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越嗅到了空气中的那丝沉重,但他自顾尚且不暇,更何况和面前的姜源也只是刚认识的关系,于是他没有继续接着说下去,默默攥着自己手中的啤酒,让这个话题消失在了夜色里。
两人很快就喝完了这几听酒,路重越觉得心里的烦闷丝毫未减,便嚷着非要再喝一轮。
姜源看得出路重越的心情确实不见好,喝东西是他提的,总不好喝到半满不满就将人撂在这,于是他就起身又去买了两提酒。
酒精慢慢爬满血液,路重越的身子变得有些麻木,反应也迟钝了不少,但是脑子里始终留有一丝清醒。
他不再去怀疑修祎到底喜不喜欢他了,回想不久前那个场景,他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
但是在接到修祎的电话后,路重越还是应下里对方让他去校外宾馆赴约的要求。
也许,他始终是自卑的,始终觉得哪怕不能得到修祎的心,现在能够与其存在这样“稳定”的肉体关系也是好的。
路重越执意不要姜源送,独自跑到操场看台侧边的卫生间里洗了脸。他靠着墙闭眼冷静了半天,才自以为压下了那股晕乎乎的劲儿,迈开步子朝校门走去,却连姜源站在身后盯着他走出好远都没有发现。
校门早就关了,不过,想出去鬼混的学生就总会有各种办法“逃”出去。
修祎留的地址不难找,路重越到的时候,房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屋子里的大灯并没有开,只有玄关处昏暗的廊灯亮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路重越晃晃悠悠地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会儿,接着揪起自己的衣领,送到鼻子前嗅了嗅。
他仅存的意识里还记得修祎不喜欢闻这种酒后的味道。
身上好像有些酒气,但似乎又没有,路重越渐渐失去了辨别的能力,最终摇了摇头,自暴自弃地走到床前,蹬掉鞋子趴了上去。
修祎不知道在卫生间里干了什么,很久才出来,他见路重越倒在被子堆里,便抬手关了廊灯,摸黑走到床前。
晕晕乎乎间,路重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便伸手抓了抓。修祎身上围着的浴巾被攥住,他抬起胳膊拨了拨路重越,随后皱眉道:“你喝酒了?和那个男的?”
路重越不耐烦地咂咂嘴:“你管我……”
修祎的表情更难看了,不过没等他再开口,路重越却突然转变了态度,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用手找着修祎的身体,一边说:“还是管吧,总比没有强。”
“说的什么东西,”修祎迎上去握住了路重越的手腕,“颠三倒四的。”
他拨弄着路重越翻过身来,然后就去解路重越的裤子。
路重越的手还在半空胡乱的抓着,他闭着眼,突然碰到了修祎的手背上有几块略微发硬的东西。
酒精使他不能像正常的时候一样先采取行动去尝试自我解答,而是直接将疑惑说了出来:“这是什么?你没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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