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六岁那年,满朝都知道父皇得了怪病,浑身滚.烫,痛苦难耐,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好借口是为嫔妃治病,放了招医的皇榜。”
沐浅烟说了起来,“揭榜的人不少,却没有能治好父皇的。反倒是有个不足十五岁的少年,看出父皇是中了咒术,给出一个解决的法子。”
秦素鸢怔怔道:“那法子该不会是……将咒术转移到你身上?”
“不愧是本王的美人,一语中的。”
沐浅烟虽是笑着,但眼底的不甘和怨怼,却是鲜明无比,“那少年说,咒术不能化解,只能转移,且唯有转移到血亲的身上。”
“为何选你?”
“因为我那时正好在父皇身边,他难受的连一刻也不想多捱,当场就让那少年拿我动手了。”
沐浅烟冷笑,“母妃那会儿去为父皇端茶,就这片刻的功夫,再进殿时,那个浑身滚.烫痛苦万分的人,已经变成我了。”
听言,秦素鸢只觉得,自己根本不曾领略到嘉和帝的无情。
之前嘉和帝对儿子们的明争暗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保证自己的皇位,便将他们都当作互相制衡的棋子——这的确自私又无情。
但比起今天从沐浅烟口中听到的,秦素鸢才知道,嘉和帝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无情和自私。
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所以才半点不犹豫的祭献出六岁的儿子,还背着他的母妃。可怜沐浅烟,小小年纪尚还懵懂,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她想,哪怕嘉和帝那时问上沐浅烟一句,你愿不愿,沐浅烟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怨恨的难以释怀。
“他自觉亏欠本王良多,所以这些年,本王提的要求,他都予以满足,也赏赐了很多好东西下来。”
沐浅烟冷道,“本王心里有怨,便处处与他唱反调,看他气我怒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心里多少能痛快几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到底受罪的是我,短命的也是我,而我又做不来和父皇一样的事,做不来把咒术再转到兄弟姐妹们的身上。”
话音落下,一片寂静,沐浅烟有些讶异的看着秦素鸢的手。她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握住他一只手,那白嫩修长、长着些茧子的小手,将冰凉的安抚沿着相贴的掌纹,传递至他的心里。
她柔声轻语:“你愿意将这样的事告诉我,是信任我,我会努力去找治好你的法子。”
沐浅烟笑了笑:“你能这样说,本王已经很欣慰了。”
“对了,当年的下咒之人是什么来路?”
秦素鸢又问。
“找不到那个人。”
“找不到?”
“嗯,成了悬案了。”
“那……那个将咒术转到你身上的少年,他如今身在何处?”
沐浅烟冷笑:“身在高位,连父皇都对他恭敬无比,就是张丞相也不能对他疾言厉色。”
“难道是大阴阳监,那个断言你寿数短暂的人?”
“就是他。”
她想起了那位大阴阳监的传说,据传,他的确是因为治好了陛下的顽疾,才被赐予大阴阳监的位置。那还是秦素鸢两岁时候的事,原来内.情竟是这样……
秦素鸢动了动手指,摩挲着沐浅烟的手,向他传递安慰。
“六哥,不要难过,有种说法叫‘否极泰来’。你是个好人,上天不会轻易辜负你。”
她看着沐浅烟,又在心里加上一句“我也不会轻易辜负你,必尽全力”。
“谢谢,同你这么一说,本王心里好多了。”
沐浅烟温柔笑着,忽的直起身子,朝前倾来。秦素鸢没料到,还坐在那里的,这么一来两人一个在水上一个在水下,一个坐一个站,脸却贴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秦素鸢眨眨眼,甚至能清晰的看见昏暗中沐浅烟眼底的柔和,唇角的缱.绻,沿着脖子向下滑落的一滴滴水珠,还有水珠滑过的痕迹和那白皙的、却不单.薄的男子身躯。
她忽觉得脸颊一热,脑袋像是要冒烟,忙低下头。
她鲜少这样无措的,此刻却暴露出无措的一面,就像是世间千千万万的闺阁女子那样,在男子贴近的时候,或是窘迫、或是羞.涩。
“六哥……”秦素鸢尝试着说点什么。
但沐浅烟却蹭上她的鼻子,轻轻一点,低语:“我在想,我可能爱上你了,素鸢。”
万般缠.绵的话语过耳,眼前又是他热.烫的身躯,和专注的眼神。
秦素鸢乍然抬头盯着他,脑中有些发乱,失语半晌。她想起了和沐浅烟相处的种种,他待她好是真的,总喜欢言语挑.逗她也是真的。现在,猝不及防的听见他类似表白的话,却又用“可能”这个词来修饰。那这话,到底是真的表白,还是故意戏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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