的腰肢,修长的腿,每一样都有着让人垂涎的资本。
陈陌只可恨自己视力太好,将这些全部尽收了眼底,英挺的鼻子不由透着些戾气,在自制力的控制下猛地起了身,大不了他睡地板就是。
叶穆犹如溺水的患者般,感官因为药力驱使变得异常敏感,在对方离开的那一瞬间反射性地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袖。
“放开!”陈陌脸色阴沉地不行,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不知名的躁动,只想着能赶紧脱离这种越轨般的状态。
叶穆脑子烧的浑浑噩噩,并没有管他说什么,只屈从着本能从背后两手抱住了他。
陈陌排斥地不行,奋力挣脱着,英俊的脸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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