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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露出招牌笑容,甜甜道:“放心啦,我知道怎么弄,你去忙你的好了,到时候叫我就行。”
“那好吧。”
宁安唯招来林秘书,让他把甘甜领进院里,找个熟悉情况的介绍一下,甘甜当时点头点的好好的,等两个人单独走的时候,她却哄着林秘书离开了。
开玩笑,说起进孤儿院,她绝对比他们熟门熟路,而且她也不是真的要捐东西,她做的事,是秘密哦,一般人做不来的。
甘甜随便喊了抓了一个身边奔跑而去的小孩:“小朋友,你们的洗衣房在哪里?”
“在那里!”小朋友精气神十足的指着院子里的角落。
“好的,谢谢你哈!”
“不客气!”
甘甜背着包,在角落里果然找到了洗衣房,敲了敲门,没人应,她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洗衣房不算大,里面也空空的,只有些塑料盆桶,她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房间里还有个后门,再推开便看到了一个破落许多的院子,角落里堆着没用的废旧桌椅,里面晒着大大小小的衣服,还有些被褥床单。大多破旧的厉害,想来为了参观,孤儿院今天给大家都换比较新的衣物了,这些旧的才都拆洗到这里了——反正这些地方是参观的时候,领导或者家长是不会看不到的,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讲究的。
她从晾衣绳上收拢了几件手肘和膝盖破了的衣服,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台阶坐下,便从包里掏出针线盒子,还有碎步袋子,往外翻找同色的布,细细缝了起来。
院子里,几只麻雀在地上跳来跳去,寻找着石头缝里的食物,安静的让人回忆。甘甜补好收拢的衣服,重新挂到晾衣架上,又开始一个个的拉扯裤子的腰带,挑那些松的厉害取下来,用剪刀剪开,再换上自己带得新的松紧带,动作熟练。
她从小和外婆住在小镇上,闲的时候,经常到小镇上唯一一家兼着孤儿院和敬老院职能的小院子里去缝缝补补。她也是在那里认识了君微,那个时候他才五岁吧,她八岁,因为她帮他缝扣子缝错了,两个小孩子吵了起来。
一晃二十年,真是物是人非,今年清明节她没有给外婆烧纸,不知道老人家会不会骂她不孝……
不对,不对,她现在不是回忆这些事的时候,外婆的纸可以改天再烧,宁安唯的事究竟怎么解决咧?
说好了今天让她来看看秦初雪,可是他刚才的意思好像重点变成了他妈妈啊?!
还有他最近变得好奇怪,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耶,我为什么要用“也”呢?!甘甜手里越缝越快,嘴里却嘟嘟囔囔。谁来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办啊!儿子,要不你显显灵……
“吱呀”洗衣房的门被推了开来,有人进了院子,站在她身后道:“小姑娘,你在补衣服啊?”
“嗯。”甘甜点点头。
那人走了过来,弯腰从地上捡起件衣服,拿掉眼镜照了照:“针脚不错,好手艺。”
“谢谢。”甘甜仍旧埋着头,心事重重。
“我是宁安唯的母亲,”那人坐到她身边道,“你是叫甜甜吧?”
甘甜停下手中的针线,有些怔的看向她:“宁……阿姨好。”
她没想到宁安唯的母亲会跑到这里来,还有,虽然长得比较像,但这辈分——
宁阿姨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笑笑道:“他们在前面吵得慌,我就到后面走走,躲躲清闲。还是,你觉得我比较老?”
甘甜老老实实道:“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现代都保养的比较好,即使儿子成家了,妈妈看上去仍旧三四十岁的很多,而眼前这位,虽然身材还不错,皮肤白皙,气质很好,但年龄明显大了,足有六十岁的样子。
宁阿姨不在意的笑笑:“我是老来得子,安唯本有个哥哥,十多岁溺水去了,我才生得他。”
“哦。”甘甜点点头,想想没什么意见好发表,又低头开始缝裤腰带,只是脑子有些空白,与其说紧张,不如说不知该作何反应。
说白了,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好、好、表、现=。=
宁阿姨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坐在旁边,看她做针线活,间或还帮忙递递针线什么的。等甘甜差不多忙活完,晾衣架上只剩下破洞比较大的几件衣服和床单没有动过了。
“这些是不是不好补了?”宁阿姨出声问道。
“嗯,是不太好补,不过可以热烫印花上去,我带了蒸汽熨斗。”
“什么叫热烫印花?”
“就是这种,”甘甜从包里抓出一把贴纸一样的东西,有喜羊羊、灰太狼图案的,也还有海绵宝宝之类,“这些印花背后有胶,用熨斗烫上去就可以,不容易掉的,而且小朋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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