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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戈的房间在二楼拐角处,他把门打开请叶知谨进来,跟在后面合上了门。
这栋别墅陈家居住了很多年,陈戈从小在这间卧房中长大,房间中到处是一个男孩成长的痕迹,橱柜中满满一柜都是他中学时期收藏的模型,书架上摆了一排他儿时的相片。
“你小时候真胖。”叶知谨评价道。
“谁说不是呢。”陈戈靠近在书架前的叶知谨,从背后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叶知谨一回头,两人轻而易举吻在了一处。
自从叶知谨生病到现在他们已经有超过一周的时间没有做过,室内暖气充足,两人肉贴着肉站着,热情几乎一点就着。
陈戈拽着自己的衣领一把把上衣脱掉,把叶知谨推到床边,命令道:“脱衣服。”
叶知谨乖乖脱掉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肉,他想要来解陈戈的皮带,反而被陈戈推着坐在了床上。陈戈撑在他的身边,对着他迷茫的眼神俯下身来握住了他匍匐在腿间半软着的性器,冲他邪性地舔了舔嘴唇,在顶端啄吻了一下。
叶知谨重重喘息了一声,人也一下子蜷缩起来,他手搭在陈戈肩膀上,一副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的样子,下半身倒是相当诚实地发生着变化。
“不要吗?”陈戈说着低头含住他粉色的头部,叶知谨软软地叫着倒回了床上。
陈戈没帮人做过这个,牙齿几次都碰到了叶知谨秀气的茎身,可是即使这样也还是极大地取悦了叶知谨。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拿捏在手中,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沿,大腿随着他每一次的吮吸无意识地痉挛着,手胡乱摸着摸到陈戈的肩膀紧紧抓住,好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陈戈把他湿漉漉的性器吐出来,吻了吻他凹陷的肚脐,捏住他的阴茎根部左右摇晃了晃,哑声问他:“有这么爽吗?”
叶知谨难耐的哼叫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对着床上那人无力招架的样子他起了坏心眼,故技重施刻意不让他释放。这次叶知谨相当自觉,手肘支撑起身体哀求地看他,讨好地叫他“老公”,陈戈十分满意他的乖巧,爽快地再次含住他,他就尖叫着交代在了他口中。
叶知谨双目涣散地倒在床上,气还没喘匀就被陈戈翻过身去,他把口中叶知谨的东西吐出来,掰着他的臀瓣抹在那幽深紧闭的穴口,手指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钻。
叶知谨脸埋在床单里小声呻吟着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在他正式进入他体内时还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他的进出。
陈戈按着他抽插了几个来回,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幽暗的室内照亮恍如白昼,紧接着惊雷滚滚暴雨骤然增大。他的房间有一个独立的露天阳台,阳台与卧室之间是两扇透明推拉门,窗帘半遮半掩着室内的旖旎,暴雨无情地拍打在玻璃窗上,流下一道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忽然就觉得不够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他占据着叶知谨的身体,都会有一种深深的不满足感,好像简单的肉体交融并不能填补他对叶知谨的渴求,他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莽撞青年,急于寻找到发泄欲望的途径。
他将手插进叶知谨的腹部和床单中间,托着他要他起身。
叶知谨身高不足一米八,和他相比矮上不少,被他钳制着只能踮着脚尖站立,陈戈的勃物还插在他后面,顶着他要他往前走。
他浑身发软站都几乎站不住哪里走得动,被他膝盖撞着腿弯勉强向推拉门走了几步,腿一软就向前倒去,将他塞得满满的性器抽离身体发出清晰的“噗嗤”一声。
还好一只有力的手臂即使捞住了他,他汗津津的脊背贴上陈戈的胸口,陈戈抓住他两条细白的腕子按在玻璃窗上,大腿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勃发的性器重新插入他柔嫩的穴口,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的方寸之地猛烈撞击起来。
这个姿势让叶知谨逃无可逃,狂风骤雨与他仅有一扇玻璃窗之隔,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混沌,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水痕清晰地冲击着他的视网膜,就仿佛在他脸上流淌,他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硬得翘起,贴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而在他背后陈戈炽热地包裹着他,在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冲撞研磨,让他发出自己听了也要面红耳赤的叫声。
陈戈亲吻他圆润的肩头,他吻得轻柔下身却动得激烈,叶知谨觉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入漫天大雨中,他才几个猛撞射进了他的体内。
那天陈戈的动作格外激烈,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着什么。
结束之后叶知谨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陈戈把他放进浴缸中泡着,没忍住又抱了他一回,回到床上时叶知谨已经筋疲力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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